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還反應不過來這是怎麼回事,那就白醒過來了。

顧昶不是聽不見,小混蛋是不想跟他說話!

褚聿承真是越想越氣,只恨自己剛醒來,身體沒恢復,要不然就讓這小東西知道自己的厲害!

真是三天不壓,就上房揭瓦!

顧昶離開後,江賀年又走到門後,特意開門看了一眼外面,而後對門外的保鏢低聲說:“守著,別讓人靠近。”

關了門後,又特意把門給鎖上,想了想,又開了一個訊號干擾器。

褚聿承氣歸氣,但看到江賀年忽然這麼警惕,也知道他是要跟自己說及其重要隱私的事情。

但江賀年又不是陸餘,能跟他說什麼重要隱私的事情?

唯一的可能,就是跟顧昶有關。

果然,江賀年再轉頭過來看他的時候,面色已經變得嚴肅起來。

他在床邊坐下,給褚聿承倒了一杯熱水,遞給他的同時說道:“你確定自己瞭解顧昶這個人嗎?”

頓了頓,他又補充說:“我說的真正的顧昶。”

褚聿承接過水杯喝了幾口,不答反問道:“怎麼了?”

江賀年說:“他忽然不能說話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本來打算早點跟你說這個事,但方才人太多了,不方便……”

男人眸子閃了閃,猜出了個大概,“他忽然變這樣,跟他原來的身份有關?這個能證明他不是真正的顧昶?”

江賀年:“不能這麼說,但也差不多吧,我之前給他做過一個非常全面的檢查,他的樣貌和基因都沒有被改造過,原原本本就是這樣,血液中也沒有摻雜任何隱秘的藥物,可以確定他並沒有被改頭換面,而且身上除了一些淤青和擦傷,並沒有其他的外傷,喉嚨也很正常……”

褚聿承說:“所以……他忽然不能說話的原因查不出來?”

“用身體上查不出來,但從其他方面能查出來。”

想起陸餘剛才跟只說過,顧昶並沒有受傷,身體無大礙,之所以不能說話是心裡有問題。

可顧昶能有什麼心理問題,竟然莫名其妙就不能說話了?

男人沒了耐心,“你直接告訴我,他到底怎麼了?”

江賀年見他這麼心急,也無奈說:“我就是想跟你仔仔細細分析一下,順便看看我的推測到底正不正確。”

然後又接著說:“他身體沒有任何大礙,按照常理來說,是不可能忽然就沒法說話,肯定有個原因,可他之前除了不能說話,身體也一下子變得很虛弱,經常性嘔吐,連正常的行走和進食都做不到,每天只能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覺,一個不注意還會發起高燒……”

看了一眼褚聿承,江賀年問:“不覺得這種情況很熟悉嗎?”

男人蹙眉,許久後,才開口說:“跟祁玉當年……一模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祁玉那時候是不願意說話,被逼急了就瘋狂尖叫嘶吼,而顧昶是安安靜靜的,想說話卻沒法說話。

江賀年點頭說:“剛開始我只是懷疑,後來慢慢就確定了,而誘導他變成這樣的主要原因就是你,但我想來想去也猜不出你當時到底做了什麼,直到某天晚上看到他做噩夢,隱約猜出他可能是因為你忽然替他擋了一槍,所以才勾起了一些不好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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