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確實太過分了啊!

敲詐的也太明顯了啊!

吃瓜群眾議論紛紛,但有前車之鑑,雖然憤憤不平,但還是沒一個敢出頭打抱不平。

頓時,小攤販奸詐一笑。

“我說有多少斤兩便有多少,我自己的東西還不知道嘛,你沒看見,那肯定是滾丟了,又或者是被別人撿跑了也未可知。”

“總之,你個醜丫頭,今日要不賠銀子,你就休想離開一步!”

說完,小攤販惡狠狠的逼向了小丫頭。

小丫頭嚇得抱著籃子後退,面色發白。

“憑什麼?你這是強詞奪理,我也沒這麼多銀子給你,鄉親們,大家評評理,老闆欺負人!”

圍觀群眾紛紛噤聲,不敢開口。

甚至默默後退了一步。

小丫頭絕望了,轉身就想逃跑。

誰知卻被小攤販一把拽住了,冷笑連連。

“醜丫頭,你往哪兒跑,今兒個你是不賠也得賠!”

小丫頭奮力掙扎。

“你放開我……”

“賠錢!”

“我沒有那麼多錢……”

“那就去借啊!”

兩人正拉扯一團,糾纏不休時。

突然人群裡傳來一聲暴喝:“放開她!”

小攤販一呆,下一秒就被人給推開了。

回身一看,就看見高湛怒目圓睜,狠狠瞪著他。

“你個大男人,欺負小姑娘算什麼本事?”

小攤販也不怵他,據理力爭。

“這位公子,我哪有欺負她,分明是她欺負我好吧,難道她撞了我的攤子不該賠償?”

這時,小丫頭連忙躲在高湛身邊。

“公子,是他想要訛人,我沒說不賠。”

“你放心,我來對付他!”

高湛安撫了小丫頭,又看向小攤販冷聲質問。

“你剛才說你的水果有幾千斤?行,那你全部找來稱,你有多少我全買了,你道被人撿走了一些,證據呢?”

“沒有證據,你就是汙衊,上公堂也不怕你,現在城主大人還在本縣呢,要不找他評評理?”

這話一出,小攤販縮了縮脖子訕笑。

“公子,有話好好說,上什麼公堂嘛……”

他也就是欺負欺負小丫頭。

真要上公堂,他連賄賂的銀子都沒有。

高湛見了,冷笑一聲。

他從兜裡摸出一兩銀子,扔給小攤販。

“就這些,你愛要不要,不然上公堂!”

小攤販捏著銀子,苦著臉。

“這,這一兩也太少了,這也不夠本啊,公子你再多給點”

高湛伸手:“不要給我還回來。”

小攤販連忙揣進兜裡,啐了一口。

“行行行,算我倒黴,哎,走吧走吧。”

說完他連忙蹲身撿起水果來。

圍觀群眾紛紛詫異的看著高湛,羞愧的離開了。

高湛領著小丫頭走到唐初瑤面前。

唐初瑤這才看清楚,小丫頭臉蛋上有一大片紅色疤痕,看著十分恐怖嚇人,怪不得剛才小攤販罵醜丫頭。

雖然小丫頭面貌毀了,但是卻活潑機靈,一點沒有自卑自賤,這會得救,連忙向高湛躬身答謝。

“小女子多謝公子搭救,俗話說,大恩不言謝,不如我請公子吃一頓大餐吧。”

高湛趕緊推辭,微笑道:“不用客氣。”

小丫頭堅持:“不行,飯一定要吃,我是有恩必報的,不然我心裡會良心不安的。”

“……”

高湛無語,心中開始讚賞起小丫頭來。

小丫頭容貌雖毀,心地卻十分清明啊。

高湛也就隨口答應。

“那就依你吧。”

大丫頭笑逐顏開,看著高湛道:“謝謝公子,敢問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

高湛就要開口,衣袖卻突然被人扯了一下。

高湛連忙扭頭,正看見唐初瑤正衝他狂打眼色。

分明是示意他不要說真名。

高湛懵逼了一瞬,隨即反應過來唐初瑤的意圖。

他們還要去打探冷家的事,最好不能暴露身份。

反應過來,高湛咳嗽一聲,便看著小丫頭笑了。

“在下姓許,你就叫我許公子就行,姑娘你怎麼稱呼,為何一個人出來?”

小丫頭眉頭微皺,苦著臉回他。

“我叫淳兒,給人家幹活,被大戶人家欺負了,我受不過,這才偷跑出來……”

高湛一聽,頓時痛罵大戶人家。

唐初瑤也上前一把握住淳兒的手,憤憤不平。

“哪家的大戶,竟然欺負小姑娘,太歹毒了!”

小丫頭眼圈紅了紅。

“沒事,我不怕,姐姐。”

而就在這時,唐初瑤眉頭微皺,眼神一變。

她故意摸了摸淳兒的手,卻發現十分細膩光滑。

一點老繭都沒有,顯然不是幹粗活的人!

這淳兒似乎沒說真話啊。

唐初瑤心中頓生警惕,但表面上卻不動聲色。

她拉著淳兒唏噓一陣,又誇讚。

“多好的姑娘,淳兒長的真有氣質,淳兒,今後你有什麼打算呢?”

