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瀟搖頭:“但是哥哥,你不怪我對二嬸不敬嗎?”

寧大郎想也不想:“我只擔心你受傷,會疼。”

瀟瀟一把抱住哥哥的腰:“大哥真好!”

寧大郎僵了一下,手臂停在半空好一會兒,才放下拍了拍她的肩:“多大了,還撒嬌?”

瀟瀟在他懷裡拱:“多大都是哥哥的妹妹呀。”

有風吹過,將月亮都藏到了雲層裡,也遮住了寧大郎此刻的神色。

寧家的日子似乎又恢復如常,瀟瀟當著寧豐年的面將沈天賜給的食費交給宋氏,又開始快快樂樂地去操持每天的飲食。

如意布莊的花樣子已經畫完了,但她還是會時不時帶著宋氏完成的繡品過去坐一坐,柳掌櫃從一開始還繃著女強人人設,到後來已經不顧年齡和瀟瀟拌嘴起來,隱隱有了些成為忘年交的意思。

酒樓的買賣還在做,不過瀟瀟算算二房知道他們這買賣的時間,覺得也差不多到頂了。

果然,寧二嬸打人未遂第二天,大房這小破院子就迎來“稀客”。

今日陽光明媚,宋氏在院子裡曬著被褥做針線,又一幅繡品眼看就要成型,她這個親手做刺繡的都越看越喜歡。

聽見敲門聲的時候,宋氏算算時間,覺得也該到了寧豐年和瀟瀟回來的時候,誰知一開門卻瞧見自打寧豐年傷重昏迷後就不曾出現過,據說每天早出晚歸做短工的寧二叔。

後者揹著手,晃晃悠悠進了小院,宋氏蹙眉,上前收拾好刺繡的物件。

寧二叔視線掃過有點兒眼熟的圖樣,又貌似不經意略過宋氏幾經生產仍舊纖細的身段,宋氏一轉身就對上他叫人不愉快的視線,很是不快地抱著針線往屋裡走。

“二弟先坐一會兒,你大哥馬上就回來。”

寧二叔嘴裡應著,腳下卻跟著走了幾步。

“二叔?你怎麼來了?”揹著魚簍回來的瀟瀟眯了眯眼,她怎麼覺得剛才二叔想偷偷跟在她娘後面呢?

再一看宋氏抱著的繡品,她第一反應就是幫娘一起藏花樣子。

然而今天寧二叔的主要目標其實卻是牆根處擺著的那一個個大大小小的醬菜壇,他壓著性子喝了杯白開水,又坐了會兒,等到寧豐年回來後才道:“聽說大郎二郎最近出息了,都能給家裡掙錢了?”

寧豐年打哈哈:“就是孩子瞎折騰,不過酸筍是瀟瀟做出來的。”

寧二叔只當聽不出他語氣裡的驕傲,更是直接忽略後半句,是寧瀟瀟做出來的又怎樣,她一個姑娘家,又……哼,反正以後大房有多少銀子都跟那丫頭片子無關。

寧大郎和寧二郎也相繼回來,寧二叔便拐彎抹角去問賣了多少,好半天才唧唧歪歪提到他們給五香居供貨的事情:“大哥啊,眼看秧苗長高,沒多久就要開始插秧,雖然你身體大好了,可也不能太累著。”

他搓搓手,一副“我都是為你好”的語氣:“我尋思著我那短工也快做完了,不如就來幫你們一起做酸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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