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風哥的吩咐,我們幾個很快將那個抓住的男子帶回樓內,五花大綁的關在了衛生間裡。

解決完這個人以後,我見連陽一直也沒回來,拿出手機撥通了他的電話號碼,聽到關機的提示音以後,頓時眉頭緊皺,對李噹噹說道:“你帶著小騰和小忠守在家裡,我得出去一趟!”

李噹噹看見我緊張的神情,開口問道:“出什麼事了?”

“王連陽失蹤了!之前我們倆是分開跑的,但咱們這邊又是打架又是抓人的折騰了半天,現在都回來了,他卻一直沒動靜,按理說他應該比我更早回來才對。”

我越想越覺得這件事反常:“我得下去找一下連陽。”

“丞哥,還是我去吧!”

孫忠聽說我要下樓,主動站了出來:“趙裕龍那邊的人,已經查到了你們的身份,萬一你被他們看見會更麻煩,相比起來,我是個生面孔,風險要小一些。”

“算了,你不知道我們是在什麼地方分開的,下去也找不到他!”

我在沙發上拿起一個帽子,又找出一個口罩戴好:“咱們倆換一下外套,你們在樓上等著,別亂跑。”

李噹噹思考了一下:“咱們倆通著電話吧,如果你那邊有情況,我們可以隨時支援你。”

“好。”

我將電話給李噹噹打過去,換好孫忠的外套,便下樓向著我跟連陽分開的地方走去。

我趕到巷口的時候,發現外面停了一輛警車,還有警察在沿街走訪,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們打架的事情。

趁著警察沒進巷子,我助跑幾步,翻上了連陽逃跑時的那個房頂。

這些鐵皮棚子長期無人打理,房頂上滿是泥土,一串腳印十分清晰。

我沿著腳印走了一段距離,發現連陽並沒有從房頂上跳下去,而是向著遠處跑了過去。

他走的這一排房子,盡頭處連著兩個紅磚房,其中一個房子的房頂已經向內塌陷,出現了一個大窟窿。

我站在那個房頂邊緣向裡面看了一眼,感覺下面應該是一個雜物間,低聲喊道:“連陽,你在裡面嗎?連陽?”

我見下面沒有傳出回應,試探著站在房頂邊緣,開啟手機的手電筒向裡面照了進去。

下面房間的地面上是一層積塵,碎裂的瓦片上並無塵土,說明這個房頂是今天壓塌的。

這間倉庫應該是周邊某個店鋪的倉庫,裡面堆滿了破損的桌椅板凳,而其中一根豎起來的椅子腿上面滿是鮮血,旁邊的地面上也有著一灘血跡。

我看見下面的情況,找了一個空曠地方跳下去,發現在上面視覺死角的地方,有著一長串的血跡,而且旁邊的一扇窗子也開著。

滿地腳印和斷裂的木棍,都在訴說著這裡剛剛發生過一場血腥的惡鬥。

我沿著血跡快步走到窗邊,外面是建築與樓體之間一道半米寬的縫隙,地面上全都是風乾的糞便與衛生紙。

我從窗子裡翻出去,在返回住處的同時,撥通了風哥的電話號碼:“風哥,連陽可能出事了。”

“我也正準備給你打電話呢!”

風哥語速很快的追問道:“我給他打了好幾遍電話都沒打通,他怎麼了?”

“我在家裡等了半天也沒見他回去,就沿著他之前走的路找了一圈,他應該是在逃跑的過程中,掉進一個倉房裡,被裡面的雜物刺傷了腿,然後追擊我們的人找到了他的蹤跡。”

我按照自己的猜測繼續說道:“連陽應該是在負傷的情況下被人抓走了。”

“媽的!怎麼就沒有一個讓我省心的呢!”

風哥煩躁的罵了一句,似乎察覺到自己語氣不妥,解釋道:“我說的不是你,你別多想!”

“沒事,我能理解!”

我知道風哥為了處理我的事情,已經焦頭爛額,此刻連陽又出了問題,肯定不好受,對他寬慰道:“今天這件事怪我了,如果我能攔住連陽,事情就不會鬧到這一步了!”

“你不用往自己身上攬責任,連陽就是一頭倔驢,他要做的事情,別說是你,就連我都未必能攔住!這就是一個頭腦發達,四肢簡單的傻逼!”

風哥嘆了口氣:“連陽已經出事了,你不能再繼續冒險!馬上回住處等我,另外一定要把那個抓到的人給我看住了,連陽能否平安,就靠這傢伙了!”

“明白!”

我跟風哥結束通話之後,看見警察已經到了我之前抓人的地方,頓時壓低帽簷,回到了樓道里。

我回到家裡,等了一個小時左右,外面便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我順著貓眼看了看,見風哥歸來,開啟了房門:“風哥,連陽的訊息查到了嗎?”

“沒有!我們去鄉下那邊,晚了一步!董三那些人原本是住在他表舅家的,但是我遭遇襲擊那天,他們就已經撤了!”

風哥擺了擺手:“被你們抓到的那個人在哪呢?我先跟他見見!”

“這邊!”

我將風哥帶到衛生間,開啟燈指著被捆住手腳,纏住嘴巴的男子:“就是這個人,我們搜了他的身,他沒有手機和錢包什麼的!”

風哥打量了一下那個人,然後翻找了一下手機相簿,跟其中一張戶籍照片對比了一下:“你叫趙愛華,因為過失殺人,在沈城二監獄蹲了八年半,四個月前釋放出獄的,沒錯吧?”

趙愛華躺在地上,對於風哥的話充耳不聞。

“咚!”

風哥按著這個人的頭,猛的對著地面撞了一下,目露兇光的說道:“出來混,就要玩得起!已經落在我手裡了,你覺得靠沉默能矇混過去嗎?回應我,我說的對嗎?”

“嗯!”

趙愛華被堵住嘴巴,躺在地上點了點頭。

風哥抽出腰間的軍刺,劃開了趙愛華臉上的膠帶,將他的臉上也給劃開了一道小口子:“說吧,你們這夥人,誰是帶隊的啊?”

“你既然知道我剛出獄不久,應該也知道我是那種無家可歸,什麼事情都做的人。”

趙愛華吸了吸鼻子:“我只負責拿錢辦事,既然在你手裡栽了跟頭,我也認了,要殺要剮,你他媽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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