淳兒偷看了高湛一眼,羞澀的開口。

“我也不知去哪,今日竟然被許公子搭救,只要許公子不嫌棄,我就跟著許公子混了,我很能侍候人!”

唐初瑤:“……”

這丫頭可真自來熟啊,頓時心中疑竇叢生。

高湛對淳兒很有幾分好感,聽她如此一說,便欣然答應。

“行,你今後就跟著我吧。”

接著,高湛笑了。

“既然你跟隨我了,今日這頓飯我請,走,我們正好一起去吃個飯。”

淳兒感激涕零。

隨便在附近找了一家酒樓。

高湛呼來小二,特意點了本地最有名最好吃的幾道菜,說是為淳兒接風。

菜一上齊,高湛就給淳兒夾了幾筷子魚肉。

“淳兒姑娘,你嚐嚐。”

“多謝許公子。”

“不需客氣,呵呵,來,大家都一起吃了!”

高湛笑笑,招呼了唐初瑤楚天宸。

高湛用心點的飯菜,覺得淳兒一定愛吃,誰知抬頭一看,頓時一呆。

只見淳兒臉色十分平和,吃的不緊不慢,絲毫不見食慾,彷彿味同嚼蠟一般。

這……

高湛不解開口:“淳兒,好吃嗎?”

淳兒微微點頭:“還行吧”

還行,也就是馬馬虎虎?

這,怎麼會這樣子!

高湛家裡雖有錢,但是這些飯菜也不是天天吃,他吃著都覺得津津有味啊,這丫頭居然不愛吃?

高湛好生尷尬,並且十分奇怪。

不知道什麼情況。

這丫頭,不是給人家幹粗活的嘛。

那她平時應該吃的都是粗糧吧?

既然這樣,那卻為何嘴兒如此刁?

高湛一頭霧水,不知該說什麼。

而就在這時,邊上響起一片吵鬧聲打斷了他。

“哎呦呦,我這可是剛訂來的,花了大銀子呢,就被你弄成這樣,客人你得賠我!”

“怪我?誰叫你不放好的!”

“你這叫什麼話,分明是你不小心……”

“咋滴,來你這喝酒還得小心翼翼?”

“你你你,你怎不講理?”

“我不講理還是你不講理!”

唐初瑤幾個被打擾,不由紛紛回頭去看。

聽了一會,才弄明白。

原來是酒樓掌櫃的和客人爭吵。

起因是一副新出的山水畫,不小心被客人灑了一團酒漬,掌櫃的據理力爭要賠償,客人拒絕。

兩人誰也不讓,各執己見。

一時間,酒樓裡鬧哄哄的。

唐初瑤好奇,忍不住起身過去圍觀。

兩人看見唐初瑤,連忙一把拉了過去,都叫道:“這位姑娘,你來給我們評評理!”

“我這剛新訂來的山水畫,是本地一名人畫的,花了不少銀子呢,他把我弄壞了,姑娘你說說,我還不能找他賠償嘛,天下有這理?”

唐初瑤微微點頭,看了一眼。

山水畫確實被酒漬汙染了,不可再供欣賞,賠償確實應該的。

客人急道:“姑娘別聽他胡言,你看看他擺的什麼地方,就在我身後半尺不到,我回頭一看就撞上去了,如何能怪我?誰讓他把酒桌擺的如此擁擠不堪,我來酒樓是來消遣的,可不是來受罪的。”

這……似乎聽著也有道理呀!

唐初瑤有些犯難了。

要是遇上慷慨大方的,也就是一錠銀子的事。

偏偏這位客人認死理,掌櫃的又小氣,這就難辦了,唐初瑤也不由咧嘴。

“姑娘,你說他該不該賠!”

“姑娘,是掌櫃的不講道理吧!”

兩人急赤白臉道。

唐初瑤忍不住扶額,實在看不下去了。

就要開口。

而就在這時,淳兒也十分感興趣,起身走了過來,衝二人爽朗一笑。

“大家不要吵,和氣生財嘛,掌櫃的,這事我有辦法解決。”

“什麼辦法?”

掌櫃的和客人紛紛看向了她。

唐初瑤驚訝,連忙退後給淳兒讓出空間,她十分好奇,看她能有什麼辦法解決爭端。

淳兒眨了眨眼,賣個關子。

“煩勞掌櫃的先給我取筆墨和硃砂來。”

掌櫃的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客人連忙推了他一把,怒道:“去取啊!”

掌櫃的沒辦法,只好呼喚小二拿來筆墨硃砂。

掌櫃的親自研墨,心底不服。

正說賠償的事,這丫頭卻要寫字還是咋滴?

腦子不好使?

卻見淳兒不慌不忙,取下被汙的山水畫,平鋪在桌上,仔細欣賞了一遍。

她撇了撇嘴,似乎還有些瞧不上眼,最後目光落在酒漬上,眉頭微皺但迅即舒展。

掌櫃的不滿開口。

“呶,墨磨好了。”

淳兒點頭,拿起狼毫筆,出手嫻熟的蘸了蘸墨,大筆一揮,就落在了山水畫上。

頓時,被汙染的一團變得更不像話了,難看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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