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們都叫我大師正文卷第三百七十九章自證誓言!夜風徐徐,塵埃消散。

一個身高超過兩米的壯漢出現在了原本費裡曼和阿繆爾所在的位置,對方身形半蹲,碩大的拳頭完全沒入結實的地面,抬起頭是,眼中滿是嘲諷,暗紅色的頭髮就這麼披散開來。

不過,最惹人注意的卻是對方右側面容上的傷疤。

那是混雜著劍痕的燒傷。

隨著對方的笑容,一跳一跳的。

嗚!

砰!

費裡曼一腿橫掃,沉悶的破空聲後,就是愈發沉悶的碰撞聲。

不知名的襲擊者只是抬起手臂就擋住了這勢大力沉的一腿,半蹲在那的身形更是紋絲不動。

費裡曼一眯眼,立刻發動了連續的猛攻。

嗚嗚嗚!

拳腳並用的新生‘血裔’,每一擊都帶著令人頭皮發麻的破空聲。

哪怕是石頭在這樣狂風暴雨的攻擊下,都得粉碎,但是不知名的襲擊者卻是輕而易舉的抵擋著。

而且自始至終,都是一隻手。

甚至,半蹲的身形都沒有動。

“就這?

只有這樣?

弱!

太弱了!”

對方眼中的嘲諷愈發濃郁了,隨後抬手就抓住了新生‘血裔’的拳頭,五指開始收緊。

嘎、嘎嘎!

指節骨頭碎裂的響聲中,新生‘血裔’的拳頭幾乎是瞬間就變成了爛泥。

但是費裡曼根本沒有理會,他那完好的左手又是一拳砸下。

“哈哈哈!”

看到這一拳,不知名的襲擊者直接笑出了聲。

“空有蠻力,卻沒有技巧的傢伙給我……嗯?”

不知名的襲擊者準確直接了結費裡曼了。

但是,一支試管卻從角落裡飛了出來。

啪!

試管碎裂,綠色的藥劑直接化為霧氣飄向了這位不知名的襲擊者。

“小孩兒把戲!”

這位不知名的襲擊者滿臉不屑,隨後深深吸了口氣,用力一吹。

呼!

嘴中噴湧而出的氣流,直接將綠霧倒卷而回。

但是,對方手中卻是一輕。

費裡曼被阿繆爾拽著脖領子向遠處跑去。

對方有些愕然看了看自己手掌,隨後就雙眼放光地盯著阿繆爾,不自覺地舔舐著嘴唇,嘴裡發出了怪笑。

“嘿嘿,意外的驚喜!”

說著整個人就要向阿繆爾追去,但是一道手持雙劍的身影,卻擋住了對方的去路。

‘利器’級別的長劍直接斬開了對方的身形,對方在鮑勃的視野中被一分為二,但是一擊奏效的鮑勃卻是臉色一邊。

長劍與對方身體觸碰的感覺不對。

想也不想,鮑勃右手長劍後背。

鏘!

就在這位敢死隊曾經的隊長完成了防禦時,巨大的力量就出現在了身後,精鐵打造的長劍在對方的拳頭下直接碎裂。

那拳頭勢頭不減的,繼續砸向鮑勃後背。

鮑勃沒有回頭,更沒有躲閃,而是身形一轉,左手劍回斬。

鮑勃很清楚,閃不開。

眼前這個奇怪的傢伙速度太快,而且還掌握了刺客們最擅長的‘蜃影’之類的秘術,在這種敵人面前越是躲閃越是死得快——他的戰鬥本能告訴他,必須要以死換死,而這也是敢死隊最擅長的技巧。

哪怕都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但早已烙印在靈魂中的本能,鮑勃怎麼可能會忘記!

嗡!

手中‘利器’級的長劍上綻放出了淡淡光輝。

猶如一輪彎月斬向了身後之人。

“嗯?”

第一次的,不知名的敵人眼中浮現了詫異。

不過,馬上就又被不屑所代替。

對於眼前的人距離‘阿卡那級’只差一步,對方十分意外,但也就是這樣了,對對方來說,只要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阿卡那級’,就沒有什麼值得在意的。

臉上浮現一抹獰笑。

這位不知名的襲擊者準備先了結了鮑勃,再去追擊那兩個。

尤其是阿繆爾!

漫漫長夜吶!

躁動的不知名襲擊者四周開始出現了熱風。

深秋的南洛斯早已寒意逼人。

尤其是深夜與早上,那種透入骨髓的冷,讓人不自覺地打寒顫。

而現在?

老鼠街的這片區域,卻好似變為了盛夏的傍晚。

“是‘阿卡那級’!

這傢伙是‘灼風’格雷塔!”

逃跑中的阿繆爾感受到了這樣的變化,尤其是察覺到那股熱風時,立刻想到了什麼,頓時臉色大變。

‘灼風’格雷塔,出身西柏林,

曾在‘七年戰爭’後活躍在西柏林沿岸,以打劫船隻、綁票富商和心狠手辣出名,尤其是右側臉頰上的紋身,更是無比惹眼,只要一出現就足以讓人全身發抖,特別是一些女士更是會生不如死。

因為,這個傢伙無法如同常人一樣。

所以,總會選擇一些變態的做法。

而在十五年前卻突然銷聲匿跡,則是傳聞這傢伙打劫到了一艘貴族船,被船上的護衛幹掉了。

所有人都認為對方死了,沒想到對方還活著。

而在之前阿繆爾因為傷疤掩蓋了紋身,才沒有第一時間想到對方。

現在搞明白對方的身份後,當即嚇得臉色蒼白。

她可不想被燒紅的爐鉤子刺穿!

