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姐,那個唐初瑤實在是太不好對付了,沒想到她功夫那麼高,您瞧瞧我這臉,都被她打成什麼樣了?”

“我可是拼了全部的力氣,才趕緊跑回來跟您彙報啊!若不是想著您的吩咐,今天我恐怕就回不來了。”

他突然想起什麼,又接著說道。

“哦,對了小姐,那個柔氏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咱計劃的第一步我就失敗了,她根本不上當。”

“我沒有辦法,再折騰下去,我恐怕連小命都要丟了,這個活兒不適合我,趙小姐,您行行好,把我該拿的銀子給我,放我走吧。”

聽了那人的話,趙雪瑩不禁冷笑連連。

她笑著笑著突然斂起了神情,眸光變得陰狠毒辣起來。

隨後她揚手猛得一拍桌子站起來,猝不及防一腳將那人踢倒。

“廢物!”

她上前走了兩步,頭也不低。

就那麼垂著眼睨著。

“我交代給你的事情一件都沒辦成,還敢回來要銀子?”

“呵,你就不怕我要了你的命?”

那禿頭男人趕緊跪好,頭埋在地上顫顫巍巍道。

“趙小姐,趙小姐饒命啊!”

“我,我上有老,下有小,全靠我這一點微薄收入過活啊!”

趙雪瑩冷笑一聲,也懶得再跟他廢話,直接朝門外喊道。

“來人啊,把這個人拖出去割了舌頭,再給他些銀子讓他滾出京城。”

話音未落,兩個身材高大的家丁推門走了進來。

他們二話不說,撈起哀嚎不止的男人拖著往外走。

“趙小姐,不要啊趙小姐,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保證不會說出去的!趙小姐……”

聽著那人的哀嚎聲越來越小逐漸消失,趙雪瑩不禁頭痛的掐了掐眉心。

“蝶彩,進來。”

聽到聲音,剛在門外候命的丫鬟走了進來。

“小姐,您有什麼吩咐?”

趙雪瑩率先走到梳妝檯旁,從首飾櫃裡拿了幾個漂亮首飾擱在桌上。

她招了招手,示意蝶彩過來。

蝶彩一時有些疑惑,不過還是遵從命令。

隨後趙雪瑩又從衣櫃中拿出兩件新做的衣裳,與那首飾擱在了一處。

她抬眼看了蝶彩一眼,開口解釋道。

“這些你先拿去,我知道你意不在此,你想飛上枝頭當鳳凰。”

“沒問題,我可以向你保證,給你一個接觸其他富家子弟的機會,剩下的就看你了,但是前提是你要替我去辦一件事。”

蝶彩看著那漂亮衣服和首飾,心裡一時有些癢癢。

這可是最新款的布料做的,她喜歡的不得了。

可在聽完趙雪瑩的話後,蝶彩遲疑片刻,試探性問道。

“小姐,是什麼事啊?”

趙雪瑩也沒覺得有隱瞞的必要,就直接說了。

“我要你想個辦法,把唐初瑤的弟弟拐賣出去,我所應諾的那些就都是你的。”

還以為是什麼難事。

聽到這話,蝶彩才暗暗鬆了口氣。

她一向自詡足智多謀,這點小事還不在話下,便忙不迭應道。

“沒問題小姐,您就等我的好訊息吧。”

被洪天寶一通攪和,柔氏氣壞了。

這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她招誰惹誰了?

洪天寶這個無賴之徒竟敢找上門來欺辱她,簡直豈有此理!

柔氏連帶錢媒婆也恨上了,吩咐巧奴等人。

“以後這兩個潑皮無賴敢再來,不用稟報我,直接打出去。”

“是!”

眾人齊齊答應著。

唐初瑤讓大夥都下去了,這才安慰柔氏。

“娘,您別生氣,都是女兒考慮不周到,讓這畜生進了門,您放心,再讓我遇上,我非叫他們好看!”

“丫頭,娘倒沒事,這事過去就算了,我們家最近不太平,就別招惹是非了,那些畜生走就走了吧。”柔氏連忙道。

在京城呆了這麼久,柔氏心性也變堅強了。

一點小風浪打不到她。

“放心,娘,我自有分寸。”

總算安撫好了柔氏,唐初瑤冷靜下來。

經此一遭,她細細回想了一遍,終於察覺出不對勁了。

這洪天寶突然來店鋪裡撒潑搗亂,明顯不是單純奔著相親。

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竟敢陷害到她娘頭上來了,找死!

唐初瑤冷笑一聲,高聲道:“來人!”

立刻有幾個夥計進來了。

“老闆。”

“你們幾個人,立刻去找錢媒婆,找到後立刻堵住她,馬上回來向我報告。”

“是!”

幾人匆匆離去。

唐初瑤眼底一絲寒光閃過。

……

一個時辰後,唐初瑤跟著店鋪夥計來到了京城某個偏僻的角落。

錢媒婆正被兩個夥計控制在那裡’

此時正怒火中燒,指著幾個夥計罵罵咧咧。

“你們想幹什麼?光天化日之下綁人,還有王法嗎?當心老婆子去衙門告你們!”

“呵呵,錢媒婆好大的口氣!”

唐初瑤直接走到了錢媒婆面前,一揮手,讓夥計們退後。

她冷眼盯住了錢媒婆。

錢媒婆見了唐初瑤,沒來由老軀一顫,目光閃爍。

鎮定下來,她瞪著唐初瑤冷笑一聲。

“喲,我道是誰,原來是唐丫頭,這些都是你的人?你這是想要幹什麼?想綁票……啊……”

啪!

