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聿承看著他,就看到他又扭扭捏捏地問道:“你說……你說他都記起來了?什麼都記起來了?就……所有的一切嗎?是完全都想起來了,還是隻想起了一小部分?”

男人是相信一鳴的,他們這麼多年的交情,一鳴不是那種八卦並且還背後捅他刀子的人,更何況顧昶的身份暴露,一古教授也肯定會牽扯進來,按理來說,一鳴是絕對不會做出任何不利於顧昶的事情。

但褚聿承總是不放心,對顧昶,他更多都是不安和緊張,所以便警告一鳴道:“你問這些做什麼?一鳴,我說了,當年的事情我全部都記起來了,事情跟他們記錄和口口相傳的完全不同,雖然有些檔案的記錄的確是真實發生過的,但顧昶不是什麼試驗品,他只是個普通的孩子,一個有血有肉的普通人類!”

一鳴蹙眉不悅道:“你這是什麼話?!我在你眼裡,難道會是那種背後打小報告的人嗎?!別說那個組織早就不在了,即便在,我難道還會害你和我爺爺不成?!”

褚聿承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但一鳴還是很生氣,“我只是想問清楚而已,當年你把那個孩子救出來,我為了替你擦屁股立馬就回到組織裡處理後續的事情,那時候我才多大啊,你知道我為了你和那個孩子的事情費了多少心神嗎?!褚聿承,要說認真的,我才是那個孩子真正的救命恩人,你也就是把人從那個實驗室帶走,所有關於他的後續,可都是我在處理的,否則你以為你能在那些人面前護住這個孩子嗎?!”

當然,他也有給自己臉上貼金。

沒有他,褚聿承也能處理好,但肯定很麻煩,而且那時候的褚聿承也還小,十幾歲的人,再怎麼厲害也是不服眾的,沒有他在背後搭把手,想護住那時候的顧昶,還是很難的。

褚聿承似乎也想起了那些事情,臉色也好看了一些,“我說了,我不是那個意思,但你對我的人關注度實在太高,我不想這樣。”

一鳴又被他噎了一下,最後氣得臉都紅了,“我對男人沒興趣!”

然後又說:“我承認我的確對顧……那個孩子很忌憚,但當年我一直在調查別的事情,也不在你們身邊,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等我回來的時候,那個孩子忽然消失不見,你也半死不活地躺在醫院裡,他們都跟我說那個孩子把實驗室眨了,殺了很多人,還差點殺了你,不少人都親眼目睹了,現在他忽然出現,你跟他……你們踏馬的還發展成了這種關係,你說我會怎麼想?!”

一鳴真是越說越生氣。

聞言,褚聿承似乎緩了一口氣,是他對顧昶太緊張了,所以才會覺得所有人都對顧昶有威脅。

男人說道:“事情的真相不是那樣,你別誤會他。”

一鳴似乎不相信他說這話,在他看來,褚聿承就是被顧昶給迷惑了心智,一想到顧昶也完全恢復了記憶,而且還每天都睡在褚聿承身邊,他就總覺得自己脖子後面有一條毒蛇在盯著自己,好像隨時隨地能張開血盤大口,露出猙獰的毒牙,一口咬住他的脖子!

他狠狠瑟縮了一下身體,對著螢幕上褚聿承那疑惑不解的眼神,又忍不住說道:“我說……你是不是被他下了什麼迷魂藥了?明知道他恢復了所有的記憶,竟然還跟他靠得那麼近?你不怕哪天睡著睡著,他又給你開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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