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讓他去大理寺查那個孩子,他竟然言之鑿鑿地說那孩子已經死了。

再後來,許多多以小神探的身份出現,他又說不是。

到後來,確定了許多多的身份,又讓他一次又一次的下手,結果他每次都失敗,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個位置,你若是坐不好,自然有的是人想坐!”

榮玉良也懊惱不已,“奴才知罪,求皇后娘娘看在奴才忠心耿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在給奴才一次機會,這次奴才定會除掉許多多,替娘娘分憂。”

他跟在藍鈺兒身邊太長時間了,自然知曉這次皇后最氣的點在哪。

“若是再失敗,你就不用回來見本宮了。”

“是,是!奴才絕不會再失手!”

藍鈺兒擺了擺手,示意他下去。

榮玉良也不敢多說,趴著後退兩步,這才站起身,倒退著走到門口,這才轉身離去。

出了鳳儀宮,榮玉良那張臉上的諂媚瞬間就消散了,取而代之是無盡的陰沉。

“許多多!”三個字從他的牙縫間擠出去,彷彿要將許多多拆吃入腹一般。

都是這個許多多!都是明妃那個賤人!

從前,他可是皇后娘娘身邊最得力的人。

就是從明妃開始。

他幾次三番在明妃手底下吃癟,幾次三番的失手,已經讓皇后娘娘對他不如從前那般信任了。

也不知道明妃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分明就只有一點三腳貓的功夫,竟然能屢次從他的人手底下逃走。

這個許多多也是,大理寺竟然敢公然和皇后娘娘作對,明知道許多多是皇后要殺的人,竟然還敢將許多多留在身邊,大理寺上下,竟然集體為許多多遮掩。

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再失手!

東廠十大高手,傾巢而出,他就不信,弄不死一個許多多。

許多多並無察覺到危險的到來。

他正在街上,和大家一起收拾東西呢。

大理寺也有不少人受傷了。

許多多將人扶上馬車,讓先將傷員帶回去療傷修養。

送走了那些人,廣傾安才皺著眉頭走過來。

許多多湊過去詢問:“廣爹爹,可是又出什麼事了?”

廣傾安面色凝重的搖頭,“沒出什麼事。”

可問題就出在這沒出什麼事上。

“只是奇怪。”他凝眉嘀咕著:“我明明察覺到有人在暗中出手相助了,怎麼就沒有呢?”

儘管廣傾安的聲音並不大,但許多多還是聽到了。

她目光閃了閃,才道:“或許,是俠義之士吧。”

站在許多多邊上的張千聞言,垂頭看了她一眼,目光微微閃動。

“俠義之士?”廣傾安唸叨了一遍,“哪來的俠義之士?”

他想了半天也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你和我一起回大理寺不?”

“我得先在這兒。”

她帝王令還沒拿回來呢,爹爹說,晚點宮裡還可能要傳喚她,讓她先在司農寺這裡等著。

“廣爹爹先回去吧,張叔叔在這兒陪我就行了。”

“行,要是沒事,你們也早點回去,現在是多事之秋,外邊不太平,大理寺也需要你們回去幹活。”

張千笑了一聲,“感情主要是讓我們回去幹活的。”

“咋的?你堂堂大理寺的右寺丞,還想當個不幹活光拿錢的白吃飽啊?”

廣傾安沒好氣的瞪了張千一眼,轉身就帶著人往回走了。

“給我們留幾個沒受傷的吧,這裡可能還有的忙。”張千攔住了廣傾安。

廣傾安想了想,出了這事兒,宮裡頭可能又要對許多多動手了。

“要不,我留下來吧。”

“不用你。”張千搖頭,“大人還沒回來,你得回去主持大局,讓陳燁留下吧。”

陳燁也算是大理寺數得上名號的高手,真要出了什麼事兒,跑還是能跑得了的。

“那也行,你們一切小心。”廣傾安將陳燁留下,又留下幾個身手不錯的捕快,這才帶著其他人離開了。

朱敬宴沒能出得去皇宮,就又被皇上叫回去了。

回到南書房的時候,他的手裡還拎著王富貴專門讓人給許多多準備的點心呢。

丞相藍柯鐸和他手底下的那些鷹犬,從他一進來,就目光灼灼地盯著朱敬宴。

他上前裝模作樣地給徐至鐘行了禮,禮也沒行完,徐至鍾就讓他免禮了。

話音還沒落,他那才彎下去的腰就直起來了。

扭頭一臉好奇地問:“各位大人是來南書房開小朝會的?”

藍柯鐸的臉色極難看,但還是他身後的陳厚,率先開口詢問:“聽聞朱大人到司農寺宣了皇上口諭?”

“陳大人才知道?”朱敬宴不答反問。

答案已經顯而易見。

“不知皇上何時給朱大人下達的口諭?”

朱敬宴挑了下眉頭,“陳大人是仗了誰的勢,竟然敢當堂反駁皇上,窺視帝蹤?”

朱敬宴這話一出,陳厚的臉就白了些。

他才反應過來,這話就算是在氣頭上,那也絕對是不能問的。

“下官只是懷疑,朱大人是在假傳聖諭!”

朱敬宴歪了下腦袋,這個姿勢是和許多多學的。

許多多每次犯了錯,在他面前裝無辜的時候,就是這個表情。

每次許多多一這樣,他就拿許多多沒辦法了。

這招廣傾安夜學會了。

但同樣的動作,同樣的表情,讓廣傾安做出來,就能將人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

朱敬宴這個,自然是廣傾安版本的。

就差理直氣壯的告訴陳厚,我就是假傳聖諭,但皇上向著我呀,你能把我怎麼著?

陳厚是真不能把朱敬宴怎麼著,他只能氣的捂了嚎風的。

朱敬宴才不緩不慢地問:“你憑什麼這麼說?你有證據嗎?你要是沒有證據,我可要彈劾你了?”

嘴上還和陳厚說著話呢,朱敬宴已經一扭身就跪倒在地上,“皇上聖明,請皇上為微臣做主啊!”

“陳大人當著皇上和各位大人的面,就這樣汙衊臣,各位有目共睹,還請皇上為臣做主,懲治這個口無遮攔,汙衊忠良的奸賊!”

陳厚被朱敬宴這波操作弄得目瞪口呆。

朱敬宴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他竟然,當著皇上和這麼多大人的面,耍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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