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都是朱清在努力,在受苦,自己口口聲聲說著託付一輩子的話,卻一點忙都幫不上,現在終於有了自己可以為他做些什麼的機會,不過是主動索吻而已,有什麼關係?

詩若仙給自己鼓了鼓氣,好笑的是,光線被秀髮遮擋,光線很暗,可她又不好意思暴露在光天化日下,將就著吻了下去,卻一擊不中,親到了朱清的鼻樑上,突然而來的意外讓她嬌軀一震,摸摸索索的想向下探尋,卻是把朱清從鼻樑到下半部的臉頰都吻了過去,最後總算找到火熱卻有些泛青的嘴唇,將一口精純的冰絡之源渡了下去。

詩若仙的臉色有些慘淡,原本的羞澀也褪去,因為當她用唇瓣狠狠的印下去時,朱清的嘴雖然火熱,卻是虛火叢生,沒有生氣,甚至還在疼痛中顫抖著。

一口極致冰寒的真氣彷彿讓朱清的身體找到了宣洩口,冰火相遇不亞於生死仇敵,兩種真氣對碰間,朱清的面色又浮現出幾分掙扎般的痛苦,嘴唇也抖個不停。

詩若仙嚇得不輕,整個人都撲上了朱清的身體,雙臂摟著他的脖子,不讓朱清亂動,情急之下不知如何是好,嘴唇狠狠的吮吸著朱清的唇瓣,想讓他感覺好受一些,可不知怎麼鹹澀的眼淚已經順著兩人的嘴唇滲入兩人各自的嘴中。

空曠的大殿中,只有一男一女極其親密的摟在一起,要是詩若仙主動摟住朱清獻吻的事情傳到大羅海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相信?恐怕朱清醒過來也不會覺得這一切真實發生,畢竟,詩若仙的清冷是出了名的,這種冷並不是不搭理,也不是清高,只是和熙下那份拒人千里之外的冰涼,不過,再為冷清的女人也會為心愛的男人化為一抹繞指柔,比如說現在的詩若仙就是如此。

“唔……”

幾乎是冰冷真氣度下去的瞬間,朱清的面色又單一的火紅轉為晶瑩的潔白,被熱氣焚燒般的乾涸也被填充了進來。

還在朱清嘴上動作的詩若仙突然發現朱清的面板髮出滋滋的聲響,連忙坐了起來,只是她沒有注意,這種坐在朱清身上的動作更加的讓人遐想。

“滋滋……”

朱清渾身的火熱彷彿凍結一般,快速的褪去,面板正在以一種令人的速度充盈了起來,而且散發出和冰絡一樣的白皙透亮,還帶著一些詩若仙喜歡的水藍。

這是……洗精伐髓?

在詩若仙驚訝的目光中,朱清身上的衣服,彷彿是一張薄薄的紙張,緩緩的消散掉,沒錯,連過程都少的可憐,彷彿蒸發掉一樣。

朱清之前身體中的水分蒸發,卻偏偏溫度達到了一個恐怖的地步,那件衣服之所以乾燥就是因為徘徊在溼潤和乾燥之間,而此時冰絡中霸道的凍結之力,直接講衣服中的燥熱抹殺,摧毀了青衫。

“呀……”

詩若仙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當即驚嚇的仰起頭,死死閉上眼睛,白皙的面板上蒙上一層誘人的粉嫩。

沐浴在烈火用的朱清被迎頭澆下一碰冰水,那種滋味可想而知,一瞬間,身體下面的部位已經高高抬起,可是,還僵硬的坐在朱清身上的詩若仙閉了眼,緊張的不能用言語形容,一時間沒有注意,自己的雙腿下已經冒起了一個不速之客。

詩若仙可以不怕自己暴露在朱清面前,但是讓她看見朱清就這麼躺在自己面前,她還是沒做好心理準備。

總不能就這麼尷尬吧,詩若仙下意識再三考慮還是決定給朱清找一件衣服穿,找老龍要?當然不行,讓老龍看見朱清赤裸的躺在這裡,指不定會想著什麼東西。可是朱清的衣服在他的須彌戒中,自己肯定拿不出來,怎麼辦?

詩若仙又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朱清,這次雖然還有些害羞,不過總算是有了準備,突然她發現朱清的面板竟然近乎透明般的一時間驚訝了起來。

這正是冰絡的效果之一。這種功效也被成為冰清玉潔,人體在純淨到一種境界時。會有這種表現,而這也正是冰絡帶給朱清的好處之一。

好美的冰藍色,這是詩若仙的感覺,那種晶瑩剔透的感覺讓她竟然湧出一股痴迷的衝動,此時的朱清身上多多少少的暗傷,雜質,疤痕彷彿一瞬間全部褪去,面板甚至比女孩子還要剔透,連他的五官也彷彿融水一般,鮮活了起來,原本的朱清如果可以算是俊郎和剛毅,現在詩若仙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

漂亮。

就是這般的漂亮,美麗,也許形容一個男人有些不倫不類,不過詩若仙找不到更加具體的詞語了。

恩?詩若仙皺了下眉,她發現有一條冰藍色的氣流在朱清的腹部裡面遊動,穿梭在經脈之間,而且在冰藍色氣流的不遠處竟然有一道赤金色的氣流以一種緩慢的速度前進著。

這是……開闢經脈!

