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礦倉庫內,我們這邊的七個人,已經跟對方的二十多人死死糾纏在了一起。

李噹噹為了幫我這邊減輕壓力,跟對方的人纏鬥片刻,便開始抻著他們向後退,想要把人吸引走。

但是隨著我這邊推翻兩個貨架,對方的人也感受到了壓力,直接放棄了李噹噹,一股腦的向我衝了過來。

我們進來的這些人,只有我一個人衝到了大門附近,自然也成為了眾矢之的。

我的一隻手臂被貨架壓住之後,因為後背的傷口難以發力,完全抽不出來。

“兔崽子!你他媽找死!”

一個青年衝到近前,對著我的肚子就是一刀襲來。

“嘭!”

我被壓在地上難以動彈,一腳踢在他的手腕上,緊接著腿上又捱了一下。

在我遭遇圍毆的時候,小忠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衝了出來,兩刀捅翻一個人,隨後猛地撲在了我身上。

壓住我手臂的貨架,是那種一層一層的,但如今只剩下了鐵架,上面早已經沒有了木板。

此時我的身體倒在鐵架上的一個格子裡面,小忠這一撲,就像是蓋子一樣把我壓在了身下。

“嘭嘭嘭!”

緊接著,各種棍棒落在他身上的聲音,像是鼓點一樣密集,我甚至能夠感受到,從他身上流淌出來的血液,淅淅瀝瀝的落在我身上。

“噗嗤!”

一抹刀芒在我面前閃動,我眼睜睜看見小忠的左臉被一刀劃開,留下了一道皮肉外翻的猙獰傷口。

“小忠!!”

我看見小忠的慘狀,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嘶吼,但此刻不知道有多少人踩在鐵架子上,哪怕我拼盡全力,也沒辦法把手給抽出來。

“咣噹!”

忽然間,人群后面傳來了一陣鐵門撞擊在牆上的聲音,外面的光芒也瞬間照射了進來。

“噗嗤!”

“噗嗤!”

風哥揮動鋼刀,連續放翻兩個人,看見倒在血泊中的我跟小忠,目眥欲裂的吼道:“他媽的!這裡面的王八蛋,一個也不許放過!給我全部撂倒!”

貝勒緊隨其後,帶領人群將對方吞沒:“都他媽給我跪下!誰敢站著,雙腿乾折!”

“救人!”

溫大磊看見我和小忠這副模樣,很快帶領幾個人將我們圍住,然後把鐵架子移到了一邊。

“小忠!小忠!”

我抽出手掌之後,把小忠平放在地上,看見他破爛的衣衫,還有臉上猙獰的刀口,嘴唇顫抖:“你別嚇唬我!你睜開眼睛看看我!”

“丞哥!”

小忠睜開眼睛,雖然跟我近在咫尺,但並沒有盯著我,而是雙目無神的看著一個空無一人的方向:“沒……我沒事……只是眼前發黑,可能是腦震盪……也可能是失血了……”

我聽到小忠的回應,心裡刺痛無比,大聲呼喝道:“救人!快救人!”

“我來!”

大維看見小忠的模樣,很快帶著兩個人,把小忠背在他的背上,向倉庫外面跑去。

隨著倉庫大門被破開,外面的大幾十人衝了進來,負隅頑抗的人被瞬間擊潰,抓住一個機會衝出倉庫,都開始向外面跑去。

就在這時,我們這些人的對講機齊刷刷的響起,傳出了李君方的吼聲:“我這裡是東坡!我們這邊出事了!二哥被對方的人抓了!”

“你說什麼?”

風哥聽到李君方的聲音,握著對講機大聲吼道:“那邊出什麼事情了,你給我說清楚!”

“我們原本在抵擋下面的人,但是身後忽然出現了一批襲擊者,他們裡應外合衝破了我們的陣線,二哥在混亂中受傷,被他們的人給抓走了!”

李君方大聲吼道:“我這邊守不住了!”

貝勒聽聞二力被抓,雙目幾乎快要噴出火來:“艹他媽的!所有人跟我走,去東坡!”

話音落,我們這邊還能站著的人,都開始順著倉庫往外跑。

我見大家離去,也從倉庫裡面跟了出去,看見風哥登上一輛越野車,不假思索的拽開車門坐了進去。

風哥看見我已經被血染紅的身體,有些心疼又有些氣憤的說道:“你都已經這副模樣了!還跟過去幹什麼?”

“我必須得去!二力不光是我大舅哥,而且李丁丁還在那邊呢!”

我呼吸急促的回應道:“二哥在集團裡面,是最恨趙裕龍的人,而且也是趙裕龍的眼中釘,如果我們不能把他搶回來的話,一旦他落在趙裕龍手中,就沒命了!”

“媽的!”

風哥聽完我的話,也變得無比煩躁,對司機吼道:“愣著幹什麼!開車啊!”

“嗡!”

話音落,之前被川哥帶上來吸引視線的車隊同時啟動,速度極快的向著東坡的方向衝了過去,那些坐不上車的人,也開始依靠步行進行奔襲。

東坡是太歲山的大路所在,也是唯一有水泥路的一面山坡。

我們乘坐著車輛,不到五分鐘便趕到了二力設防的位置。

此刻橫在路上的一輛麵包車,已經被砸的百孔千瘡,滿是灰塵的水泥路上面,到處都是血點子。

道路一側,我們這邊受傷的人都在包紮,就連李君方也滿身是血,明顯已經站不住了。

風哥等車輛停下,速度很快的向李君方跑了過去:“這他媽的是怎麼回事,二力他人呢?”

“撤了!趙裕龍的人抓走二哥之後,就全都撤下山去了。”

李君方滿臉淚痕,六神無主的說道:“我們也沒想清楚,為什麼趙裕龍的人會大舉襲擊東坡,更不明白身後為什麼會有襲擊者出現!”

我環顧四周,發現現場少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向李君方追問道:“李丁丁呢?我為什麼沒看見他?他人在什麼地方?”

“他……”

李君方的嘴唇動了動:“他……”

我看見李君方的動作,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你在這他什麼他!我在問你他人去哪了!”

李君方像是鬥敗的公雞,低下頭,指了指路邊的荒溝。

我看著那片一動不動的雜草,心中生出了一種極為不安的預感,快步跑了過去。

山風掠過,草叢低頭。

李丁丁躺在野草地上一動不動,眉心鮮紅的彈孔,異常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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