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大早岺言就帶著雲歲穗來醫院,醫生給她換了一種藥,岺言一手拿著醫院開的藥,一手牽著雲歲穗回家。

車上,雲歲穗躺在她大腿上,有點困,有一搭沒一搭的說:“還沒到來複查的時候,怎麼今天突然帶我來。”

岺言目光閃了閃,大手撫摸著雲歲穗毛茸茸的腦袋,“沈醫生說的,擔心你。”

“是嗎,她怎麼沒跟我說啊。”

岺言嚥了咽口水,但云歲穗也就是這麼一說,閉上眼睛想睡覺了。

窗外陽光時有時無的照在她臉上,雲歲穗皺皺眉,藏進岺言衣服裡。

岺言忍著笑意把她挪出來,手掌蓋在雲歲穗眼睛上給她擋著陽光。

“阿言。”

“嗯?”

“你怎麼對我這麼好?”

雲歲穗眨著眼,毛茸茸的睫毛掃在岺言掌心,有點刺。

“你都不會討厭我嗎?我給你添了那麼多麻煩。”

岺言低低地輕笑,捏了捏她的臉頰。

“你年紀小,我比你大那麼多,我老牛吃嫩草,讓著你。”

雖然是開玩笑的語氣,但這是她心裡話,穗穗還有大好年華,自已卻已經步入中年,她只有在自已的小愛人面前才這麼在意年齡。

雲歲穗突然坐直身體,輕輕笑了起來,眼角彎彎,笑得合不攏嘴。

岺言看呆了,她很久沒看見雲歲穗笑得這麼開心了,在陽光下那麼真實、明媚,她也跟著她笑。

“怎麼啦,笑成這樣。”

雲歲穗笑得癱在她身上,斷斷續續道:“你說......自已是,老牛吃嫩草哈哈...”

她臉龐離得岺言極近,連細小的絨毛都一清二楚,岺言臉可疑的紅了。

什麼都做了,但人家對她笑一下就臉紅。

岺言緊緊抱住雲歲穗,幸虧車中間有隔板,司機看不見,不然雲歲穗不可能由著她來。

岺言喟嘆一聲,“寶寶,你多笑笑。”

岺言眼神仰望著她,像是要化開的一汪水。

“你笑一笑,我就覺得值了。”

曾經雲歲穗那些拋下她的行為,她都原諒,做什麼都值了。

雲歲穗眨了眨眼,好奇地問她:“我沒有笑過嗎?”

岺言垂下眼,真的沒有,她有時候都懷疑穗穗跟她在一起是不是不開心。

她沒有回答雲歲穗,而是說道:“你多跟我笑笑吧。”

雲歲穗低頭看在自已胸前蹭來蹭去的岺言,摸了摸她的腦袋,恍惚有種摸大狗的錯覺。

回家時,岺言收拾著要出去旅遊的行李,這些本來是可以讓阿姨來整理,但是雲歲穗要用的藥和衣服太雜亂,她不放心讓外人來,少帶了一樣藥都不行。

“我自已來吧。”

岺言把雲歲穗重新按回床上,“你的藥都是我在收著的,你知道什麼?”

雲歲穗撇了撇嘴,還不都是岺言平常不讓自已碰到藥,她連自已吃的藥放在哪兒、什麼藥,都不知道。

“我沒有那麼嬌氣,自已可以的。”

平常防她跟防賊一樣,她也知道岺言害怕自已一口氣把藥都吃了,心裡不是滋味。

岺言放好她的衣服,起身刮刮她的鼻子,“就是嬌氣,就願意慣著你。”

雲歲穗皺了皺眉,這樣對小孩兒的態度她喜歡又不喜歡,誰不喜歡被當孩子對待?但是理智又告訴她不該這樣,她想跟岺言站在一起,不願意自已永遠是被照顧的那一方,可是自已有時候就是這麼不爭氣。

她蹲下身跟岺言一起整理行李,瞥見阿姨給岺言準備的行李,她拽過行李箱。

“怎麼都是正裝?”

“嗯?”

雲歲穗託著腮問她:“我好像都沒見過你穿休閒的衣服,不是西裝就是西裝。”

岺言託著她的腋下,把她整個人給提溜起來。

“地上涼。”

雲歲穗只感覺身體一輕,懸浮在空中。

岺言掃了一眼自已的行李,“有嗎?我都沒在意過。”

雲歲穗點點頭,“我都沒見你穿過別的衣服。”

岺言也坐下來,跟她面對面抱著,“我穿正裝不帥嗎?”

雲歲穗偷偷瞧了她一眼,岺言臉上的驕傲盡顯,別的她不敢說,這張臉她自認為是可以迷倒自已寶貝的。

雲歲穗低眸抿了下嘴,她想到白天岺言說自已是老牛,她是嫩草的話。

“還行吧,看多了也就那樣。”

“啊?”

岺言五官扭曲,眉毛跟眼睛都皺在一起,張了張嘴,下一秒卻笑了。

因為雲歲穗憋不住笑,被她的目光逮到了。

“小壞蛋,故意氣我呢?”

岺言撲到她身上,撓她癢癢肉,雲歲穗在床上扭得咯咯直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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