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看向院子,那裡躺著一堆的人了,他有點抱歉地對林星說道:“兄弟,不好意思,耽擱了一些時間,現在我們來辦正事。”

林星心中有疑惑,便開門見山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龍哥跟他坦白地說道:“事情是這樣的。

這一群人是斧頭標幫的,是標哥的手下。

我最近在查長旺達飯店投毒事件,查到下毒之人的身份了。

他是斧頭標幫以前的一個小弟,叫做方狗,前段時間被斧頭標幫趕出幫了。

我將調查的方向指向了斧頭標幫的標哥。

標哥就是跟我競爭飛龍游樂園那塊地的傢伙,我一開始以為他輸給我不服氣,找人弄我。

但是,標哥他人一個月前就在公海玩樂去了,他沒見過方狗,所以應該不是他。

我又深入調查了一下,方狗有跟狂秋聯絡過。

狂秋這人看上去沒什麼破綻,所以我讓陸貴茂潛入斧頭標幫,成為狂秋的手下,就是想調查狂秋。

後面的事你也知道了。

陸貴茂才進幫沒多久,狂秋就打上你果園的主意了,我只能提前讓他暴露身份。”

林星恍然大悟。

“事情太巧了,既然這樣,狂秋交給你來處置。”

龍哥點了點頭,對林星說道:“謝謝兄弟,我正有此意。”

趙三木叫人把狂秋抬到了龍哥的面前。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響起,狂秋悶哼了一聲,轉醒了過來。

當他看龍哥和陸貴茂的時候,他忽然明白了一些事情,怒不可遏。

“龜毛,你這個二五仔!虧我這麼信任你,你竟然出賣我們!”

陸貴茂摟著肩膀,笑嘻嘻地說道:“這可不是出賣,我本來就是龍哥的人。”

狂秋臉色很難看,他竟然落在了龍哥的手上。

龍哥冷冷地說道:“狂秋,你為什麼要指使方狗給我們投毒?”

龍哥這問話很有技巧。

他上來就震懾狂秋,把罪名安插在他的身上。

膽小的人,可能會以為龍哥已經掌握了證據。

狂秋不是沒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他嘲諷地說道:“我說是誰呢?

原來是工人幫龍哥,曾經的江湖鬼見愁。

方狗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但是跟我沒有關係。”

龍哥明顯不信。

“你在方狗被逐出斧頭標幫後,在投毒事件之前,你跟他見過面,這又怎麼解釋?”

狂秋神色自若。

“方狗那傢伙,他之所以被斧頭標幫趕出去,是因為他手腳不乾淨,到處偷雞摸狗,把我的東西順走了。

我只是去找他,要回那件東西而已。

這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你可以隨便問。”

龍哥眯縫了一下眼睛。

“別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相信。”

他看向鄭依秋,“鄭大師,我想請你幫忙。

這事情查了這麼久,就這傢伙最有嫌疑。”

鄭依秋淡淡地說道:“如果能順利找到我要的人,這種手段但用無妨。”

狂秋看到鄭依秋朝他走近,一種無形的威壓朝他籠罩過去。

他神色間閃過了一絲慌亂。

“你這個女人,你想幹什麼?”

鄭依秋理也不理他,拿出了一顆黃豆大小的黑色東西,兩隻手指捏開狂秋的嘴,把那東西扔進了他的嘴裡,看著他吞下去。

狂秋毫無反抗之力,他有些害怕了。

“你給我吃的什麼東西?毒藥?”

鄭依秋居高臨下睥睨著他。

“算你走運,這可是珍貴無比的真言丹,能讓你口吐真言。

在接下來的十五分鐘內,問你所有的問題,你只會誠實地回答。”

狂秋“噗嗤”一笑。

“你這個女人神經不正常吧?

真言丹,你以為現在是在拍武俠劇嗎?

