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不到,沈瀾回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個黑衣人。黑衣人手裡提溜著昏死的小蘇。

不肖說,這一切都被風輕離猜中了。

“回大公子,小蘇沒有回偏房,而是直奔三小姐的房間。”不僅二公子背叛了他,就連三小姐也......

沈秋辰雙眼空寡,兩足像是灌了鉛一般。“將人處理了。”良久,沈秋辰無力的對黑衣人說。

“等等。府中眼線有沒有被清完,誰也不知曉。我倒有個不錯的主意。”風輕離對沈秋辰一陣耳語,沈秋辰頓覺眼前一亮。

沈瀾不知在哪裡找來一塊板子,將沈母放上去平躺著,並蓋好被子,與沈秋辰還有宋言軒兄弟二人抬著往外走。戴著面紗,身穿斗篷的風輕離跟在最後面。

這邊剛一出門,那邊沈木晴就得了訊息。

“什麼?大哥把母親送出府了?送往何處?”沈木晴驚坐而起。

“奴婢不知,是往鎮子口走的。許是要連夜出鎮?”

“速去跟著,有事來報。”

“是。”丫鬟離開了,半個時辰後又回來了。“小姐,大公子將夫人送到凌空寺了,說是要在那裡靜養。”

凌空寺坐落於清月鎮以北不遠的山上。

“白日不送,非得晚上送?”沈木晴不解沈秋辰的做法。

難道是怕她不同意才選擇晚上送?不管怎麼說,此事得知會二哥哥一聲。

沈木晴轉頭給沈秋白寫信,綁在信鴿腳上。剛放飛不久就被貓妖給截了下來。

“風輕離”跟著沈秋辰去了凌空寺,而真正的風輕離卻在宋府。

“上仙,你瞧我截到了什麼?”貓妖從窗戶跳進來便喜滋滋的道。

“什麼?”風輕離邊忙著自己的事邊問。床上躺著沈母,風輕離再次為她把了脈,臉色有些凝重。

“一封信件,上面可是有沈秋白的去處。”貓妖獻寶似的拿給風輕離過目。

風輕離看完之後,眉頭一挑:“悅縣?”他竟是躲去了悅縣。

“幹得不錯,我明日便讓大哥趕往悅縣。”查沈秋白的事,風輕離暫時還不想讓沈秋辰知曉。

因為陸芊兒說前朝皇室就姓顧,兩者之間有沒有聯絡還有待查證,太多人知曉,恐引來殺身之禍。

她救沈母為的就是以後,若玉佩真是前朝顧家的,沈秋辰便是欠她一個大人情。作為宇文家族最大皇商,到時請沈秋辰幫忙,變得方便許多。

當然,這都是她自己的猜測,畢竟宋言寬說大周姓顧的還挺多。

風輕離當著貓妖的面將沈母送進了空間,空間四季如春,很適合養病。她在桃花樹下為沈母準備了一個很大的浴桶,裡面配好了解毒藥材。

她將沈母抱進浴桶中,再蹲下身子掬起一捧桃花花瓣放進桶中。“如此泡個三七二十一日,便能徹底解毒。”

貓妖慵懶的趴在桃花樹上,道:“為何不是七七四十九日?我看有的大夫就給人家泡七七四十九日。”

風輕離白了她一眼:“你道我是普通的大夫?裡面可費了我不少道行。”

“救一個外人而已,值得嗎?”貓妖的話讓風輕離一怔。

怔愣過後說:“沒有所謂的值不值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佛屠。對修煉有很大的幫助。”

貓妖久久沉思著,似乎在領悟什麼?

風輕離將貓妖留在空間裡,她不是趴在桃花樹上修身養息,就是窩在小木屋的金山銀山上。錢莊裡存了不少她的錢,這小木屋裡卻是更多。

她還是頭一次見如此喜歡錢財的錦鯉妖。

從空間出來,風輕離收到了季越身邊線人的飛鴿傳書。書上說,季越將明月樓開到了長樂城,還在那裡與遊玩的宇文月雪偶遇。

沒有記錯的話,宇文月雪與沈秋辰有著口頭上的婚約。這還是宇文月蘭說的。

季越乃情場高手,三言兩語便吸引了宇文月雪的注意。宇文月雪很快被他獨特的追求方式打動,兩人相戀於長樂城。

季越在與宇文月雪交往的同時還不忘關心遠在清月鎮的風輕離。

風輕離給線人回了信,讓他繼續盯著季越,還說感謝他的辛勤付出,讓她有了銀子賺。之後不管他做什麼都會無條件相信他,期待與他的每一次合作。

這話無疑是給了季越一濟定心丸。在季越看來,她就是一個冤大頭。

沒到最後一步,誰是冤大頭還說不定呢?風輕離還讓線人注意一下季越脖子上的吊飾。她懷疑那把鑰匙正是開啟第三層妖塔的鑰匙。

二日,風輕離將沈秋白的蹤跡告知宋言寬,宋言寬叫上宋言順馬不停蹄的往悅縣趕。鏢行的事暫由宋言軒打理。

對於風輕離的事,宋言寬很積極。應該說兄弟幾個都很積極。

宋言順有事離開,與錢曼珠的事就耽擱了下來。陸芊兒讓人看了日子,說是一個月後有個婚嫁的好日子,但她卻說此事還得與宋言寬商議,便先讓錢曼珠去準備嫁衣。

錢曼珠便喜滋滋的去準備嫁衣去了。

錢墨和餘慶生一得空就在錢莊幫忙,餘慶生偶爾還會跟著錢墨來宋府蹭飯。將宋言順的警告拋之腦後。

妙妙屋的生意不如以前了,風輕離決定著重拍賣,不準備再開盲盒。她決定將重心放在大宅門和明月樓還有錢莊上。

不得不說,在做生意方面,季越是一把好手。還專門的制定了一套連鎖管理體系。

風輕離提出宋言孝為掌權者時,季越竟然同意了。風輕離知道,搭上宇文月雪才是他最大的底氣。

果然,不久之後線人就來信說,季越去京城了。

這天晚上,風輕離意外的見到了多日不見的蕭淵。“你找我?”蕭淵無聲無息的她的房間,可見是有事找她,卻又不想讓別人知曉。

他著一件黑色披風,靜靜地站在窗前,聽到風輕離開口才慢慢迴轉身子。黑如點漆的眸子看不出喜怒。

聽他道:“你瞭解季越的為人嗎?”

風輕離很是意外,他竟然是因為季越而來。“商人當然是唯利是圖的,不能否認他賺銀子的能力不是嗎?”

“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我並不知道蕭大人要問什麼?”風輕離看著他,將面上的紗巾當著他的面扯下,露出裡面縱橫交錯的疤痕。落落大方的坐下,並邀請他一起入坐。

而他猶豫片刻才坐下來。

風輕離邊為他倒茶邊說:“你知道的話告訴我好了,不想說的話喝了這杯茶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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