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夫人就不同了,她身為官眷,本身又是個貴婦,最不缺的又是有錢有勢的朋友,有她出馬,鋪子還沒開,那訂單就已經能排到明年去了。

沈夫人還未表態,瀟瀟已經補充道:“當然,如果沈夫人沒有合作開鋪子的打算,以咱們的交情,只要你想吃,來書院門口的鋪子知會一聲,我也能儘快安排上。”

沈夫人兩眼放光:“合作!那必須合作!誰不合作誰是傻子!對了瀟瀟,是不是如果我倆一塊開鋪子,今後我隨時都能吃到雲朵糕?”

瀟瀟朝她俏皮地眨眨眼:“不止是雲朵糕,還有更多更多好吃的糕點飲品和美食任君選擇,我對合作夥伴向來大方又熱情哦!”

容衍:……小丫頭亂用詞的時候是不是忘了“合作伙伴”裡還有他的存在?

徐掌櫃:沒了參與的資格,還要被大小姐罵成傻子,他心裡苦……

沈夫人又問:“我們要開的鋪子就是你剛買下來的,在書院外那個嗎?”

瀟瀟搖頭:“那個是我和阿衍小哥哥的鋪子,咱倆的另外再談,不過放心,我和阿衍小哥哥鋪子裡的東西,夫人想要都能吃得到!”

容衍聽著她嘴巴里蹦出來的“我和阿衍小哥哥的鋪子”,嘴角忍不住勾起。

柳掌櫃幽幽插嘴:“那我呢?”

瀟瀟眨眨眼:“漂亮姐姐想吃,那必須……打折啊!”

意思還得付錢唄!小沒良心的!

柳掌櫃只恨自己早已簽了李家的契書,生是李家的掌櫃,死是李家的死掌櫃,沒法參與這美好又美味的買賣。

她當然也知道瀟瀟是故意氣她玩兒,但還是做出一副氣呼呼的模樣,將一個小包袱扔給她:“喏喏喏,給你訂金,看看能給我做幾個!”

瀟瀟悄悄掀開一看,眼底光芒更甚:“看來美人掌櫃今後每一年生日,我都得提前給你準備雲朵糕了呢。”

呀呀呀,是銀票啊!這得有二百兩了吧?看來端午節如意布莊大賺特賺啦?那豈不是說,接下來柳掌櫃還得找她買花樣子,還得繼續讓她掙錢?哎喲喲,真開心!不是炫耀,這把買錢掌櫃那鋪子她能直接全款!

柳掌櫃翻了個白眼,喲,稱呼還能升級呢,這小財迷!柳掌櫃伸出塗了丹寇的手指戳她腦門:“你這小壞蛋,是吃定我了對吧?”

瀟瀟嘿嘿笑,又聽她道:“下回花樣子記得給我便宜點兒!”

瀟瀟一本正經:“來來來,不說旁的,今兒個我大哥是主角!”

柳掌櫃啐她,就著桌上的菜,男人們開始推杯換盞,好不快活,容衍看著時不時將眼神往他身上挪的沈縣令,踱步往廚房走去。

瀟瀟看見後也跟了過去,等容衍站定她才問:“是不是沒吃飽?”

小哥哥太柔弱了,搶個菜都不是二哥和沈天賜的對手,幸好她早有準備,上前和他說悄悄話:“廚房的櫃子裡,我給你留了一份。”

其實是給空間留的,她準備放一晚,明天再換一次積分來著。

最近她宛如自發開啟了任督二脈,對怎麼從空間搞積分研究出了一番心得。

比如每頓飯菜留兩小份,一份今天換積分,一份明天換積分,這樣一分耕耘兩分收穫,快樂。

從小到大,沒有人像寧瀟瀟這樣,出門時惦記他,回來時歡迎他,一舉一動關心他,更沒有人煞費苦心為他考慮……

她並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在乎自己的身份地位,她看在眼中的從來只是自己這個人,容衍不知道若是錯過她,今後還會不會遇到這樣的明目張膽的偏愛?

容衍眼神變換,看著瀟瀟眼中明亮的歡喜,想著她和自己相處的種種,心情一時感動,一時熨帖,最終化作一句:“你的心意,我收下了。”他從腰間解下帶了十多年的玉佩遞給瀟瀟:“這是我給你的承諾。”

他決定了,要回應這份純粹的感情。

這玉佩是母妃給他的禮物,也是他最珍愛之物,據說是他出生時嬤嬤代母妃給他挑的,容衍一直當成寶貝,每日帶著,每日擦拭。

瀟瀟沒能理解這話代表的含義,看著玉佩好半晌才恍然大悟——莫非這是鄰居小哥哥給的開業資金?

“這也太貴重了,要不換個別的?”

容衍耳根微熱,語氣有些彆扭:“給你,你就拿著。”人太樸實了也不好,旁人都恨不得信物越貴重越好,她倒好,還想換個便宜的?

瀟瀟眨眨眼,將玉佩塞進懷裡。

興許人家小哥哥如今只剩這麼一個貴重玩意兒了,她要看破不說破。

容衍等了會兒沒見她給自己回禮,心道還是年紀太小,罷了,再等等她吧。

瀟瀟還惦記著聽大家對菜品的評價,和容衍揮揮手回去,她一走,沈縣令就從門外走了進來,他徑直走到容衍跟前,面上都是驚疑不定。

“敢問這位,可是天賜常常提起的‘阿衍公子’?”

他試探問:“這位公子,是叫趙衍嗎?”

容衍面上古井無波,拱手施禮,這禮並不高傲,卻渾然天成一種生來高位者的清冷:“在下,容衍。”

沈縣令瞳孔一顫,容乃國姓,他忙正色:“參見三皇子殿下!”

容衍將人扶起,沒讓他將這大禮行完:“沈縣令不必多禮,我並不想暴露身份。”

想到自家兒子這段時間在三殿下面前沒大沒小,他著實為那不讓人省心的臭小子捏了一把冷汗。

幸好聽說三殿下為人親和,從不與人交惡……

正這麼想著,便又聽他道:“堤壩一事,沈縣令打算如何處理?”

沈縣令先愣了一下,隨後恍然大悟:“給我送信的,是殿下?”

容衍沒有否認:“堤壩上的裂縫只進行了最低限度的修補,若是沒有連綿大雨,約莫能撐三月餘。”

沈縣令皺著眉:“那萬一有雨呢?六月便是黃梅天,雨季說來就來,到時候……”

容衍也沉著臉:“萬一有雨,屆時,嚴律已經調任,以他的手段,抹除所有證據,將責任推給下一任知州,並非難題。”

沈縣令的心情沉入谷底,容衍和他確認:“我記得下一任羅州知州備選名單中,有一位恰是你同門師兄?”

三殿下會這麼問,顯然已經調查清楚,他拱手:“正是我師兄陳庸。”

容衍開門見山:“不知能否引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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