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說的這些話,池淵還是選擇性地相信了一部分。

比如自小就認識。

只怕是自小就有過節。

“你們小時候都玩什麼?”池淵的語氣之中,聽不出絲毫好奇來,就好像單純只是話趕話說到這裡了,就接一句。

“就,就……”拓跋訣撓撓腦袋,猶豫了半天,不好意思說出口。

都這樣了,池淵還能看不出來嗎?這一起玩的過往,只怕也不是什麼美好的記憶,至少對於拓跋訣而言,應該是不太美好。

“假的?”池淵忽然就起了好奇心,想看看那位被傳得聖潔無雙的小醫仙,是怎麼發落人的。

“真的!”拓跋訣是個愣頭青,最受不得激將法,“怎麼可能是假的?”

“其實我和小醫仙玩的可好了,但她有個哥哥,見到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我實在是打不過她哥哥。”

池淵愣是從拓跋訣那憤恨的語氣之中,聽出了一絲委屈來。

“倒也說得過去。”就拓跋訣這三腳貓的功夫,但凡會點功夫的,應該都能把他撂倒。

現在都是這個德行,小時候應該更弱,會被人家小姑娘的哥哥壓著打,完全不意外。

“這位小醫仙,是個什麼樣的人?”池淵早前就對這位小醫仙有所耳聞,只覺得她行事頗有章法,卻也沒忘深處去想,更別說他一門心思都放在找許多多的事情上,哪有心思想別的姑娘。

世人,除了那些關係深重之人,其餘人在池淵眼裡,只有能用和不能用之分。

他並不關心那些不相干的人。

但這位小醫仙,讓池淵動了些心思。

並非是男女之間的心思,而是小醫仙背靠憂樂谷,值得他與之交好,拉攏一番。

拓跋訣沒想到池淵會對小醫仙感興趣,想了半天,也沒相出個所以然來。

他其實和許多多也就有過幾面之緣,還經常是被她哥哥給打出來的,相處的機會實在不多。

他想了半天,也只能想到兩人初相識的淵源。

一個包子產生的恩怨,他和許多多同時看上了一個攤位的最後兩個包子,然後打了一架。

他包子沒拿到不說,還被打了一頓。

回家之後,被父王看見他臉上的傷,一通逼問,甚至都要對他動刑了。

他擔心說了實話,父皇會對許多多不利,就咬死了說是自己摔的。

現在想來,他那時候也是蠢,找什麼理由不好,非要說是自己摔的,他爹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相信呢?

事實就是他爹沒信,還覺得他說謊,用一尺長,一寸寬的戒尺,打了他的手心。

打到第五下的時候,他終於撐不住,苦著說了實話。

結果他爹一聽他被一個小姑娘給打成這個逼樣,一時脾氣上來,把他按在大腿上,扒了褲子就又揍了一頓。

怎麼說呢,那大概是他這一輩子,唯一一次,一天挨三頓揍的珍貴記憶。

他至今都不敢忘懷,也無法釋懷。

池淵見他久久不說話,還露出一副傷感的模樣,還以為是提到了他的傷心事,稍有沉吟,“你怎麼了?”

拓跋訣四十五度仰頭望天,犀利的下頜線似是能殺人的刀一般,目露猶豫。

“沒有人能懂,一天三頓打,對一個孩子的幼小心靈會造成多麼大的傷害。”

池淵:……“這麼半天,你就是在想這個?你們第一次見面,她哥哥就打你了?”

“不是她哥哥,是她!”拓跋訣掩面哭泣,“你都不知道她打人有多疼!”

“就為了兩個包子,你說她至於嗎?看她那樣,也不像是吃不起飯的,怎麼看見倆肉包子,就跟野狗見了屎似的?”

池淵嫌棄地看了眼拓跋訣,表情有些一言難盡,“所以,你是因為搶人家小姑娘的包子,被人家打了,之後人家哥哥覺得你欺負了她,才看你不順眼,動不動就打你一頓的?”

拓跋訣繼續表現自己憂鬱的下頜線,“可以這麼說。”

池淵不想看他耍寶,轉身就走。

沒了看戲的,拓跋訣也無心繼續鬧騰,抬腳就追上去了,“不是,你到底答不答應我啊!你給我個痛快話行不?”

“不答應!”池淵的聲音遠遠傳來,拓跋訣再想追的時候,都就已經幾個起落,沒影了。

失了池淵的身影,拓跋訣站在原地哭喪著臉。

沒多長時間,就有一個黑衣人來到拓跋訣面前,“小王爺,咱們的人已經去尋那位少俠……”

話才出口,對上拓跋訣威脅的目光,他敏銳地改了口,“您的那位師父!咱們的人已經去尋了,想來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找到了,小王爺不必擔心。”

先前被池淵甩開,拓跋訣就是讓手底下的人滿京城地找他,漫天撒網,這才把池淵給找到的。

拓跋訣倒是不擔心會找不到池淵,在這個京城裡,就沒有他想找卻找不到的人。

“清清,你說我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師父同意收我為徒呢?”

被稱為清清的暗衛沉默了一會兒,到底還是沒忍心直接打擊他們家小王爺的自信心。

“小王爺,其實您要是想學功夫,也不必非要找那位少俠吧,王爺樂得給您請一位師父的,或者屬下和衛濁都可以教小王爺的。”

“這不一樣!”

衛清和衛濁,是他身邊的兩大暗衛統領,功夫自然是不在話下,便是不如池淵,拼盡全力應該也是能從池淵手裡逃出去的。

衛清便不說話了,一雙眼睛凝視著拓跋訣。

拓跋訣並沒覺得哪裡不對,還在繼續唸叨:“你都不知道,他的功夫有多俊俏,和你們不一樣的。”

“父王找的那些師父,就只會教一些一板一眼的招式,真要打起來,我覺得他們在池子晉手裡都過不了十招。”

衛清目光微微閃動,“小王爺現在倒是叫他池子晉了,之前不還一口一個池淵地叫他?”

人家的名諱,那非是親近之人,不能胡亂稱呼的,他家小王爺可到好,第一次見面,就纏著人家,還大大咧咧地叫人家名諱。

這也就是那個池子晉是江湖兒女,不拘小節,要是擱在京城那些貴公子身上,保不齊就要找他們家小王爺的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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