岺言嬉皮笑臉地湊上去:“不氣啦?”

“我什麼時候生氣了?”

雲歲穗疑惑地歪了歪腦袋,小模樣落在岺言眼裡就是可愛得不行。

雲歲穗低下頭玩著自已的手指,怯怯糯糯地說:“你對我很好,我不會生你氣的,其實之前離開的時候我也沒有想過要和你分開,只是想一個人靜一下。”

她這句話好像撕開了一個口子,岺言輕輕攬過她,柔和地跟她說:“也應該跟我說一下呀,我找不到你多著急啊。”

雲歲穗像是想到什麼,捧過她的臉,問她:“你傷在哪了?”

岺言笑了一下:“我還以為你沒看我發的資訊呢。”

她撩開前面的頭髮,指著一個非常不明顯的淺色疤痕,“被碎片劃到了,沒什麼事。”

“誰弄的?”

“家裡面的人,別擔心。”

雲歲穗沉默了一下,突然開口道歉:“對不起,是因為我吧。”

“寶寶,咱們改掉這個習慣好不好?別跟我說對不起。”岺言幫她理著頭髮,用商量的口氣說道。

“啊......對不起。”她意識到自已又說了對不起時立馬閉上嘴。

“慢慢改,沒事兒。”

她是什麼時候有說對不起這個習慣的呢?是在她父母無數次爭吵的時候?是在她每次生病被父母嫌棄的時候?是在她被同學霸凌的時候?

她二十多年的人生好像一直在說對不起。

...

“還疼不疼了?胳膊上?”

雲歲穗胳膊關節的位置纏了一圈厚厚的紗布,看著分外明顯。

“不疼,打了麻藥的。”雲歲穗搖著頭,往嘴裡一口一口送著粥。

“那怎麼跟沒睡好一樣?不是疼的啊?”岺言走上前,摸著她眼下的黑青。

雲歲穗輕輕吐出一口氣,糾結萬分才問出:“你昨天......怎麼不抱著我睡啊?”

岺言沒忍住,一下笑了出來:“就因為這個?我的寶寶你也太可愛了哈哈哈。”

笑歸笑,岺言還是說了原因:“我怕我睡著了手上沒輕沒重的,傷口弄裂開了怎麼辦?”

雲歲穗還是悶悶不樂,低頭哦了一聲。

岺言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今晚摟著你腰睡。”

...

“不是?你幹嘛隨便接我電話?”岺言站在蘇芷秋面前對著她吼:“你接我電話也就算了,你跟我老婆亂說什麼話了?”

“我沒有!你居然因為她吼我?”蘇芷秋憤憤地盯著她,委屈得不行。

“你居然向著她,不向著我?”

岺言頓感莫名其妙,“那不廢話嗎?她是我老婆啊。”言下之意就是,你又沒我老婆重要。

蘇芷秋頓時眼淚汪汪,從前她一這樣,岺言就拿她沒辦法。

岺言嘆口氣:“芷秋,你也該長大了。”

這下蘇芷秋是真哭了,岺言從旁邊抽出張紙巾遞給她。

“我不要!你給我擦嘛。”

岺言已經非常剋制的沒有翻白眼了,把紙巾扔到一邊,意思很明顯,愛擦不擦。

蘇芷秋一看撒嬌沒用,開始利誘:“阿言,我讓我爸爸跟你合作好不好,你喜歡喜歡我嘛。”

“芷秋,有時候人最純真的感情是不會跟利益綁在一起的。”

“那她有什麼好的?我都聽說了,她可樣樣比不上我,憑什麼你選她?”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愛是最不講道理的東西了。

“等一下,你先搞明白一件事,不是我在你和她之間選她,你根本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啊。”

這句話可謂是殺人誅心。

蘇大小姐直接哭出聲來了,哭得一抽一抽的:“那你,那你為什麼對我那麼好?”

岺言非常無奈:“我哪兒對你好了?”

“你在法國的時候,護著我,還做飯給我,這難道不是喜歡我?”

“......你那時候十九,我二十五,我只把你當孩子看。”岺言一陣頭疼,閉上了眼,眼不見心不煩。

蘇芷秋一時語塞,又突然開口:“可是她不是跟我同歲嗎?你怎麼不把她也當孩子看?”

“她不一樣。”

“......”

看她打擊頗深的樣子,岺言想著可以離開了,蘇芷秋卻衝上來抱住她的腰身,“你別走。”

岺言伸手推她,“嘖,你放開,我不想對你動手。”

“我不!你的那杯水裡......我放了東西......你走不了的。”

岺言蹙眉問她:“什麼?”

蘇芷秋臉頰微紅,結結巴巴地道:“就是,那種藥。”她今天就是抱著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態來的。

岺言呼吸都重了好幾分,一把推開她,“哐!”的一聲,門撞在牆上又反彈回來。

蘇芷秋呆呆地看著她消失的背影,反應過來後氣急敗壞道:“喂!你回來!”

...

雲歲穗在樓上聽見大門被開啟的聲音,還在奇怪她今天怎麼回來得這麼早?

平常都要十點才回來,現在才九點而已。

“你回來啦。”

她剛走出房門就看見岺言跌跌撞撞地衝上來,雲歲穗還以為她喝多了,伸手想去扶住她,卻被一把摟在懷裡。

岺言的唇迫不及待覆上她的唇,動作已經可以稱得上是啃食。

一邊啃她的唇,手也不閒著,去解她的衣服,結果因為太著急,怎麼都解不開。

索性手上一使勁,把衣服撕開了。

雲歲穗驚懼地去遮自已的身體,“阿言?”

就一聲叫喊喚醒了她一絲神智,岺言晃晃腦袋,抱著她走向床。

......

進行到最後雲歲穗已經哭都哭不出來了,雙眼失神地望著天花板,體力不支昏了過去。

...

清晨,岺言被生物鐘叫醒,腦子裡的記憶一瞬間全湧上來,驚得她瞬間坐起,小心地去看身邊的人。

雲歲穗靜悄悄地躺在她身邊,臉上全是淚痕,身上一件兒衣服都沒有,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還有牙印。

岺言看了看床下,是被撕壞的衣服。

完了,岺言腦子裡就這一個想法。

她緩緩跪在床前,輕手輕腳給雲歲穗蓋好毯子。

聽見她低低地咳了兩聲,岺言立刻湊上去諂媚地關心:“寶貝老婆,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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