岺言用後視鏡照了照自已,真是憔悴啊,她這樣想。

她找了個附近的旅店,打算收拾下自已再來。不能讓她看見自已這麼醜的樣子。

...

白玉蘭終於開了,翠條多力引風長,點破銀花玉雪鄉。

“你知道玉蘭的花語是什麼嗎?”雲歲穗突然問她。

“什麼啊?”

雲歲穗笑笑,輕輕吐出:“友誼長存。”

“可惜它花期太短了,只有十天左右。”雲歲穗說著垂下眼睫,膚色在陽光下近乎透明。

“我覺得你很像它,很像玉蘭。”

雲歲穗轉過頭,有些詫異。

秦依依又趕緊改口:“啊,不是不是,我不是說你命短。”

怎麼還越描越黑了。

“我給你摘下來一朵吧,過兩天就看不到了。”

“不用不用,摘下來多不好,就這樣看花就行。”

雲歲穗拉出個梯子,“那給你摘一瓣,做成書籤。”

秦依依也湊上去,幫她扶著梯子,“你小心一點啊。”

雲歲穗踩著梯子,摘下一片白嫩嫩的花瓣。

“我給你做成書籤,你等一下。”

雲歲穗興致頗高地開啟大門,想去找小姨,眼角卻瞥見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但被碎髮擋住沒看清。

等她將髮絲別在耳後,那個人影也不見了。

她也沒放在心上,她不怎麼出門,遇見不熟悉的人也正常。

岺言藏在樹後,眼裡落寞難掩。想著剛才一閃而過的人影,好像頭髮變長了點,身上都瘦的沒邊兒了,也不知道有沒有好好吃藥。

雲歲穗將那幾片花瓣壓平,夾在塑膠片間訂在一起。

“給!”

秦依依接過,戀戀不捨地抱抱她,“又要回去上那個破班兒了。”

“再見。”

雲歲穗笑著把她送走後關上大門,抱起小貓進屋,她只有在一天裡天氣最暖的時候才會出來曬曬太陽。

突然有人敲門,她望向門口,以為是依依,便想也不想地去開門。

“怎麼了......”

還未說出口的話在看到門口站著的人戛然而止,岺言冷峻的面容就這麼猝不及防地出現在她面前。

雲歲穗反應過來下意識就要去關門,被岺言抬手擋住,她怎麼能擋得住岺言。

大門敞開,她就這樣完完全全暴露在岺言視線裡,雲歲穗慌得手都在微微地抖。

岺言沉著臉,眼裡卻是不易察覺的貪戀,她已經多久沒這麼仔細看她了?

披在她肩上的衣服滑下,露出大片的肌膚,雲歲穗頓時覺得自已無所遁形,她縮在角落不敢看她。

“待夠了嗎?”

岺言上前一步撿起地上的衣衫,抖了抖灰,蓋在她身上,蓋住她的兩條手臂。

不可避免的觸碰到她的面板,雲歲穗躲了一下,岺言吐出口氣像是在嘆息。

“四十六天了,回家吧。”

似是覺得語氣聽起來太強硬,她又補了句:“好不好?”

雲歲穗唇瓣顫抖,半晌才吐出句:“不。”

她說什麼?回家?那個地方才不是自已的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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