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了了!我忍不了了!”

最年少一人扭曲地嚷嚷著,抬手就朝著許多多的臉上揮過去。

那人用了十足的力氣,若是落到許多多的臉上,只怕會讓她的臉紅腫成包子狀。

許多多無力抵抗,只能閉上眼睛等待著命運的降臨。

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落下,許多多聽見“咣噹”一聲。

更刺眼的陽光射在她的臉上。

但她毫不畏懼地睜大眼睛朝著門口的方向看過去。

一身紅色官服的朱敬宴站在門口,身後跟著以陳燁為首的大理寺捕快。

“爹爹!”許多多掙扎著想要站起身子,但她的手腳都被綁住了,根本動彈不得,只能像一隻大蟲子一樣在地上蠕動。

“拿下!”朱敬宴大手一揮,手底下的捕快迅速衝進柴房之中。

朱敬宴自己也快步來到許多多面前,將她整個人抱起來,單手解開綁住她手腳的繩子,一邊輕聲安撫:“多多不怕,爹爹來了。”

許多多眨巴眨巴眼睛,小手摟住朱敬宴的脖子,冰涼的小臉貼在朱敬宴的側臉上,輕輕喚了聲“爹爹。”

軟糯的充滿孺慕和感激的聲音落在朱敬宴的耳朵裡,卻軟進了心底。

“爹爹,多多就知道爹爹回來救我的。”

她身子稍微往後退了退,崇拜的目光落在朱敬宴的臉上。

朱敬宴心底泛酸,他踹門進來的那一瞬間,他都看見了。

那幾個太監正準備打多多呢。

若是他再晚來一會兒,多多會遭遇什麼?

他不敢想象。

此時抱著許多多的手緩緩收緊,似乎唯有如此才能證明,他沒有來晚,他將許多多救下來了。

那四個太監手上有點功夫,捕快們花費了些力氣才將他們制服了。

朱敬宴看了許多多躍躍欲試的臉一眼,“帶回去,嚴加看管!”

四個太監被捕快們押著回了大理寺,被關進大理寺的大牢裡。

許多多隻與池淵和蒼小宛報了句平安,就跟著朱敬宴去了大理寺大牢。

四個太監被關在大牢裡。

一一提審。

許多多用了催眠的能力。

太監們在柴房之中就被許多多挑起了火來,可見也不是心思沉穩之人。

盯著許多多那銅板看了一會兒,就被催眠過去了。

只可惜,這些人雖然有些功夫,但也只是替人辦事的,並不知道太多內情。

只知道這件事情是榮玉良安排下來的,讓他們將人拿住,關在那個宅子裡。

那個宅子,是榮玉良的財產,說是平常出宮辦差,累了就在那兒歇歇腳。

他們原本是不知道這件事情的,也是這次他們受了榮玉良的吩咐,將許多多嚴加看管。

但他們不知道該將人關在哪裡,榮玉良才將這個宅子的所在告知了他們。

從四人口中並沒有得到有用的訊息,只是確定了四個太監的背後之人是榮玉良。

廣傾安得知許多多被綁架,匆忙往回趕,但他趕回來的時候,許多多已經換了身乾淨清爽的衣服,在朱敬宴身邊,幫忙研墨呢。

父女兩個安靜祥和的場面看得廣傾安一陣豔羨。

在得知朱敬宴竟然將那四個綁架了許多多的太監放了的時候,廣傾安的聲音猛地拔高。

“放了?你怎麼能把他們放了呢?”

情急之下,他都忘了敬稱。

所幸朱敬宴也沒和他計較。

是真沒計較。

朱敬宴連頭都沒抬一下。

許多多已經從凳子上蹦下去,顛顛顛跑到廣傾安的面前抱住廣傾安的大腿,“廣叔叔彆氣,是我讓爹爹放了他們的。”

廣傾安知曉許多多聰明,卻沒想到她的主意竟然這麼正。

廣傾安彎腰將她拎起來,抱在懷裡。

“你知道那是什麼人,你說放就給放了?萬一他們之後還要對你動手呢?”

他的話音還沒落,一直沒搭話的朱敬宴忽然開口了:“他們沒機會了。”

廣傾安愣了一下,忽然驚駭地抬頭看向朱敬宴,“大人的意思是?”

朱敬宴扯了扯唇角,“依照榮玉良的性子,事情勢必會這樣發展,不是嗎?”

廣傾安沉默了,是啊,依照榮玉良的性子,他們的差事沒辦好,榮玉良又如何能容得下他們了?

當然,就算是他們把這件事情辦成了,最後的下場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榮玉良怎麼可能會容許有人知曉他的秘密呢?

最終他們的結局都會是如此。

相比較而來,大理寺的大牢,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不過他們既然敢對多多做那樣的事情,他又怎麼可能會給他們提供庇護。

沒有直接殺了他們,都是因為怕給多多留下心理陰影。

若不是多多在場,他定要讓那些人嚐嚐玉面閻王的厲害。

許多多的目光在朱敬宴和廣傾安身上轉了兩圈,最後還是沒忍住發問:“爹爹,廣叔叔,你們在說什麼?多多聽不懂。”

廣傾安揉了揉許多多的發頂,“沒什麼,叔叔和你爹爹鬧著玩呢。”

他又捏了捏許多多的胳膊和肩膀,確定她沒有受傷,才問:“有沒有嚇到?”

許多多搖了搖頭。

其實最開始她確實被那四個公公嚇到了,但她可是連兇案現場都看過的人,很快就自我調節過來了。

“她害怕?”朱敬宴一聲,“她不僅沒害怕,還故意挑釁他們呢!”

許多多癟了癟嘴,嬌羞地喚了聲:“爹爹!”

“我那不是為了激怒他們,好尋找機會逃走嘛。”

“逃走?”朱敬宴白了許多多一眼,“就你那小身板,就算長了八條腿,都逃不走!”

這可不是朱敬宴打擊許多多,而是那幾人的武功確實不差。

別說許多多一個小丫頭了,就算是池淵落到他們的手裡,怕是也一樣找不到逃跑的機會。

捕快們為了抓他們,也費了不小的力氣。

要不是他們隱匿的能力不到家,被陳燁找到了蛛絲馬跡,多多在那些人手裡定是要吃些苦頭的。

想到這裡,朱敬宴的心就沉了下去,“過來,研墨!”

許多多憋著嘴“哦”了一聲,拍了拍廣傾安的胳膊,“廣叔叔放我下去吧,爹爹要罰我了。”

原以為廣傾安會像往常一樣替她求情呢,沒想到廣傾安竟然真的把她放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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