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種地”,她感覺自己好像忘了什麼事兒。

門外通傳之人有些難辦:“可是主子,屬下聽那宮人說,好像是有人告您的御狀來著。”

蕭苒莫名其妙:“我幹嘛了?”說完自己就想了起來。

莫非是許家人作到皇帝面前去了?

她非但不心虛,還挺直了腰桿一把拉開房門:“好啊,我不找他們的麻煩,他們倒是自己撞到我面前來了?走,看我不打斷他家那混賬狗兒子的腿!”

“女……嗯……瀟瀟你在家歇會兒,等娘……我回來。”

通傳的侍衛沒能理解主子糊塗起來的結巴是為何,只是又尷尬地撓了撓頭:“方才那御使還問寧姑娘在不在,若是在,陛下也一併召見她。”

屋裡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蕭苒反而又進屋去了:“哦,那讓御使等等,我們要準備一下。”

主子進宮向來隨性,有時候朝服都懶得換,這會兒卻要準備什麼?

侍衛正疑惑著,就見主子和男主子拉著那位陌生的寧姑娘往衣櫃走,語氣還溫柔到近乎寵溺地說:“來,咱們換件衣服先,要不要泡個澡?我們這裡又西域來的皂角,香噴噴用起來可舒服了,水果也再吃些吧?你肚子餓不餓,給你煮碗麵好不好?”

侍衛目瞪口呆找不到自己的下巴,過了好久才想起——那不是給流落在外的小主子準備的衣裳嗎?主子們每年都會給小主子做新衣裳,買新的首飾,說這樣她回來就立刻能穿戴,可惜……

哎哎哎哎!等等!小主子屋裡的東西都是主子們親自準備的,就連貼身丫鬟和小廝都不讓碰,如今卻讓那姑娘穿用,這是不是說明,是不是說明!!!!!

侍衛的眼都紅了,莫非那姑娘正是……

洗澡是不可能的,大白天洗什麼澡,吃飯也大可不必,瀟瀟現在一肚子水果,晃一晃還有響兒,她就依著蕭苒和顧長安的意思換了身衣裳,又在他們的堅持下戴了些簡單卻不失大氣的首飾。

走到門口的時候,已經等在那裡的雲弎和十八皆瞪大眼滿臉讚歎。

他倆剛把姑娘要的東西放到廚房,又按照她的要求洗乾淨就聽說她和蕭將軍到將軍府去了,他倆還納悶呢,寧姑娘什麼時候和將軍府熟了?莫不是主子讓蕭將軍照顧寧姑娘的?哎喲主子還挺心急,這都等不及讓將軍先提親去了。

想著人在蕭將軍府上肯定不會有什麼危險,他倆索性就在門口等著,萬一人倆培養婆媳感情呢。

剛才瞧見打扮過的寧姑娘好險沒敢認,這要是讓主子看到,不得瞪直眼兒啊?這麼看來寧姑娘還真不像鄉下水土能養出來的姑娘,就這麼一打扮,說她就是京城哪家大戶的小姐也沒人不信。

倒是蕭苒看到他倆有些意外:“雲弎,十八,你們怎麼來了?”

二人見過禮,看向瀟瀟:“我們奉命保護寧姑娘啊。”

蕭苒因為見到女兒過於亢奮的大腦終於冷靜下來。

女兒叫寧瀟瀟,來自夕江縣,還被衍小子的護衛保護著……

她一拍腦袋,“啊,原來是這樣。”

她就說許家那破落戶哪兒來的膽子,明知道沈家罩著瀟瀟還敢對她動歪心思,原來是嚴家在背後推波助瀾,怎麼著,嚴律的事兒上吃了虧,就想拿她閨女撒氣?當她死的?

顧長安也冷下了臉,此時此刻,竟悔恨自己的選擇,若他當初聽家人的,放棄廚藝好好讀書,是不是現在也能在殿前替女兒討回公道?

夫妻多年,蕭苒一眼就看出了夫君的想法,她握住顧長安的手輕拍:“放心,交給我。”

雲弎、十八:???他們到底錯過了什麼???

皇帝在大殿上聽許家哭訴許久,耳朵都快生繭才聽內侍來報:“蕭將軍到!”

他原以為打了人犯了事的蕭苒好歹會有那麼一點點心虛,哪知這人步伐穩健,俏臉寒霜,走進來二話不說先將跪在中間的許家兒子給踹翻了。

眾人皆驚呆,皇帝覺得這會兒不發火都說不過去,於是他一巴掌拍在龍椅上。

“陛下,臣要狀告許家二郎!”

皇帝愣住,連手疼都忘了:“你,告他們?”

許家人覺得自己耳朵有毛病,若不是在殿前,真恨不得伸手掏一掏耳屎。

許侍郎是在朝堂上和人吵架吵慣了的,所以他反應快,顧不上把哎喲叫喚的兒子扶起來:“蕭將軍你不要太過分了,分明是你當街打人在先,怎麼居然還要告我兒子?”

蕭苒冷冷瞥他一眼,補充:“臣還要告許家縱子行兇,養不教父之過,許大人將兒子教成這種德性,也該好好反省反省!”

許侍郎氣壞了,噗通一下就跪在了皇帝面前:“陛下,老臣冤枉,還請陛下為老臣做主啊!”

“今日我兒不過上街閒逛,也不曾招惹蕭將軍,她突然衝出來將我家家丁打傷,還把我兒打成這副模樣,老臣,老臣雖然身份低微,也不能被人憑白這般糟踐,求陛下做主啊!”

皇帝正在仔細看蕭苒的神色,以他對蕭苒的瞭解,真生氣假生氣一眼便知,她現在這樣,是當真恨不得剁了許家人,可見還有內情。

他可不想替許家出頭後再被打臉。

“蕭愛卿,你可有什麼想說的?”

蕭苒抬頭時神情肅穆中帶著一絲哀傷:“陛下可還記得,曾經承諾,若我找回女兒,會好好補償於她?”

皇帝雖然不明白她為何這會兒提起此事,還是應了:“自然,當初你為保家國,直到生產也未能歸家,回京途中又被奸細所害身受重傷,至今……”

蕭苒揮手打斷皇帝的話——全天下也只有她敢這麼幹。

“那些都不重要,最讓臣懊悔的,是有人趁臣昏迷偷走了臣的孩兒,令我們骨肉分離,痛苦至今!”

皇帝嘆了口氣,早忘了要興師問罪,蕭苒又問:“陛下說等我找回女兒,您也會視她為親女,這話還作數嗎?”

皇帝金口玉言,怎能反悔,“自然。”

蕭苒哼了聲,指向許家兒子:“若他要納陛下的女兒為妾,還當街口出汙言穢語,陛下覺得該不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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