赤金色的氣流正是龍血,龍血還在使勁的挖掘著一天新的經脈,淡淡的赤金色流淌在新的經脈中,顯然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詩若仙自然也知曉了那是什麼東西,只是老龍說的重塑經脈,竟然是開闢一條新的經脈,這種幾乎不可能的事情,竟然出現在朱清的身上,雖然沒有成功。不過看樣子已經有半數。

冰藍色的氣流相比於赤金色簡直快了太多,短短的幾息就已經來到了和龍血同樣位置的情況,在詩若仙經驗目光中竟然一下子包裹住了龍血。彷彿……吃掉了它?

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吃掉龍血後的冰藍色氣流以一種超過龍血數倍的速度繼續開拓起了經脈,而且朱清的臉上有的只是平靜,顯然沒有痛處之色。

看到這一幕,詩若仙撥出一口氣,提起的心總算是當下了,只是她沒有注意到,吞食點龍血的冰藍色氣流彷彿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生動感覺,彷彿有了生命……

這是才發現自己盯著朱清看了很久的詩若仙終究有些不好意思,想了半天后,從自己的須彌戒中變出一套靈印閣的宗門服裝,看起來不是那麼的女性化。

詩若仙伸手磨蹭了一會朱清的臉蛋,臉上有著小幸福的笑容,突然心中有一個好笑的想法,如果將現在的朱清臉遮住,穿上自己的衣服,會不會像是一個身材高挑寬闊一些的女人呢?

這種想法註定只能想想而已,如果真的做了,朱清恐怕醒來後第一個就要好和自己過不去了,萬一讓他做些什麼出格曖昧的事情,自己還要不要活了。

看著朱清體內還在進展的冰藍色氣流,詩若仙估摸了一下,應該還需要一段不短的時間,想到這裡,詩若仙決定在一旁給他護法。

“哼……”

詩若仙起身到一半突然發現朱清的臉上有些奇怪的神色,說不清是痛苦還是舒服,當下以為朱清又出了什麼事情,連忙又恢復原樣坐了下去,卻發現朱清臉上的那種表情更深了。

恩?坐下去後,詩若仙才發覺有些不對勁,自己的腿根到尾椎好像被什麼東西墊了一般,想起母親曾經給自己講過的一些事情,當下雷劈一般定在原地,不敢有絲毫動作。

詩若仙可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大姑娘,相反她的閱歷可是不淺,身為靈印閣的大師姐,自己門派裡的形形色色的人就有不少,自己的幾個師妹已經嫁娶的也不少,自然是道聽途說過一些事情,只是她並沒有上過心,因為她追求修煉,並且從來沒有動心的經歷。

這也是朱清說出要和她廝守終生的話她那麼感動的原因,在他的愛情觀中,婚嫁可謂異常重要,並不是她一定就要和朱清談婚論嫁,只是她真正把朱清當做可以廝守終生的愛人,而不是隻談男女之情的伴侶,這種認可程度明顯高於前者,也是詩若仙面對朱清的事永遠顯得不知所措,格外脆弱原因之一。

詩若仙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面對朱清時不知所措,也正是因為朱清昏迷了,他的本能反應讓自己更加難堪,一種說不出生氣還是喜悅的情愫盪漾了起來。

偏偏朱清現在這幅樣子,自己也捨不得再讓他受傷了,這種苦悶自己忍耐的感覺真的不好受,也許是僵硬夠了,朱清雙手按在朱清赤裸的胸膛,讓自己可以借力坐起來,從朱清那裡傳來的熱量和異樣感覺讓她有些體軟,好半天才讓下身離開了自己羞憤不已的地方,可又免不了看見朱清的那裡,頓時嘴都快抿死了。

“哼,師弟你竟然這麼對我,等你起來咯,看我不……”

詩若仙有些惱怒的說著氣話,手上卻細心的將長袍給朱清蓋上,害怕他著涼。

忙活了半天,加上心情忐忑,詩若仙的流仙髻有些散亂,充斥著誘人桃色的臉頰上也粘著細細的汗珠,配合半撒嬌半嬌羞的小臉,有種讓人一口吞掉的衝動。

忙活完畢這一切的詩若仙盤膝坐在朱清身旁,真氣將他包裹住,默默的護起了法。

天色將晚的時候,詩若仙睜開了眼睛,第一時間看了一眼朱清,發現他並沒有醒來,狀態卻很平穩。擔憂的同時卻也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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