不過,這位塔林出身的女士還是提醒著鮑勃。

並且,甩出了更多的藥劑。

她希望給與出手援助的鮑勃一些支援。

“哈哈哈,我感受到了你的熱情!

等著吧!

我一會兒就會好好疼愛你的!”

面對著阿繆爾扔出的藥劑,‘灼風’格雷塔根本不放在心上,他的熱風足以吹散這些毒氣。

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幹掉鮑勃。

抬起手,‘灼風’格雷塔就把斬來的長劍捏在了指間。

“來,用力!”

格雷塔惡劣地嘲笑著。

同時,左手一抬就要幹掉鮑勃。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股劇烈的危機出現在心底。

想也不想,格雷塔雙手一抬,交叉地擋在了眉心。

也就是在此時——

砰!

槍聲迴盪。

一粒彈丸穿透了格雷塔的雙手,鑲嵌在了這位‘灼風’的腦門上。

“好險吶!

差一點就死了!

不過,我沒死,你就死定了——

我要殺了你們!

我要把這條街上的男人全部殺光,女人全部xx!”

感受著手掌、腦門的疼痛,‘灼風’怒吼連連。

而隨著這樣的怒吼,一團虛幻的火焰出現在了這位‘灼風’身後。

“‘大阿卡那級’!”

阿繆爾看到了那虛幻的彷彿隨時會被風吹滅的火焰,眼中不由浮現了絕望。

那看似隨時會被風吹滅的火焰虛影,卻是代表著……

天塹!

猶如兩個世界一般的天塹!

毫不猶豫的,這位塔林出身的女士就拿出了給自己準備的毒藥。

她寧肯無痛苦的死。

也不想飽受折磨後死。

但——

啪!

一縷熱風襲過,裝著毒藥的試管就被擊碎了。

藥液更是被隨即蒸發。

阿繆爾直接癱軟在那了,看到這一幕‘灼風’格雷塔愈發興趣盎然,他獰笑著——

“想死?

沒那麼容易!

在這裡,我的意志才是絕對的主宰,即使是死亡,也需要我的允許!”

說著,這位‘灼風’又掃了一眼遠處的馬爾茨和眼前的鮑勃,目光中滿是戲虐。

“你們是‘靈媒’亞瑟.克雷多斯的手下?

不知道他見到你們的屍體時,會是什麼表情?

或者你們可以試試呼喊你們的那位大人,看看他會不會來救伱們!”

充斥惡意且夾雜羞辱的話語,讓馬爾茨面容冷冽,重新裝填彈藥。

鮑勃深吸了口氣,握緊了手中的長劍。

維金斯則是雙唇緊抿,在這位金手指的腳下,更多的炸藥鋪開在哪,而在這位金手指的手中則是拿著一盞點亮的煤油燈。

自知幫不上忙的斯科特坐在椅子中,從上衣口袋內拿出一支鋼筆,微微扭動著筆帽。

雖然大機率幫不上忙,但他還是想要試試。

‘這就是我的結局嗎?

有些意外的潦草吶。’

年輕的主編嘆了口氣,將扭下的筆帽扣在了鋼筆的後邊,鋒銳的筆尖上還沾染著些許異樣的墨汁——夾雜著蛇毒與蛙毒的墨汁。

這是,年輕的主編給自己準備的防身武器。

庫克在一旁握緊了父親給與的匕首,鐸特區的警長開始深呼吸,他在調整自己的狀態,他腦海中浮現著是父親教導自己的技巧,他希望自己能夠如同父親一般,刺出那樣的一擊。

至於更多?

他沒有想那麼多。

海伍德就不同了。

做為農夫的他開始從地板上撿炸藥,插在自己外套的口袋中。

他沒有過人的力量,也沒有過人的速度,更沒有什麼技巧,所以,他選擇最直接的方式了。

當然了,在心底,這位曾經的黑心房東還是不自覺的喊著‘大人救命啊’。

只是,沒有出聲。

因為,四周的人都沒出聲,這位曾經的黑心房東覺得自己不應該這麼的不合群。

‘灼風’格雷塔清晰的看到了這些,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流出來了。

“你們真不喊一聲嗎?

也許奇蹟會發生呢?”

在把獵物殺掉前,格雷塔總是會這樣戲耍獵物。

他就要赤裸裸地羞辱敵人,將對方的尊嚴,心底的幻想全部打碎後,讓對方品嚐絕望的感覺。

不過,讓格雷塔意外的是癱軟在那的阿繆爾翻身爬起,跪倒在那後,竟然真的喊了——

“克雷多斯閣下救命啊!”

格雷塔一愣,隨後笑得更開心了。

“哈哈哈,做為獎賞,我決定了,一會兒我會用兩根燒紅的爐鉤子一前一後插入你的身體!”

‘灼風’的話讓阿繆爾越發絕望了。

因為,這位女士可以確定對方不是開玩笑的。

當即,愈發驚恐地喊了起來——

“克雷多斯閣下救命啊!這裡有變態殺人狂啊!”

“叫吧,喊吧!

真是太悅耳了!”

‘灼風’覺得自己來南洛斯來的實在是太對了。

如果不來南洛斯的話,他怎麼可能遇到這麼有意思的女人。

為此,‘灼風’不惜配合阿繆爾。

性格惡劣的格雷塔想要看到更多有意思的東西。

所以,‘灼風’一本正經的說道——

“如果那個傢伙真的在此刻回答你,我就死給你看!”

話音落下,這位‘灼風’就繃不住了。

再一次的大笑起來。

亞瑟.克雷多斯啊?

怎麼可能在這裡!

對方如果在,他怎麼敢來!

心底帶著篤定的想法,這位玩夠的‘灼風’就準備開始下一步的享受了。

但就在這個時候——

“是嗎?”

淡然的話語中,一道四十米長的蒼白劍氣從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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