你可能拿最先進的測謊儀過來,還有點用。”

鄭依秋懶得跟他說太多,她看向龍哥。

“馬上就起效了,你來問。”

龍哥自然知道真言丹有多麼的珍貴,要不是鄭依秋極其想要找到毒王,她不可能拿出來。

他感激地說道:“謝謝鄭大師。”

轉頭看向狂秋的時候,他的神色變得陰沉了不少。

“第一個問題,是不是你指使方狗下毒給我們的?”

狂秋的眼神掙扎著,明顯是不想說,但他的嘴巴卻不受控制地說了話。

“是的。”

這話說出來的時候,就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他怎麼把真話給說出來了?

這真言丹,真的這麼厲害?

龍哥眯縫一下眼睛。

“很好,終於說真話了。

我可不記得我有得罪過你,你是受了標哥的指使?”

狂秋嘴巴動了動,不由自主地說道:“不是標哥指使我的,是我跟你的私人恩怨。

你還記得二十五年前,八月十六號那一天晚上嗎?

青松賓館。”

龍哥微微皺眉。

“二十幾年前的事情,誰還記得?

你直說吧,到底是什麼事情?”

狂秋眼神很悲涼,他發現他真的控制不了自己的嘴巴。

這下要完蛋了。

“那天晚上,你入住青松賓館,有個風情萬種的女人敲你的房門,問你要不要服務?

你讓她滾。

有個男人突然出現,說你給他戴綠帽子,讓你花錢了事。”

龍哥思緒回到過去。

“我想起來了,是有那麼一回事。

那女人穿的很火辣,一看就知道目的不單純。

我拒絕她後,突然有一個男的衝出來,不由分說就給了我一拳。

這就很明顯了,他們兩個就是玩仙人跳,玩到了我的身上來。

我很生氣,給了男人兩拳,把那女人扔了出去。

後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他看了一眼狂秋,眼神古怪,“我當時沒看清楚男人的樣子,是你?”

狂秋“呵呵”一笑,神色間頗有幾分諷刺之色。

“我的仇人,連我的樣子都沒記清楚。

當時,你把我女朋友丟到地上,她的頭部砸到了一個石像,當場暈倒了。

我把她帶回去,沒過多久,她就死了。

我再過去找你的時候,你已經不見了人。

後來,我查到了你的身份,原來你是幫派裡的人。

我知道,我搞不過你。

我想方設法加入了標哥的幫派,想著有一天找你報仇。

可惜,你一天天變得強大,最後成了一幫之主。

而我卻只能屈居在標哥的手下,無法動你分毫。”

龍哥笑了,笑容很冷,讓人看了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你應該慶幸,當時我捱了你一拳,沒有弄死你。

只因為,那時候的我還不叫江湖鬼見愁。

怎麼,有本事對我玩仙人跳,沒膽子面對死的結果?

我記得,你已經結婚生子了吧?

我就不信,你還那麼長情,對當年的事情這麼耿耿於懷。

不惜一切代價找方狗來下毒害我跟我的客人。

你知道的,我一旦查出來,你就會失去一切。”

狂秋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沒有想過會失敗。

沒錯,除了報仇之外,當然還有別的更重要的東西。

標哥一心只想賺錢,而我對賺錢已經膩了,我想要更多的權力,但是他卻總是打壓我,不讓我去發展。

他已經老了,整天知道吃喝玩樂,不思上進。

他就是典型的佔著茅坑不拉屎,他的位置應該由我來坐。”

龍哥的笑意遠遠沒有抵達眼底。

“所以,你想借刀殺人,想讓我懷疑標哥。

標哥只要一死,你就能順理成章上位了。

又或者,你成功了。

宴會上除了我,還有虎哥。

虎哥是浪都三角洲的老大,你可是一箭雙鵰啊。

毒死了我們,你報仇的同時也可以把勢力的範圍擴散到整個浪都三角洲。

我有沒有說漏?”

狂秋一臉無所謂地說道:“我無話可說了。”

還能說什麼呢,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說出來的都是真心話。

他做夢也沒想到,龍哥有這樣逼供的手段。

這還怎麼玩?

他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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