第462章 他原來這麼禽獸的嗎（四）

頓了頓，他又笑著說：“我們出去看電影吧？逛逛也好，隨便去哪裡玩，我都好久沒出去玩了。”

自從他上回利用齊帥甩開江賀年的保鏢去找黑爺，還差點連累顧昶出事，江賀年對他的看管就更嚴了，祁玉自己也理虧，所以從來不敢說些什麼，更不敢再鬧著出來。

顧昶也知道他的情況，點點頭。

難得的是，這回褚聿承和江賀年都沒有纏著要跟他們出去，只是多叫了幾個保鏢跟著他們。

等顧昶和祁玉一離開，褚聿承臉上的笑就消失了，看向江賀年問：“看得出來嗎？”

江賀年直接給他翻了個大白眼，“你當我是什麼？人體掃描機器人？就這麼看了兩眼，我能看出什麼來？”

褚聿承：……

秦重也坐在一旁，喝了一口茶後，才說：“看是看不出什麼問題的，還得他配合才行。”

褚聿承為難說：“我當然知道，但我試探過，他好像有些抗拒去醫院，就算是對我也帶著一定的防備，我沒法讓他完全敞開心扉。”

江賀年就說：“他不是有個很好的朋友叫顧什麼嗎，可以讓他幫忙勸一勸。”

褚聿承：“他不行，那小子更加不靠譜，簡直把顧昶當神了，顧昶不願意的事情，他更加不願意，讓他知道，還不知道會鬧出點什麼。”

頓了頓，男人又轉頭看向秦重，“你也什麼都沒看出來？”

秦重看得出褚聿承是真的關心顧昶，他沉默著喝了一口茶，而後放下杯子，看著男人問道：“聿承，你……很瞭解顧昶嗎？”

這話問得莫名其妙，褚聿承又覺得他此刻的語氣不太對勁，反問：“怎麼了？是顧昶有什麼問題嗎？”

江賀年就趕緊問秦重，“他真的有什麼問題啊？其實大家都是自己人，我覺得也沒什麼必要瞞著你，你給我們琢磨琢磨，就這小子以前其實是個學渣，而且還……”

把顧昶之前之後的變化都說了一遍，江賀年又說：“之前還懷疑他是不是被人調換了，又或者他是不是故意偽裝想過來害死褚聿承，但他並沒有那個心思，還幾次救了褚聿承和祁玉，我覺得他是沒有惡意的，也是可以信任的，但總有些事情說不通，你說到底是他有問題，還是我有問題？”

秦重眸子閃了閃，“所以……你們其實根本沒查清楚他的身份？”

褚聿承說：“能查的都查了，但也什麼都查不出來，我只知道他應該不是原來那個顧昶，但不敢完全肯定。”

聞言，秦重還有些意外，“你既然都有這樣的懷疑了，還敢把他留在身邊？”

這話問得褚聿承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了，好一會兒後，他才說：“有什麼問題嗎？我只要知道他對我沒有惡意就行了，再說……我是真的喜歡他。”

秦重：……看出來了。

不過褚聿承這態度讓秦重挺開心的。

即便顧昶沒同意也沒承認，但秦重早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小師弟，在他看來，褚聿承配自己的小師弟也算是勉強配得上，而且態度還不錯。

挺好的。

江賀年不知道他倆怎麼好端端的就說到這個了，把話題繞回去，問秦重道：“所以他這到底是有什麼問題嗎？你要不剖析一下他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