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寧老太身前忽然冒出的煙,瀟瀟眯起眼,拿著彈弓從空間突然閃現抬手就是一顆石子兒。

這一擊她瞄準了老太婆膝蓋,一擊之後,寧老太一頭栽進農田,距離火苗只有一拳距離,她被嚇得本能尖叫出聲,奈何腿軟,想跑也跑不了。

瀟瀟又閃回空間,然後拿出放了好些天的特殊物品——一大盆寧老太曾故意放進寧家地裡的螞蟥。

幹這活兒她都不用自己離開空間,空間出口定位,螞蟥就接連出現在寧老太后背,隔著衣服,傷害不大,但威懾性很強。

只聽一聲慘叫劃破長空,寧老太就這麼直接被嚇暈在了田埂上。

周圍暫時還是沒人,瀟瀟將火滅了,螞蟥收走大部分,只留那麼十來只,又把火摺子塞回她手心裡,就又藉著空間出口定位功能,五米一挪地回去了。

倘若有人在,看到她這五米一閃現的景象,大概會以為自己大白天見了鬼。

不過藉著這個法子,瀟瀟回去得特別快,還薅了一把牧草給寧豐年看。

多年莊稼漢一眼便知,牧草已經完全成熟,瀟瀟就高高興興準備明日上沈府要帶的禮物。

小龍蝦是必不可少的,其他口味都等明日現做,花雕的卻要今兒個泡上入味兒。

提前從沈家勻來的冰塊已經就位,瀟瀟用適量生薑、香葉、八角、桂皮、花椒、冰糖、鹽和生抽加水熬好湯料盛出,等到放涼後加入二鍋頭和花雕酒備用,蒸鍋里加入冷水鋪好薑片再放上洗乾淨的小龍蝦蓋鍋蓋蒸熟,水開之後再蒸5-8分鐘就迅速將蒸熟的龍蝦放入冰水冷卻,這樣蝦肉會更Q彈爽口。

做好這些步驟的小龍蝦需要放在陰涼處浸泡一夜入味,有足夠的冰塊和空間保鮮功能作弊,這盆蝦到明天依然會新鮮美味。

寧家蓋新房子的時候,在瀟瀟強烈要求下也順便修了地窖,瀟瀟將裝著蝦的冰桶放進地窖出來時,恰好看見有村民在和寧豐年手舞足蹈地說著什麼。

她假裝不經意地經過,就聽見那人用快破了音的嗓子驚歎:“你說你這後孃到底什麼毛病,居然往你家地裡放火放螞蟥?”

“不過她也真夠倒黴的,放火不成,把自己給嚇暈了。”

“這會兒還在那狡辯呢,硬說螞蟥跟她沒關係。”

“哎等等,她這意思,是承認放火咯?”

寧豐年沒多做評價,給村民倒了杯水讓他緩緩,就去地裡看莊稼的情況,回來後他和宋氏說:“問題不大,還沒燒起來火就滅了,估計是今天剛排水,溼氣大。”

宋氏愁的很:“今兒個溼氣大,明兒呢?再往後地裡徹底幹了,要是叫她一把火燒了……那你們這麼久不就白忙活?”

她將圍裙一解:“不行,我得找他們好好說道說道!”

寧安回就等著這句呢,操起門口鐵鍬,還順手給娘塞了根木棍,寧豐年被他氣笑了:“你這是去說理呢,還是打架?”

寧安回撇嘴:“妹妹說的,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無嘛。”

寧豐年也不教訓他,只道:“首先保護自己,要是他們不講理再動手,你妹妹也說過,先禮後兵。”

瀟瀟:……合著都是她說的唄?

她清清嗓子:“其實吧,我覺得你們去這一趟可能也沒什麼用,老宅那幫人,道理說得再明白,也寧願都當糊塗人,指不定一哭二鬧三上吊,別忘了,二嬸可是快生了。再說這事兒明擺著,不用咱們費口舌葉門清,咱們現在的首要任務應該是護住地裡的糧食。”

大家也覺得她說得對,寧豐年自告奮勇:“今兒個起,我守在地裡。”

宋氏捨不得夫君,卻也同樣不捨得地裡漲勢喜人的糧食,正糾結著,便聽瀟瀟道:“其實還有個別的辦法。”

出了寧老太的事兒之後,寧家是萬萬不可能安心在家等著糧食成熟的,他們對老宅的人品已經完全沒有絲毫信心。

但日夜盯著,人也吃不消,所以瀟瀟提出個辦法——僱人。

備選人也是現成的——縣太爺安排到福緣村來的那些流民。

那些人暫時找不到活計,也著急坐吃山空,瀟瀟就提議僱他們看著稻田,直到收割,其實照她的意思,收割的時候也僱傭這些人,大家都能輕鬆許多。

前半句得到了家人認可,後半句暫時無人表態,寧家人還沒有適應從被僱傭到僱傭別人的身份轉換。

瀟瀟不著急,潛移默化也就是個時間問題。

得知這訊息後,十多個流民前後腳來到寧家院門前毛遂自薦。

經歷逃荒,無論他們從前什麼身份家境,如今都已經吃了足夠的苦,區區看守稻田對他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而且才十天而已,坐在那看著就能得五十文收入,簡直再輕鬆不過。

要是勤快些,手上再同時做些別的活計,比如削些個寧家要的那小竹筒,每天的收入就也夠短時間內生活了。

說不定多來幾次散活,他們就能湊夠買地的銀子,哪怕是荒地,只要他們肯吃苦,總能種出糧食養活自己。

瀟瀟一眼就從人群裡認出剛剛幫了自己的陌生人:“你叫什麼?”

男人也很詫異:“陳寬。”

陳寬和另一個叫王鶴的男人一起被選中,兩人輪班,免得精力不支,瀟瀟帶兩人去地裡的時候順口說:“其實我還有另一塊地需要人幫忙看著,要是回頭你倆做熟練了,可以繼續。”

活很簡單,天還沒黑就已經安排好,兩人無需培訓直接上崗,還手腳利索地在田埂上搭了個簡單的棚子,一個人休息一個人工作,不怕耽誤事兒。

有了他們倆在,寧家人可算是睡了個好覺,就是夜裡寧安回翻來覆去不舒坦:“咱就這麼由著奶使壞?”

寧安生把書放下:“那你是想過去大鬧一場,然後讓他們賠銀子還是賠禮道歉?”

賠銀子是不可能的,甭說稻子沒事兒,就是真有事兒,他們也能憋出一肚子壞水矇混過去。

賠禮道歉更是這輩子都不可能,鬧得過了,指不定老太婆又要使些撒潑耍賴的毛病讓人噁心,道理寧安回都懂,但心裡就是不得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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