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一個牙尖嘴利。”

蘇長安特別淡定的點點頭,並且也回了他一句。

“老不修。”

蘇長安甩甩袖子就打算進屋,這個時候那中年人才說正事。

“我家老爺要見你。”

“不去。”誰啊就要她去。

“我家老爺是城內趙秀才!”

“不認識。”

眼看蘇長安真的進門且要關門了,中年人這才急了。

“你打傷了我家少爺你認不認,小丫頭,我勸你還是懂規矩些,否則你別想進我們趙家門!”

這話好似是個威脅,只是蘇長安聽不懂。

“縣城這麼大,我為什麼非要去你們趙家串門?”

“以及,我今天就打了個見到姑娘就撲的登徒子,若是有病請拴在家裡看護好,可別放出來禍害別人家的姑娘。”

言罷蘇長安就把房門關上了。

那中年人嚷嚷著蘇長安是個無理之人,造謠他家少爺。

但是甭管他嚷嚷的多大聲,蘇長安都聽而不聞,往床上一坐,隨後癱下了。

好累,好想睡覺……

但是不行,她一會兒還要洗漱一番。

但,真的好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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艱難撐著洗漱好睡覺了的蘇長安以為今兒的事兒到此結束,不會再有別的事情發生了。

卻不想三更天(零點左右)時她被一聲慘叫吵醒了。

什麼情況?

蘇長安艱難睜開眼,下意識往慘叫方向看去,但是隔了棟牆她什麼都看不見。

慘叫聲還在繼續,像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蘇長安渾身無力不想起來,腦袋抵在柔軟的枕頭上萬分掙扎,直到慘叫聲弱了下來,她的院門被人敲響,銀蛋和銅蛋的聲音響起,她徹底倒下了。

很好,有人處理了,她可以繼續睡了。

動靜這麼大,鄰居都被吵醒了,他們出來看情況,銀蛋轉圈抱拳揚聲說道。

“各位叔叔大嬸,院內是我師父,如今已經三更天,我翻牆實屬無奈,還請大家做個見證。”

院裡慘叫的是個男人,聽動靜應該是毛驢在踹人,有點生活經驗的都能想到,這應該是有賊摸進院子,然後被毛驢踹了。

正是因此銀蛋和銅蛋雖然著急卻沒造次,而是等聚集來的人多起來了,這才說出翻牆的事兒。

“翻吧翻吧,我們看著呢,一個小丫頭,院子裡這麼大動靜肯定不敢出來了。”

“翻吧,我們都看著呢。”

“翻吧翻吧……”

應和聲此起彼伏,直到這時銀蛋才手腳麻利的翻了牆,然後開啟了院門。

院門開啟,大家藉著月光湧進來一看,有個壯漢正被毛驢踹的東倒西歪,地上還有一個反光之物。

主屋的房門和窗都關的嚴實,銅蛋年紀小,繞過還在被驢踢的壯漢來到窗邊,大著聲音開了口。

“師父,您在裡面可安好!”

蘇長安在裡面不想動,掙扎了好半晌,這才開了口。

“是銅蛋啊,外面怎麼了?”

睡意濃濃,聽著應沒受到驚嚇,不過可以聽得出來,蘇長安很困。

銅蛋剛想說:外面沒事,師父你睡吧。

一個好事的嬸子就扒了過來,銅蛋都沒反應過來,她就一把掀開了窗子。

這窗子內有插銷,那嬸子卻用大力破壞了,掀開窗子後她一邊瞪大眼睛往裡面看,一邊尖著嗓子大聲說。

“睡什麼睡!外面這麼大動靜你能睡得著?我怎麼那麼不信呢!”

屋內漆黑,卻也不是不能視物,這窗子正對蘇長安睡的炕,睡沒睡幾乎一目瞭然。

只是那大嬸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呢,就被銅蛋一把推倒了,掀開的窗子‘啪嗒’又合上了。

“哎呦!小崽子你推我幹什麼!”

大嬸生氣,銅蛋更生氣。

“你是什麼人,怎能掀窗!”

那大嬸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了,人家姑娘在睡覺呢,她直接先開窗去看,這有損姑娘名聲。

因此她辯解的聲音弱了兩分。

“她一個乾巴瘦的小姑娘有什麼好看的,而且黑燈瞎火的,能看到什麼。”

銅蛋氣的小臉都鼓起來了,那大嬸自知理虧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沒再說什麼,手腳麻利的讓到了一邊。

而這個時候,毛驢的踢踹也到了尾聲,那大漢徹底爬不起來了,而這個時候,也有人點了火把過來,可算是能看清楚四周了。

剛剛有光亮,人們便看到了那明晃晃掉在地上的刀,以及那個被踹的爬不起來的大漢。

“有刀!是兇人!”

之前他們以為是小偷被抓到了,因此不急不慢的,有點看熱鬧的感覺。

但是現在出現了兇器,那情況可就不一樣了。

若是家裡遇見了賊,打一頓後多數會放掉。

但是這種明晃晃來行兇的,打一頓後必然是要送去官府的。

李大虎和陳柳率先站出來,倆人一左一右把那大漢給控制住了,李大虎才喊。

“拿個繩子來!”

有人應了一聲,沒一會兒繩子就弄來了。

隨後便是捆綁,然後在眾人的押解下一群人去了衙門。

至於蘇長安,她已經又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銅蛋揣著手蹲在蘇長安的窗戶下面一臉嚴肅的守著,毛驢也刨了刨蹄子,威懾感十足的站在院子裡。

城內夜晚有宵禁,不過卻不代表晚上衙門就關門了。

晚上城裡有巡邏的衙役,衙門裡也有守衙的衙役,所以晚上可以把犯人送到衙門裡去。

半路上這群人就遇見巡邏的衙役了,在這些衙役的看護下他們把被毛驢踢昏的大漢送進了衙門,他們如此積極當然是有原因的。

在這些人眼巴巴的注視下,有衙役看開畫冊一一比對,最後定格在一張通緝令上,語氣都高昂了三分。

“李虎頭!曾經佔山為王三載,殘害普通百姓數十人!”

有那不認字又沉不住氣的人連忙追問。

“多少?賞金多少?”

那衙役抬頭掃視了一圈,對上一雙雙騏驥的眼,他笑著開口。

“五十兩,他殺害的過路百姓中有一趕考的秀才老爺,正是因為他做出了這等罪行,後來才消聲覓跡了。”

合上手上的畫冊,衙役沒管那此起彼伏的驚呼聲,再次說道。

“銀子需要確定他身份後才能領取,先放在這裡吧,等老爺和師爺醒後再行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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