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覆滅,陰天子身死,四尊封皇嗝屁。

此事震驚了整個北漠,無數修者瞠目結舌,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地府的滅亡其實還好。

畢竟諸多強大的修者。

雖然知道地府最新撅起得很厲害。

但卻也不是忌憚驚懼。

甚至有一些封皇道統的強者。

就不怎麼在意地府。

可是。

在落魂山上。

地府所展現出來的實力。

就特麼的有點恐怖了。

四尊封皇強者啊!

還有一個神秘強大的陰天子。

這就讓人們對於地府的實力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這種底蘊。

可謂是非常強大了。

說是北漠數一數二都不為過。

在這等恐怖底蘊的情況下。

地府。

竟然特麼的被滅了。

這就很離譜。

諸多修者不得不震怖駭然了。

天下第一宗!

這個名字猶如狂風驟雨一般。

很快便席捲了整個北漠的修道界。

某古城。

一座恢弘氣派,華麗無比的酒樓之中。

“我跟你們說啊,那天我可是親自在場,見證了那場曠世驚人的大戰。”

“那叫一個慘烈,那叫一個精彩,不愧是封皇之戰啊!”

一個絕巔境界的強者,咕嚕嚕喝了一大口酒。

左腳踩著椅子,右腳拍打著飯桌,眉飛色舞地誇誇而談。

一邊說著,表情還不斷變化。

或驚奇,或震驚,或敬畏,或訝異。

但更多的。

卻是一種濃烈的欽佩,仰慕。

沒錯。

現在整個北漠。

多數修者談起那落魂山的大戰。

都是對天下第一宗的宗主仰仗無比,欽佩有加,十分敬畏。

心中不敢有半點不敬。

因為生怕一不小心說錯話。

就會天降下一種恐怖的星辰之力,讓其灰飛煙滅。

“得了吧,那場大戰固然震撼天下。”

“但是根本就不精彩,因為那位宗主,幾乎是在呼吸之間,就秒殺了地府!”

“陰天子在其手中,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可以說,那位,能夠秒殺封皇!”

旁邊又有人吆喝開口,否定了剛才那人的吹牛。

其實真正看過那場大戰的人,都很清楚。

那一戰。

事後聽起來的確很牛叉轟轟。

畢竟五尊封皇,都他麼的一起死了。

這可是北漠多少年來都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甚至於一尊封皇隕落,都不知道有多久沒有發生了。

這下倒好。

一口氣就嗝屁了五尊。

自然能夠在短時間能引起巨大的轟動。

不過。

雖然說死了五尊封皇很驚悚。

但是。

特麼的那一戰根本沒有什麼好大說特說的。

說書的來就一句話。

落魂山上,陰天子和天下第一宗的宗主相見,然後......

沒了。

就是那麼簡單。

當時觀戰的人成千上萬,其中都不乏封皇。

但是卻沒有人能說出戰鬥的細節。

因為特麼的就沒有細節。

一招秒殺,毫無懸念。

“你懂個屁,怎麼不精彩?”

“雖然我沒怎麼看清,但是那位宗主,談吐之間便誅殺五尊封皇。”

“這般氣概,如此威勢,還不夠精彩?”

剛才說話那漢子一拍桌面。

鏗鏘有力地反駁著。

除了他們之外。

這個酒樓的其他地方,也都是在談論著類似的事情。

“當時我看清了那位前輩的長相,不,說前輩都冒犯了。”

“因為那位宗主很難年輕,看上去最多不過二十歲罷了,實際年齡我覺得也差不多。”

“丰神俊朗,卓爾不凡,一襲白衣,宛若那太古的神人公子,瀟灑倜儻,氣質超然。”

不少修者都在吹噓李善仁的樣貌。

對於修為。

反倒沒有多少人去說。

因為......

不知道啊!

沒人清楚李善仁的具體修為。

總之就是一個字。

高!

有人覺得李善仁是封皇巔峰。

有的猜測那位宗主至少是封皇之上的存在。

還有的認為李善仁的修為早已臻至無與倫比的地步。

不可知,不可言,不可揣測。

反正就是很牛叉。

“放你的狗屁,你就別吹了。”

“當時老子就在那呢,以我的修為,都看不清那位公子的長相,就憑你?”

