岺言捧著她的手還想著開口道歉,目光卻瞥見一抹紅,她定睛一看雲歲穗衣袖處透出一片淡淡的紅痕,岺言狐疑地掰過她的胳膊,慢慢地把衣袖捲上去。

按理來說雲歲穗這時應該激烈掙扎的,可她實在太累了,就這樣吧。就這麼垂下眼睛,靜靜地看著她發現自已已經出血的傷口。

因為上次已經崩開過的原因,所以傷口這兩天才剛剛長起來,有些地方已經長好粘連住,有些地方因為剛才劇烈運動已經漏出裡面鮮紅的肉。

等岺言揭開蓋著的紗布時,入目就是那些外層發白的肉條,還沒長好的地方還在往外滲血。

岺言幾乎是一瞬間眼淚就落下來了,哽咽著說:“穗穗...穗穗,我們去醫院......疼的厲害嗎。”

雲歲穗眨了眨眼,答非所問道:“蓋上去吧,別弄髒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跟個傻子一樣什麼都不知道。”岺言連連道歉,邊抹眼淚邊把她的袖子卷下來,動作輕的不得了,跟剛才簡直判若兩人。

雲歲穗歪了歪腦袋,看著她手忙腳亂的帶自已下樓,又上了車,她一時間不知道該對此有什麼樣的反應,像個玩偶一樣一點反應和表情都沒有。

想不出索性就不想了,她歪在一邊閉上眼睛。

這種動作在岺言眼裡等同於對自已徹底失望,她忐忑不安地握上雲歲穗的手,“穗穗,我錯了,剛剛不該那樣做的......還給你弄傷了。”

良久雲歲穗才動了動唇:“不是你的錯。”

“那也不會是你的錯。”岺言伸手把她座椅調低了些,“睡會兒,到了我抱你去。”

她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照常愛著她。

...

到了地方岺言沒有叫醒她,只是輕手輕腳地抱起睡著的她,但云歲穗還是在自已懷裡不安地動了動。

“乖乖醒啦,是不是還疼呢。”

她說著看向了那片血漬,還好血沒有暈開很多。

岺言到了醫院就著急忙慌地掛了急診,醫生一看到出血處,不由得皺了皺眉,叫來岺言嚴厲斥責她:“她是有精神科病史吧,都是自殘的傷,怎麼不看好她?你是她什麼人?”

岺言遲疑了,但還是說了她們是戀人。

醫生對此倒沒有多問,只是說平常要看好她,按照她胳膊上那些舊傷來看,她病挺嚴重的,但具體還得去精神科看。

岺言被訓得連連應是,保證不會讓她碰到刀具。

上次被訓成這樣還是在她十幾歲年少時,被祖父教訓。自從她成年後誰都不敢當著她面罵她,連她祖父也是如此。

...

還好傷口不需要縫針,醫生包紮好後,就放她們離開了。

“乖寶,疼不疼了。”

雲歲穗好像沒聽見一樣,避開了這個話題,搖了搖她的手,示意她走吧。

到家之後中午的菜早已涼透,岺言把這些熱上後看向在沙發上的雲歲穗,對她伸手,“給我看看好嗎。”

沒明說但是雲歲穗知道她在說什麼,早知躲不過去,她將衣服一件件脫掉,最後只剩一件薄薄的裡衣,對她伸出雙臂向她展示著自已最痛苦的傷疤。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奇遇天啟

十三籽

顏戒:妙手村醫

十四是14

玻璃之城門

潑皮是猴

心狠手辣的丞相回心轉意了

黎黎彬彬

咒回:開局來到死滅洄游打斷腰斬

露蘇子

大將軍入我家成贅婿

HH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