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藍鈺兒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

許多多暗道一聲不好。

她剛想給身側的徐錦堂使個眼色,差不多了咱們就趕緊走,被在這兒賴著了。

她對皇后,確實沒什麼好感。

不僅沒有好感,反而還有點忌憚。

也說得過去。

任是誰,平白無故被皇后的人幾次三番的算計,她都沒辦法對這個人心存善意。

然而,徐錦堂並沒有許多多想得那般聰明。

他直不愣騰的就上鉤了。

“皇嬸嬸可是有什麼煩心事?”

藍鈺兒唇角上揚,心中暗罵徐錦堂是個蠢貨,但面上卻是一副和善之中,隱隱帶著些許愁苦的模樣。

她輕輕嘆了口氣,看上去,像是被什麼事情愁苦著,卻不想讓徐錦堂這個小輩兒摻和進去的樣子。

“本來這事兒,是咱們宮裡的事情,不該讓你跟著摻和的。”

“但本宮也是被逼急了,實在沒辦法了,不知錦堂可能將你身邊這小神探借給本宮一用?”

徐錦堂本就不知皇后和許多多之間的齟齬,聽見這話,他轉頭看向許多多。

用眼神詢問許多多:你願意嗎?

許多多現在只想將徐錦堂的腦袋按在尿桶裡沁一沁。

這人的腦子裡是不是灌了尿。

那是誰呀!

那是皇后!

人家都開口了,哪裡還有他們彎彎繞繞同不同意的權利?

徐錦堂瞧見許多多的表情,也大概猜到自己好像是惹禍了。

但還是那個原因,他並不知道皇后和許多多之間有什麼生死大仇,故而,他替許多多做了不得不做的主。

“皇嬸嬸有什麼事兒,但說無妨,錦堂便是豁出去性命,也定然幫皇嬸嬸排憂解難。”

他說他自己,倒是沒有將許多多牽扯進去。

然而這根本就不是皇后想要的結果。

她從小到大,又入宮多年,浸淫權勢多年,想要做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做不到的。

“這事兒啊,你就算是豁出去性命,都做不到,還得你身邊這位小神探幫忙才行。”

徐錦堂便是再蠢,也意識到皇后的目標是許多多了。

他恍惚間想到了這兩人之間可能有什麼恩怨。

就算是沒有恩怨,許多多是大理寺的人。

皇后和大理寺過不去,也不是什麼秘密了。

這樣想來,皇后和許多對哦過不去,倒也說得過去。

想通這一點,徐錦堂恨不能給自己兩巴掌。

靠!他這到底是是作了什麼妖,竟然將許多多送到皇后跟前來了。

但他更想不明白的是,皇后到底發什麼瘋?

她和大理寺的恩恩怨怨,和一個四歲多的孩子,有什麼關係?

她有天大的陰謀,去找朱敬宴就是了,針對許多多一個孩子,能讓她特別有成就感嗎?

很可惜,這些話他不能問出口。

不然今天別說是許多多了,就連他,怕是都得留在這宮裡頭了。

他不能莽撞,他得想辦法把許多多平平安安地帶出宮去才行。

不然別說事朱敬宴要弄死他了,就連他自己,也沒辦法原諒他自己。

許多多瞧見了徐錦堂眼底的懊惱。

她心底有點暖意,其實,這也沒什麼好怕的。

她悄悄拍拍徐錦堂的手,“皇后娘娘瞧得上多多,那是多多的福氣,多多自然是願意為皇后娘娘效勞的。”

這也是個機會,她可以近距離的瞭解藍鈺兒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若是運氣好的話,或許還能探一探她到底想做什麼。

她的野心,到底大道什麼程度。

許多多這話一出,徐錦堂都要哭出聲了。

我的小祖宗啊,你知道皇后是個什麼人啊,你就敢答應下來了。

他都已經知道皇后要算計許多多了,又怎麼可能猜不到皇后要為難他們。

若真是有什麼冤屈,有什麼案子,許多多自然是能夠手到擒來的。

刻意為難的話,可就不好說了。

但皇后笑了,還嗔了徐錦堂一句。

“怪不得錦堂如此看重這小丫頭,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皇后這句可是真心稱讚許多多的。

別的不說,就這個膽量和反應速度,就不是徐錦堂能夠相提並論的。

藍鈺兒的聲音很低,卻並不給人陰沉的感覺,反而很是溫柔和氣。

不過這聲音在知曉藍鈺兒的為人的許多多和徐錦堂的眼裡,就沒了和氣溫柔可言,只剩下虛偽了。

兩人對視一眼,心中都開始盤算藍鈺兒所說的話了。

這案子可不算複雜。

甚至不能說是一件案子。

皇后宮中丟了一件至關重要的東西。

那是帝后大婚之時,皇上送給她得鳳簪,象徵著皇后的身份。

但這鳳簪,前些日子竟然不翼而飛了。

藍鈺兒說,這宮裡不比外頭,鳳簪又是皇上賞賜的東西,出不得紕漏,因此,她也不敢大張旗鼓的調查。

言外之意,便是許多多若是接手這個案子,也定然不能大張旗鼓的調查。

許多多眼底的意味深長轉了幾圈,終於消弭於無形。

她還想著皇后打算怎麼為難她呢,現在看來,還是準備走明路的。

既然藍鈺兒沒打算背地裡下黑手,她就有反擊的機會。

又將皇后所說的案子的細節都仔細回想了一遍,到皇后開口詢問的時候,她已經心中有數了。

“娘娘這鳳簪,平時放在何處?”

一行人邊說,邊往皇后的寢宮鳳儀宮走過去。

“就在妝奩裡。”

皇后牽著許多多的小手,徐錦堂都只能在身後跟著。

“那是當初大婚之時,皇上送給本宮的,平常本宮也捨不得佩戴,就收在妝奩裡。”

“這不,這一次回宮,皇上特地為本宮辦了宮宴,本宮便想著,將那鳳簪戴上,卻沒想到,竟然不翼而飛了。”

“之前也沒想到有人能有這個膽子偷盜鳳簪,便也沒留意,不知是什麼時候,就丟了。”

這話就相當於沒有線索了。

不知道啥時候丟的,可能是前幾天,也可能是前幾個月,甚至還有可能是前幾年。

時間範圍實在是太廣了。

“平常,是什麼人在替娘娘照料這些東西呢?”

“是本宮身邊的大宮女玲瓏。”

藍鈺兒指了一下身後,跟在徐錦堂後邊的身穿藍色宮裝的妙齡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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