“不可否認,那位公子的確很強大。”

“但是我猜測,那位公子,絕對看上去不止二十。”

聽了這話。

剛才不少皺眉的修者,倒是才覺得合理。

畢竟。

特麼的能秒殺五尊封皇的男人。

才特麼的二十歲不到。

這種事情。

鬧呢?

吹牛皮都不能這麼吹的。

眾人固然知道那人說這話有吹捧的意味。

但是過了,過了啊!

只聽此人繼續說道:

“依我看啊,那位公子的年齡,應該在二十一二左右。”

“沒有那麼年輕,要更成熟很多,否則豈會是一宗之主?”

這話一出。

有人就差點跳起來大口噴人了。

我去你個龜孫啊!

二十不到,和二十一二,有特麼的區別?

“宗主,您現在很出名呢。”

然而。

眾人所不知道的是。

此刻。

在這酒樓二樓的一個包間之中。

正有四道身影在此。

三道坐著。

一道恭恭敬敬地立在一旁。

好似婢女。

這站著的女子,長得傾國傾城,絕世容顏,正是邱傲雪。

李善仁還沒有解決她。

時候未到,不急。

不過卻也不會將其當人看。

奴婢罷了。

當初膽敢覬覦李善仁的美貌。

就已經註定了她的死亡。

覬覦美貌沒什麼關係。

畢竟饞李善仁的人也不少。

但是邱傲雪用錯了方法。

至於坐在桌子旁的三人。

其中兩個真是李善仁和袁天罡。

最後這人。

玉面桃腮,朱唇瓊鼻,繡眉杏眼,五官精緻如畫。

生得極為俏麗絕世,笑起來時,雪一般的臉頰上,掛著兩個淺淺的酒窩。

看起來極為可愛誘人。

而且在此女說話的時候,聲音極為酥麻好聽,膩人溫婉,勾魂攝魄,盡在言語之間。

盈盈秋水般的美眸,一眨一眨的,帶動著長長的睫毛舞動,好似兩隻翩翩飛舞的美麗蝴蝶。

顧盼之間,燁燁生輝,眉心處有一個天生的特殊印記,蓮花狀,蓮開八瓣,周圍有絲絲縷縷的火焰躍動,極為治豔。

“呵呵,若是他們知道我滅這地府的原因,你不也會出名?”

李善仁看著女子,淡淡說道。

“宗主太看得起我了,實在受寵若驚。”

“不過,我很好奇,為何您會成為天下第一宗的宗主?”

“而且不惜和數尊封皇大戰,也要幫我還魂?”

女子笑意更濃,不過卻沒有絲毫輕挑。

反而美眸之中,波光流轉時帶著濃濃的感激之情。

語氣也極為恭敬,就好似晚輩對長輩說話一般。

甚至姿態還放得有些低。

沒辦法。

救命之恩,自然如此。

沒錯。

此女便是尤夢蝶。

龍三一直心心念念要其復活的女子。

前天下第一宗的宗主。

之前肉身死去後,魂魄便被地府拿來。

直到不久前。

袁天罡才獲得了尤夢蝶的魂魄。

又在李善仁的幫助下。

配合純陽之力。

尤夢蝶便徹底復活了過來。

畢竟在這之前。

尤夢蝶的肉身一直存放在李善仁的洪荒種子世界之中。

魂魄找回來後。

復活不過是水到渠成的事情罷了。

很容易。

尤夢蝶困在地府那麼久。

隨著地府的勢力越來越強大。

本以為會一直困在地府。

永無天日。

沒想到。

如今竟然有人能夠滅了地府,救自己於水火。

而且此人。

還是自己宗門的新宗主。

這個衝擊,著實讓尤夢蝶有些訝異。

而且剛才聽周圍人的議論。

如今的天下第一宗。

可不是曾經那個區區神域品階的宗門了!

天下第一這四個字。

固然還沒有實至名歸。

但至少,在這北漠,已經在大多數修者中生根了!

曾經尤夢蝶的夢想便是先讓天下第一宗在離火皇朝聞名。

但如今,早已達到。

畢竟尤夢蝶可是清楚,北漠的修煉底蘊,遠遠超過東荒。

能在北漠如此出名。

在東荒有多厲害,自不必說了!

