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雲歲穗身體適應了這裡的環境,她們終於要出酒店了。

這幾天雲歲穗只能扒著窗看,解解饞。

“還要塗這個啊?”

岺言擠了一手防曬霜,抹在她光溜溜的腿上,“這大太陽,別給你曬傷了,細皮嫩肉的。”

岺言給她塗完胳膊塗後背,露出來的面板一點兒也沒落下。

雲歲穗裡面套了泳衣,白嫩嫩的面板裸露在外,岺言嚥了咽口水移開視線。

“你也要塗,我給你塗。”

“行,幫我塗塗吧乖乖。”

岺言三兩下脫了外套,露出緊實的大臂和小臂。

雲歲穗在手心擠出防曬霜,塗抹在她胳膊上,岺言閉著眼睛,感受她軟綿綿的手在自已胳膊上上下其手,一股電流從上而下。

她還特別過分地捏了捏岺言的手臂,“這是肌肉啊。”

岺言低啞著嗓音,“嗯。”

雲歲穗手掌移到岺言後背,戳了戳她背上的硬邦邦的肌肉,好奇地問道:“這也是嗎?”

岺言睜開雙眼,轉了個身對上雲歲穗目光,半是警告半是威脅的說,“你再這樣亂摸,後果很嚴重。”

雲歲穗愣了一下隨後笑起來,“什麼後果啊?”

岺言一臉壞笑,伸手把她胸前下滑的泳衣往上提了提。

雲歲穗臉刷的紅了,手也不敢亂摸了,老老實實給她抹完防曬霜。

岺言拿出防曬帽和外套,就要給她套上。

“不都抹完防曬了嗎,還要帶這個啊。”

“你當海邊的太陽跟你開玩笑呢?”

雲歲穗氣鼓鼓,“那你也要穿上,不能我一個人穿。”

“行行行。”還能怎麼辦,寵著唄。

波光粼粼的海面像綢緞一樣,雲歲穗扒著船沿,半個身子都快探出去了。

岺言在一邊看得心驚膽顫的,趕忙攔著她上半身。

“我能不能下去。”

雲歲穗指了指暗藍的海面。

岺言想也沒想脫口而出,“不行。”

“阿言。”

雲歲穗輕輕喚了聲她的名字,海風陣陣吹過,髮絲飄起,她的臉湊近岺言。

“你不要害怕了,那都已經過去了。”

岺言眼睛溼潤,狠狠撇過去頭,“我沒有害怕。”

“我不喜歡你這樣。”

瞻前顧後,小心翼翼護著自已,她應該很累吧。

“你害怕我跳下去,尋死是不是?”

岺言用力咬了下嘴裡的軟肉才沒讓眼淚掉下來,乾巴巴地說:“我沒有。”

雲歲穗靠在她肩上,“你不要不開心了,我也不是非要下水玩的。”

雲歲穗坐在搖椅上晃著雙腿,白晃晃的腿上有幾道刺眼的手術刀疤,岺言眼神像被釘在上面一樣,移也移不開。

雲歲穗拉了拉岺言的手指,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給她嘴裡塞進一塊芒果。

看著她嘴巴呆呆地張著,雲歲穗沒忍住笑了出來。

“這個可甜了,想給你嚐嚐。”

岺言洩憤一樣咬著嘴裡的芒果塊兒。

雲歲穗歪著腦袋問她:“甜不甜?”

“......甜。”

雲歲穗抱著她胳膊,岺言身體僵硬了一下。

她們肌膚相貼,雲歲穗呼吸灑在她臂膀上,比風還舒服幾分。

“岺言。”

岺言渾身一激靈,她可從來沒喊過自已全名,氣場一下軟了下來。

“怎、怎麼了老婆?”

“你忘掉那些吧,就當我從來沒有離開過你,好不好?”

未曾想過她會這樣說。

岺言眨了兩下眼,那段過去她從來不敢觸碰,即便在不經意間下意識去細想,她也不敢問出口。

問她怎麼想的,到底為什麼拋下自已。

自已對於她就真的,那麼不重要嗎。

“阿言,我不想騙你,但是我也不想你每天惶惶不可終日。”

岺言轉過去頭,用通紅的雙眼看她,“穗穗......”

雲歲穗抱著這個體型比自已大這麼多的人,抬手拍了拍她的背。

“好了,你這麼大了還要哭鼻子啊。”

岺言感受到懷裡人的柔軟和真實,吸了吸鼻子,笑了,“小壞蛋,你嗆我呢。”

她一把抱起雲歲穗的身體,顛了兩下,雲歲穗見她高興了,趁機說道:“那能不能一會兒去淺水區玩玩兒?”

“行,我的好寶寶。”

雲歲穗脫了鞋,光腳踩進沙灘裡,新奇地抬頭望向岺言。

目光裡都是對新事物的欣喜,岺言喜歡她這樣有生命力的樣子,喜歡的緊。

雲歲穗蹲下身看到螃蟹,伸手就想摸。

“別讓它夾著你。”

雲歲穗撅了撅嘴,“我就是沒見過,想看看。”

海邊這些小生物對於一個在內地長大的孩子,是致命的誘惑。

玩得太陽都下山了,海平線和天空的交界處泛著昏黃,浪花從遠處推來,一波接著一波,像綢緞又像山海。

“阿言,要抱。”

雲歲穗踮著腳張開雙臂,岺言託著她胳膊抱起她,輕聲問:“是不是累了?玩兒累了?”

雲歲穗輕輕嗯了一聲,指著快落下的太陽,“那像不像我們?”

“什麼呀?”

“雲朵像不像在託著太陽?像不像我們?”

天與海上下一色,連雲都染上色,打眼一看真像雲在託著太陽不讓它落進海里。

岺言笑了,“那你是太陽,我是雲?”

“不應該你是雲嗎......”

岺言說著說著停下聲音,因為雲歲穗乖乖的縮在她懷裡,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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