話未說完,錢媒婆就捱了一耳光,慘叫一聲。

下一刻,錢媒婆捂著臉蛋震驚的看著唐初瑤。

她完全沒想到,對方上來就動手,猝不及防啊。

唐初瑤危險的眯了眯眼睛,盯住了錢媒婆的眼睛寒聲問。

“老虔婆,現在能好好說話了嗎?”

“你……”

錢媒婆大怒,就要破口大罵。

卻忽然看見唐初瑤從腰裡摸出一把匕首來,慢慢抽了出來。

刀鋒寒光閃閃,十分瘮人。

看的錢媒婆脖子一縮,頓時啞巴了。

唐初瑤手裡把玩著匕首,盯著錢媒婆冷聲質問。

“我家從未找你,你卻突然帶著洪天寶上門,來我家胡攪蠻纏,企圖壞我孃的名聲,錢媒婆,此事幕後是誰指使你的?說!”

末了,唐初瑤一聲厲喝。

錢媒婆嚇了一跳,一張老臉都顫抖了一下。

她不敢直視唐初瑤的眼睛,嘴裡依舊強硬。

“你說的什麼?老婆子聽不明白,老身上門為你娘說親,可是一片好意,你可不要血口噴人……”

咔嚓!

“啊!”

見她死鴨子嘴硬,唐初瑤冷笑一聲,猛地揮出匕首。

錢媒婆旁邊的一顆一握粗的樹枝應聲而斷,嚇得她尖叫一聲,徹底色變。

“自古以來,保媒拉縴都是兩家先通氣,再見面,今日錢媒婆你一反常態,把人直接帶來,還敢說好意?”

“你若再敢嘴硬,我便讓楚大將軍把你抓進衙門,判你個毀人聲譽的大罪。”

這話一出,錢媒婆倒吸一口涼氣。

她作為媒婆,免不了走街串巷,自然聽說過當朝大將軍和唐初瑤關係親密。

真要鬧到衙門裡,她少不得要吃一頓苦頭。

媒婆名聲,更是要全毀掉了。

說到底,她只是一個媒婆,拿人錢財,與人消災。

這吃大虧的事她可不能幹。

想到這裡,錢媒婆急道:“別別別,我說!”

唐初瑤怒了。

“說!”

錢媒婆小心的看了唐初瑤一眼,這才滿臉惶恐的交代。

“我說,我說,其實老婆子真沒幹啥,都是那個洪天寶,他自己找上我,讓老婆子幫忙。”

“然後……他給了老婆子一些好處費,所以老婆子就斗膽……”

“哎喲,姑娘饒了我吧,老婆子當時就是一時糊塗,上了那狗賊的當了,老婆子真以為他是去相親的,誰知道……姑娘你大人大量饒了老婆子吧。”

說完,錢媒婆趕緊求饒。

唐初瑤皺眉,冷道:“難道就一個洪天寶?”

她可不信!

洪天寶再傻缺,也不會掏錢上門找抽。

錢媒婆臉皮一抽,這時也明白這裡面大有問題。

但她真的不知道啊!

頓時便賭咒發誓?

“唐姑娘,老婆子發誓,我就只知道洪天寶一人,若是老婆子有半句謊言,便讓老婆子不得好死,死後屍骨被野狗吃了,子孫後代做牛做馬永世不得超生。”

這婆子嘴巴真毒哇。

不過她如此信誓旦旦保證,唐初瑤也不再疑她。

畢竟洪天寶沒幹出多大的事來,錢媒婆沒必要如此惡毒的咒罵自己和子孫。

幕後的黑手,很可能真沒和她直接接觸。

此事洪天寶才是關鍵人物。

但是唐初瑤想明白後,也知道洪天寶這一跑,便再難抓住他了。

幕後黑手不會讓他隨便出現了。

疏忽了!唐初瑤頭疼的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錢媒婆以為唐初瑤不信,還在不停詛咒自己。

唐初瑤一抬手,打斷了她,便眯眼看著她冷笑。

“錢媒婆,這次念你初犯,我不與你計較,你自己小心為妙,若敢出去胡說八道,壞我娘名聲,我絕不放過你,定要你好看。”

“多謝姑娘大德,老婆子怎麼敢再犯糊塗,老婆子真的知錯了。”

錢媒婆忙不迭答應下來。

今天可嚇壞她了,誰知道一個開店鋪的小丫頭如此兇狠。

玩刀耍槍,簡直比男人還厲害。

她哪裡敢再去給自己找麻煩?

“走。”

唐初瑤一揮手,帶著人回去了。

再說唐初瑤的店鋪,生意越來越冷清了。

之前每日裡還有二十幾個客人,如今當真是門可羅雀。

一天到晚只有幾個人來吃飯,以至於夥計都閒的想打盹了。

索性唐初瑤沒有剋扣工錢,他們也不急。

唐初瑤不急,柔氏卻又憂心忡忡起來。

她不懂丫頭忙活的那些大事,只想帶著兒女在京城裡好好生活下去。

眼看著賬房裡的銀子只出不進,她的一顆心,也跟著揪緊了。

她也想過招攬生意,但唐初瑤不出主意,她不知道該怎麼做,只能硬撐著把店鋪每天開著。

柔氏一籌莫展,在店鋪裡走來走去,不停吩咐夥計。

桌椅要排整齊,桌子要擦乾淨,她開的是飯館。

即使沒有客人,也要打理的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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