尤夢蝶很好奇,這當中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呵呵,我為何會成為天下第一宗的宗主,你很好奇這個?”

“這自然是有個煩人的傢伙相求,而我自己也有點興趣,所以就順勢而為罷了。”

“我倒是要反問你,可猜得出其中原委?”

李善仁似笑非笑看著尤夢蝶。

並沒有明說什麼。

想看看尤夢蝶能否想到龍三那條母龍。

“相求?”

尤夢蝶微微一愣。

她不蠢。

李善仁寥寥幾句話,就涵蓋了很大的資訊。

首先。

李善仁救自己並非出於自己的目的。

而是受人之託。

至於說會當宗主。

應該就是李善仁自己有這個想法。

順手接下了天下第一宗這個爛攤子罷了。

或許覺得很有挑戰性。

受了誰的託?

尤夢蝶陷入了沉吟。

良久,她眸光中帶著幾縷回憶,道:

“北漠尤家的人若是知道我的情況,自不會求人相救。”

“而以公子的脾氣,估計也不是吃那一套交易的人。”

雖然沒和李善仁相處多久。

但是尤夢蝶卻知道。

李善仁這種人,不是某種簡單利益就能請得動的。

“哦?你是北漠尤家的人?這倒是更有意思了。”

北漠尤家。

一個強大的封皇道統。

在北漠隱世多年,但是卻依舊威名赫赫。

袁天罡就和這個家族打過交道。

甚至還讓尤家的一尊封王,直接跪在街上丟人現眼。

說起來,也算是個‘老熟人’了。

沒想到這尤夢蝶,還有這麼一個不凡的身份。

著實有趣。

一個封皇道統的人。

就算是個嘍囉,怎麼會跑到東荒去建立個不起眼的宗門?

而且事後尤家沒有絲毫過問。

顯然和尤夢蝶的關係,並不怎麼樣。

估計這貨就是一個被遺棄的人吧。

“不滿公子,其實我曾經是尤家家主的嫡系孫女。”

“但後來因為一些事,我便悄悄離開了尤家。”

尤夢蝶看出李善仁所想,如此說道。

嫡系孫女?

李善仁又想到了某些狗血套路劇情。

不會是撞上了吧?

因為他注意到。

尤夢蝶將曾經兩個字咬得很重。

而且眼中閃過了幾許恨意和哀傷。

顯然這個尤家的嫡系女子。

和那個封皇大族,並不和睦,有些不愉快的回憶。

但是李善仁卻不關係這些。

只是心中這麼一想。

也沒有半點好奇的意思。

而是平靜地看著尤夢蝶,等待著回答。

龍三那貨。

為了這個女人,連命都特麼的可不要。

祖龍血脈說交就交。

如此之情。

就是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能想起來麼?

尤夢蝶也看出李善仁沒興趣知道她和尤家的關係。

而她本人也不願多說,便繼續道:

“我的朋友不多。”

“唯有三位,其中一個,已經身死。”

語氣變得善感,但很快隱去。

想來尤夢蝶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

相反。

看得出她比較樂觀。

不管是表面也好。

內心也罷。

總之她給李善仁的感覺,就是嘴角時刻掛著淺淺笑意。

兩個小酒窩一動一動,煞是可愛。

李善仁剛復活她時。

也沒見她追著問天下第一宗怎麼樣了。

只是感謝,笑著感謝,語氣誠懇。

隨後好似自來熟一般,和李善仁愉快交流了起來。

恭敬是有,但覺沒有諂媚和恭維。

別人此刻提起他李善仁,都是敬畏驚懼,恐懼異常。

但是尤夢蝶卻絲毫沒有害怕的意思。

“第二位,如今還在尤家,不知過得如何,太久沒聯絡了啊。”

此話充滿了思念之意,但也消失得快。

隨即。

尤夢蝶的眼中,閃過幾分難以置信。

“東荒,東海......”

“能輕動您的,想必只有她了吧?”

此話雖然是詢問。

但是卻帶著幾分肯定的意味。

好似知道不可能是尤家那人請求的李善仁。

“哦?我該誇你想起了是誰,還是該可惜你朋友不多?”

