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朝想拔劍。”聲音軟軟糯糯,語氣卻極為自信。

忠勇侯坐在最外圍,此刻不由嗤笑一聲。

“胡鬧。”

“陛下,您再寵昭陽公主,也不能任她胡來呀。”

“不到兩歲的孩子,還沒有劍高呢,她怎能拔出劍?當真笑話。”蕭貴妃輕笑一聲。

“父皇,她能拔劍,以寧也能拔。以寧可是您親女兒。還比不得她嗎?”以寧公主靠在蕭貴妃身邊,替母親說話。

“陛下,可不能讓她給北昭丟臉。”忠勇侯起身回了一句。

滿朝文武皆是站起身:“陛下,萬萬不可。”

這也太過荒謬了。

簡直兒戲。

【哼,這世間,只我一人能拔出朝陽!】陸朝朝雙手叉腰,滿臉傲氣。

許氏心頭擔憂,還未來得及阻止。

太子便上前一步:“父皇,讓朝朝試試。”

太子篤定的語氣讓皇帝心中微定。

他看著朝朝,朝朝認真的看著他。

皇帝蹲下身子:“朝朝,那……皇帝爹爹,就把北昭的命運,交給你了。”

眾臣皆是站起身,跪在堂前:“陛下,北昭至寶,關係北昭國運,豈可如此兒戲?”

“陛下,還望陛下三思啊!”

堂前跪滿人。

護國公老神在在的站著,陸朝朝連四皇子都能護住,反正比他厲害。

一眾被討債的臣子,雖說知曉她有些秘密,卻也沒想過,她能拔出殘劍。

連北昭西越,都無可奈何的殘劍。

畢竟,她還不到兩歲。

皇帝不顧眾臣阻攔:“最後一局,讓朕的女兒,昭陽公主上吧。”

西越聖女輕笑一聲:“北昭陛下果然有魄力。”

滿朝文武跪在地上,急的嘴角上火。

太子親自抱著陸朝朝下了臺階。

“太紙哥哥,你不擔心?”陸朝朝見他嘴角噙著笑,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甚是驚奇。

太子將她放在地上:“承璽不擔心,朝朝你可以做到。”

這世間,只有你,能拔出朝陽。

陸朝朝一步步朝著朝陽走去,西越眾人面上笑意幾乎遮掩不住。

輸了。

北昭已經輸了。

兩歲的孩子,能掀起什麼風浪?

“真是胡鬧,陛下太寵昭陽公主了。陸朝朝還不如景瑤呢……”裴氏眉眼帶笑,見到陸朝朝出醜,她比誰都開心。

話音剛落。

突的……

地面突的劇烈抖動起來,桌子抖個不停,連桌上的酒杯都倒在地上。

酒水嘩啦啦撒了滿地。

陸朝朝雙手握在劍柄,朝陽劍感受到她的氣息,渾身都透著期待的氣息。

她雙手落在劍柄上,只輕輕用力……

殘劍便輕輕拔出。

鏽跡斑斑的殘劍,在她拔出的那一刻光華大作,竟是一點點褪去鏽跡,露出原本的模樣。

“快看!”

“殘劍,拔出來了!”

“天啊,她竟真的把朝陽劍拔出來了!”

西越聖女蹭的坐直身子,神色凜然,早已沒了方才的慵懶。

“怎麼……怎麼會?”聖女心跳如雷。

眼睜睜看著陸朝朝,一點點將朝陽劍拔出,那柄泛著金光的神劍,幾乎讓人不敢直視。

威壓籠罩,幾乎所有人都被朝陽劍的劍氣壓制。

哪裡是什麼鏽跡斑斑的殘劍!

那是正兒八經的神劍!

渾身帶著金光,凜然不可一世。

“真的是,神劍!”

那沖天的劍氣,令無數人臣服在地。

陸朝朝抱著朝陽劍眼淚嘩嘩:“老朋友,我找到你了……”

不可一世的朝陽劍,此刻乖巧的像個孩子,發出一陣陣嗡鳴聲。

“陛下,昭陽公主拔出殘劍了!”

“不不不,是神劍,是神劍!”護國公歡喜不已。

四皇子坐在賢貴妃身邊:“母妃,您看到了吧?昭陽公主,遠比咱們想象的更厲害。”

賢貴妃歡喜的直點頭。

自從四皇子留在京城,她時時都能看到,心病纏身的她,竟然大好了。

“皇兒有福,定要好好照顧公主。”賢貴妃已經是完完全全的公主派。

“好!好!好!昭陽好樣的!”皇帝撫掌大笑。

他見到西越使臣,從方才的勢在必得,變得憋屈,別提多開心。

“昭陽不愧是北昭之心,北昭的太陽,亦是朕的驕傲!”皇帝毫不掩飾對昭陽的喜愛。

陸遠澤,更是瞪大了眼睛。

“朝朝怎會?她怎麼能拔出劍?”陸遠澤的震驚無法言喻。

就好像,他所嫌棄的一塊石頭,突然變成了璞玉。

蕭貴妃指甲深深的掐進肉裡,眼裡的嫉妒怨恨幾乎化為實質。

皇帝親自下臺階,抱起朝朝。

“朝朝,將是我北昭之心。”

文武百官皆是跪在地上:“北昭之心。”

“北昭之心。”

“北昭之心。”

眾人高聲呼喊。

朝陽劍拔出的那一刻,劍氣瀰漫,將護佑整個北昭。

陸朝朝手握長劍:“北昭境內,邪祟禁行。”

從今天起,北昭將不再受邪祟侵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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