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怎麼了?”宋言京見黑貓驚恐炸毛,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沒事,可能是我弄疼它了。”風輕離一手接過書冊,一手順著貓妖的毛髮,安撫它的情緒。

風輕離將書冊開啟,看到夾在裡面的東西時,才知道貓妖為何突然炸毛。她用意念與之交流:“小小道術也驚得了你?”臉上是不動聲色,內心裡卻是沉得可怕。

貓妖略有些委屈的道:“我如今的妖法當然不能與你相比,趕快處理了,我難受。”貓妖一臉痛苦。

風輕離將夾在書冊裡的那道符紙拿起來,出口的聲音聽不出喜怒:“言京,這個是誰給你的?”風輕離定定的看著宋言京。等著他回答。

“這個啊,我買的。剛剛在門口時遇到一位身著白袍的老人,老人道家裝束。他將這個推給我,說是有安神之效,對我很有幫助。”宋言京道。

“他推給你?”風輕離皺眉。

“是啊,他見我印堂泛著黑色,說是晚上看書累的,便拿了這符紙給我,說是讓我貼在床頭,便能睡得好些。”宋言京如實說。

“你相信這個嗎?”風輕離將書退還給宋言京,符紙卻被她拿在手上把玩。

“嘿嘿,我是不信的,但那老人家極力推薦,我也不好拂了他的心意,想著貼就貼吧,左右不過一張紙。”宋言京憨憨的撓了撓腦袋。

一旁的宋言順見風輕離神色不太好的樣子,便問:“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宋言順話剛落,便見風輕離將符紙扔至地上,然後用泥土蓋了起來。在二人看不見的地方,略使用了小小的妖法,將符紙毀掉。

她不太高興的道:“此符紙被人下了一種降術,對常人沒有任何影響,但對胎兒就不好說了。”風輕離在心裡對陸芊兒說了聲對不起,原諒她說了謊。

此符紙對平常人都沒有任何影響,是一種專門對付妖生的符紙。她這樣說,只是想讓二人引起重視罷了,不若下次又會接一些不乾不淨的東西回來。

她總不能告訴二人,她是妖,她怕這東西吧?

“什麼?”二人同時一驚,這還了得。

“你的意思是有人對大嫂的胎兒不利?”宋言順眸色森然。

“是。以後要多注意些,不要什麼人給的東西都拿回來。”風輕離面色沉得厲害。

風輕離不僅聰慧且見多識廣,所以,她說符紙有問題就一定有問題。再者,從剛剛黑貓的反應來看,此符紙就有問題。連畜生都害怕的東西,肯定對人也百害無宜。

宋言順這般想著時,臉上的神情同時變得防備起來。到底是何人要對一個胎兒下手?

宋言京一臉自責的垂著腦袋,“三哥哥,輕離姐姐,是我不好,我差點害了大嫂。”

宋言順拍了拍他的肩道:“此事不怪你,你可還記得那老道士長何模樣?”

“他童顏鶴髮,足登朱履,旁邊還跟著一個著黑衣的男人。我現在想想,竟是覺得那個黑衣男人像是在哪裡見過?”到底是何處見過呢?一時竟是想不起來了。

“此事事關重大,得通知大哥和二哥才行。”遇到正事,宋言順收斂起了那份吊兒郎當的模樣。認真起來還像個人。

晚間,眾人都回來了。宋言順在飯桌上說了此事,嚇得陸芊兒臉都白了。“什,什麼?”大周的百姓多信奉鬼神之說,所以符紙的出現就見怪不怪了。

宋言寬安撫著嚇壞的陸芊兒,風輕離也伸手過去搭在她的肩上,很快,陸芊兒便鎮定下來。她感激的看了一眼風輕離,每次她害怕的時候,只要風輕離碰到她,她的心情就沉靜不少。

“大嫂別怕,東西已經被我處理了。見到符紙的第一眼,我便感覺之前在哪裡見過。”

風輕離解釋道。

宋言孝一臉慶幸的說:“幸好,看到符紙激起了輕離一點記憶,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他們根本不會認識此符紙有何作用。“只是敵人在暗,我們在明,此事不太好辦。”

兄弟幾個都相信了風輕離的話。決定明日帶宋言京上街轉轉,看能不能再碰到那個老道士。

老道士是找到幕後黑手的關鍵,若不將人揪出來,人心難安。

宋言寬看了一眼風輕離,若有所思。她知道很多他們不知道的東西,家世定是不簡單。想要幫她找回記憶,首先就得弄清楚她的家世。

會不會就與那枚玉佩有關?

陸芊兒見宋言寬神色深沉,以為在擔心她和孩子,便安慰他道:“別擔心,我以後不出門了,就好好的待在府裡。”她有時會去鏢行幫忙,有時會去妙妙屋走走。現在看來是走不了了。只得在府中養胎。

“嗯,你就在家裡吧,若是無聊,可以養養花,或者做些孩子要穿的小衣。”宋言寬拍拍陸芊兒的手說。

陸芊兒愣了一下,隨後笑了起來:“對啊,我可以做些小衣,給孩子準備著,看我這記性都不好了。”

其他兄弟幾個見她這般開心,壓在心中的那塊石頭放下不少。

沈秋辰抵給風輕離的兩家錢莊相關事宜已經交恰完畢,宋言孝除了忙鋪子的事還要忙錢莊的事。風輕離現在漸漸的轉到幕後,將生意上的事放心的交給宋言孝。

沈秋辰也算仁意,給留了兩個老管事幫著經營錢莊。

入睡前,風輕離叮囑貓妖多注意那個老道士。很明顯暗中那人是衝著她倆來的。

一連三日過去了,不管是貓妖還是宋言京等人都沒有再見到老道士。倒是季越按照風輕離的計劃上鉤了。

這日,季越在醉香樓設宴邀請風輕離等人前往。赴宴的卻只有風輕離。這讓季越很開心,他本身想要邀請的人就是風輕離。

“沒想到風姑娘是妙妙屋的大掌櫃,真是失敬。”說著,起身為風輕離倒了一杯清酒,倒酒時,一直看著風輕離,連酒水灑出來了都未察覺。

風輕離朝著季越微微頷首,道:“公子過謙了。今日我家哥哥們不得空,所以只有我來,公子不會介意吧?”她的聲音很好聽,像山谷清泉,沁人心脾。

“不介意。”這時,季越才發現酒水灑了,尷尬一笑。

“上次送的禮物不知風姑娘可喜歡?”季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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