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終於笑出來,羅州的事暫時搭不上手,但防患於未然很有必要。

沈縣令覺得,得讓夕江縣附近沿河的村子有所準備,又不能引起恐慌。

次日一早,縣衙的通告送到福緣村,讓沿河開挖河道引流,預備開荒地,凡是被選上的,能抵徭役。

村民們瞬間都沸騰了,徭役這東西家家都得服,家家都要去,但若是按照尋常服役,說不定得跋山涉水天寒地凍,比起那些,如今就在自家附近,還是五月這不冷不熱的好天氣挖個水渠而已,還不讓人擠破頭?

寧豐年和寧二郎都迫不及待地報了名,而後就在報名處見到了許久不見的寧二叔。當然,兩人誰也沒上前和他說話,登記完直接轉身就走,權當沒看見他。

寧二叔也不想來的,但是三弟指望不上,老爹一把年紀,要是去了他得被村民戳脊梁骨,只好自己上了,挖挖溝而已,總比出遠門服役來得強不是?

老宅少了大哥這個勞動力之後,還真是事事都不方便。

他去的不情不願,卻沒想到這活計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選上,名單送上去是要篩選的,沈縣令一看到他的名字直接就給劃掉了。

服徭役時一家必須出一人,這挖渠的差事卻能多報幾個,福緣村送上來的名單很長,幾乎將家裡暫時沒什麼活計的男丁都給包含在內,大家想的是人多機會多,能被選上的可能性也大,但凡家裡有一個被挑中,那也是極好的。

但像寧家這樣父子倆都中了的,就很讓人羨慕了。

一來,挖河道的活並不重,比起徭役更是輕省許多,二來,若是來上工的人不打算抵徭役,那工錢也相當豐厚。

寧家父子倆完全可以一人抵徭役,一人拿工錢,這收入比起做短工也不差什麼。

倒是寧二郎自己有些意外,他就是聽妹妹的去填了個名字,沒想到就直接選上了?

“可是,那我縣城那地攤怎麼辦?”

瀟瀟翻個白眼:“就知道惦記你那小攤子。”

寧二郎揪她耳朵:“沒記錯的話,讓我擺攤的好像也是你吧?明兒就是續攤位的日子,我要是去挖河道了,誰去交錢?”

瀟瀟擺擺手:“不必交了。”

寧二郎瞪她,瀟瀟完全不在意,直言:“一天就賺幾十文,我嫌棄。”

寧二郎牙根子癢癢,這臭妹妹,當初擠兌他瞧不上擺攤收入的是她,如今嫌棄掙錢少的還是她,折騰他好玩呢?

“那我今後做什麼營生?”

瀟瀟就看他笑:“當大掌櫃呀。”

寧二郎覺得妹妹在逗他玩,壓根沒當真,且經過一晚上自我勸說後,他已經可以很穩當地接受今後不必擺攤而是要和爹一起去挖河道這個事實。

擺攤停一個月應該也沒什麼關係,興許下回再去,老客人們早就到處找他了呢。

樂呵呵的寧二郎睡了個好覺起來吃妹妹準備的早飯,寧豐年喝完瀟瀟盛給他的熱米湯抹了把嘴:“咱們縣太爺這速度還真快,說幹就幹,過完端午居然就要開始挖了。”

瀟瀟和大哥交換了個眼神,兩人同時想起第一次遇見沈縣令時,他們之間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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