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歲穗一個勁兒地躲,羞得耳尖都是紅的,“你等.....等一下。”

岺言聽話地停手,意猶未盡地眯起眼睛。

暖黃色的燈光照在雲歲穗裸露的面板上,岺言動情地上去輕咬她的疤痕,她一陣一陣的顫抖,緊張的呼吸都在亂顫。

岺言拍了拍她緊繃的身體,用低沉的嗓音安撫她:“不怕不怕,老婆,我們不是做過了嗎,不用怕。”

雲歲穗眼睛含著淚求她:“阿言,你輕一點,別讓我痛了。”

岺言舔了舔乾燥的嘴唇,連忙應下:“好,老婆我聽話著呢,不會讓你疼的。”

雲歲穗用發抖的指尖推她,“把燈關了。”

岺言呵呵低笑兩下,老婆臉皮兒真薄,但沒事,自已讓著她。

燈關了,房內陷入一片黑暗,雲歲穗沒那麼害怕了,呼吸也漸漸緩和下來。

岺言摸黑從一旁的抽屜裡拿出一盒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套在指尖上。

她怕雲歲穗又著涼,給她身上蓋了一層薄毯,因此她放鬆了許多,身體也不緊繃。

“嗯!”

雲歲穗驚得一縮,手指不自覺攥緊毯子。

“疼嗎?”

雲歲穗紅著臉搖搖頭,“有點涼......不疼。”她就是嚇到了。

岺言拍拍她的背,又低下頭親親她,“放鬆,寶寶不怕啊,我輕輕的。”她有點不好意思。

雲歲穗臉燒得慌,臉埋進毯子,“嗯。”

.......

岺言抱著虛脫無力的雲歲穗去清理,雲歲穗軟成一灘水掛在她身上,雙眼都不聚焦了。

她張了張嘴,虛虛的說道:“口渴.....想喝水。”

她閉眼等了一會兒,一杯溫度適宜的水送到她嘴邊。

雲歲穗渾身軟綿綿的,手使不上力氣,得靠岺言喂水,岺言看著這麼軟乎的老婆,心裡似有一塊兒塌陷下去。

岺言勾唇,故意貼著她耳朵說著下流的話:“寶寶你知不知道剛剛我都怕你脫水,上面哭著流淚,下......”

雲歲穗有氣無力地瞪她一眼,頗有一種,再說自已就生氣了的樣子。可惜她眼神太沒有殺傷力,連發狠都像撒嬌。

岺言把裹得像個粽子的老婆抱進浴室,仔細擦了擦身體,塞進被窩裡。

雲歲穗躺在被子裡,疲憊得不行,指了指床邊的某一處。

“小心一點,我今天打碎了一個杯子,就在那裡,可能會有碎玻璃。”

岺言聽聞蹲下身,用手心一點點摸著地板。

“你幹什麼呢?”

岺言頭也不抬,低著頭專注的一點一點拿手探著地板,“你愛光腳下地,萬一踩到了怎麼辦,要不明天我讓人在這兒鋪上地毯?”

岺言摸了摸下巴,感嘆自已真的是個天才,這樣她也不會著涼,也不會踩到奇怪的東西。

雲歲穗嘆了口氣,去拉她的衣服,“上來睡覺吧,我好累的。”

岺言顛兒顛兒的爬上床摟著她躺下,喂嘆一聲,“真好啊。”

雲歲穗眼睛睜不開,聽到聲音眯著眼抬頭看。

“沒什麼,睡吧睡吧。”

...

清晨,岺言清醒第一件事就是去摸雲歲穗額頭,有沒有發燒。

摸到正常的體溫才鬆了口氣,低下頭親親雲歲穗的臉頰,低聲抱怨:“饞死我了,這麼久才吃到一次飯。”

也許是昨晚真的累壞了,直到岺言吃完早飯她才姍姍起來。

雲歲穗揉著眼睛爬起,邊找鞋邊問:“怎麼不叫我。”

岺言眨眸,果然一出口又是不正經的話,“不忍心叫你起來,昨晚累到了。”

“有沒有難受啊?”

她走上前輕輕抱起雲歲穗,聲音清潤了些,但尾音拖長聽起來曖昧又繾綣。

雲歲穗掙脫她的懷抱,她清醒的時候不習慣岺言像對待小孩一樣對待自已。

“不難受,有點奇怪......”

雲歲穗扯了扯耳垂,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許毅怎麼樣了,不用去看看嗎?”

“啊,好像從ICU轉出來了。”

岺言是有幾次去看他,但都被他媽媽冷眼打出來了。

“我去看看他。”

岺言下意識就要拒絕。

“讓我去吧,在家裡很悶的。”

雲歲穗仰起臉,陽光照在她細長的睫毛上,像鍍了一層光。

“好。”

......

“怎麼了?”

雲歲穗換好衣服坐上車就發現岺言愣愣地望著自已,一動也不動,她伸手在岺言眼前晃了晃。

岺言咳咳了兩下,直白的實話實說:“沒有......就是太好看了,看呆了。”

她穿了件和今天天空顏色一樣的長裙,短髮搭在肩頭,岺言許久沒見到這樣沐浴在陽光下的她了。

雲歲穗歪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

“是嗎,這是你給我買的呢。”

“我說的不是衣服,是你。”

雲歲穗眼睛微微睜大,低聲道:“瞎說什麼呢,還有人在。”

前排的司機大叔盡力降低自已存在,裝作自已沒聽見這肉麻的話感。

.......

許母一看見岺言走近立馬擺出一副冷臉,但看到她身邊的雲歲穗時又不自然的僵住。

她記得這個姑娘,是被她不小心扇了一巴掌鼻子還出血的那人,雲歲穗對許母眨了眨眼。

許母不好再說什麼,給岺言讓開路。

雲歲穗和岺言相視一笑,她知道許母心裡肯定會有一絲絲的愧疚,有可能讓她們進去看許毅,她猜對了。

“雲小姐,老闆,你們來了。”

許毅神志已經清醒,只是身體還不允許他起來。

“你好好躺著,身體要緊。”雲歲穗坐在許毅對面,她的聲音細細的,溫涼如水。

許毅感覺這些天的沉悶都被淨化了,笑起來。

岺言也開口:“連累你了,那人是衝我來的。”

許毅撓著頭上的繃帶笑了一下,“不,怎麼能怪岺總,你也是受害者。”

說到此處,許毅嘆了口氣,“我媽媽她就是太擔心我,實在是抱歉.......”

寒暄了一陣,許毅對岺言使了使眼色,示意她讓雲歲穗離開,有要事要說。

......

我擔心這個不能過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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