尤夢蝶猜出了龍三。

可能是因為朋友太少的緣故,很容易排除。

但也可能,是尤夢蝶內心認為。

只有龍三能夠請得動李善仁這樣的人。

“呵呵,那你現在是更感謝我,還是更感謝她呢?”

李善仁似笑非笑地問道。

“有區別嗎?”

尤夢蝶給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但是李善仁卻覺得很合理。

“既然如此,我便也不和你廢話了。”

嘩啦啦——

李善仁心念一動,法力澎湃。

便有一副副畫面出現。

如同白駒過隙一般,在尤夢蝶的眼前晃過。

正是龍三為了尤夢蝶,所付出的一切。

“她果然回東海去了嗎......”

尤夢蝶看向了東南方向,似是陷入了回憶之中。

“走吧,回宗,你和她很快就能相見。”

李善仁起身,準備離開了。

“宗主難道不想知道,她為何會願意如此求您救我?”

尤夢蝶忽然問道。

“呵呵,剛才我說錯了,她可沒求我。”

“交易罷了,各取所需。”

“如今我讓你復活,也只是履行了諾言。”

“說起來,你本應該早就復活的。”

“還是我耽擱了一些時日。”

倒不是李善仁故意拖時間。

而是之前的確沒有足夠的實力秒殺陰天子。

陰天子身懷幽冥地府小世界。

若是沒有誅仙劍陣配合周天星斗大陣。

若是不能一擊必殺。

那根本不可能殺死陰天子。

畢竟陰天子只要前往幽冥地府小世界。

李善仁便也拿陰天子無可奈何。

唯有在萬全之下,李善仁方能動手將其誅殺。

“我和龍三相識,是在多年之前。”

“那時,我剛去北漠,為了逃避追殺,便去到了東海之中。”

“當時我在東海里,差點身死,九死一。”

“那時我結實了龍三,她救了我,最後讓我安全來到了岸邊,活了下來。”

尤夢蝶面帶回憶地說著。

李善仁一愣。

他沒想到龍三那樣的性格,竟然會主動救一個不認識的人。

原本李善仁猜測。

或許是龍三曾經被尤夢蝶救過,才會那麼感恩。

現在看來是反過來了麼?

尤夢蝶看出李善仁的疑惑,道:

“其實我很幸運,龍族當時本來要殺我的。”

“可是龍三由於沒見過人族,處於好奇,便救了我,還和我做了朋友。”

“她啊,其實很善良,很單純,若是來到人族世界,恐怕會吃虧的。”

尤夢蝶盯著李善仁,若有所指地說道,語氣依舊恭敬。

李善仁笑而不語,吃虧?

吃了嗎?

“她送我回到岸邊後,我便在東荒岸邊定居了一段時間。”

“那時,我和她經常在一塊愉快玩樂,很開心。”

“但好景不長,她身份特殊,龍族很快就不許她出龍宮了。”

“我也沒想到,在我死後,她竟然會出現,救我一命。”

尤夢蝶感激地說道。

李善仁不語。

本來他很相信此話。

尤夢蝶說得也很真實。

可是。

剛才忍不住暗中問了袁天罡一句。

好傢伙。

真特麼的會編故事啊。

我就說龍三不是那麼容易吃虧的人。

無故善良更是談不上。

真正善良的人,怕不是你這個妹子吧。

真實的情況是。

當初尤夢蝶前往東荒。

在東海岸邊,救了當時深受重傷的龍三。

龍三從龍宮偷偷跑出來人族世界。

她那時還處於幼龍狀態。

因為祖龍血脈的緣故,修為並不高。

剛來人族世界,便遇到了危險。

尤夢蝶不知龍三的龍族身份。

便出手相救,結下了這個緣分。

而後龍三回東海前,才自爆了龍族身份。

兩個好友彼此約定,將來某一天,定然要再次相見。

相見的契機,便是天下第一宗。

想要進入東海龍宮。

必須有足夠的實力。

龍三難以出來,尤夢蝶卻要努力進去。

於是建立了天下第一宗。

建立宗門的目的除了想獲得強大底蘊,讓龍族認可外。

還有個目的,便是為了爭口氣,做給尤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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