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組的工作人員非常準確地全程跟拍薄祁宸和傅慄這一對的實況下山。

然後直播間裡的人簡直要瘋了:

【什麼什麼?你們聽見薄神說什麼了嗎?】

【沒聽清,好像是讓她別什麼....】

【你....別動.....哎,我不純潔了....】

【啊!】

【啊啊!】

【啊啊啊!】

。。。。

一群人在下面排隊喊啊,喊的直播間都看不見了。

而這邊薄祁宸和傅慄已經走過了石子路到了比較容易走的臺階,頭頂的雷聲很大,傅慄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溫暖和安心。

直播間外的一間辦公室內

陸忠軒看著薄祁宸揹著傅慄往前走的身影,眼睛裡好像淬了毒,冷意四射。

他的對面,傅瑤臉色也不好,但比陸忠軒好一點。

“怎麼回事啊?傅慄好像跟薄祁宸搞到一起去了?難怪她會嫌棄你......”

傅瑤刻意加重‘嫌棄’二字,逼得陸忠軒惡狠狠地瞪著她。

傅瑤假裝無奈地搖一搖頭,嘆了口氣說:“忠軒哥,事情已經很明白了。她是變心了,所以才變了。她要踢了你。”

陸忠軒也不是傻子,眯了眯眼反問:“那她為什麼那樣對你?之前她對你不是很好嘛?”

傅瑤這時臉色才難看了下來,咬了咬下唇,而後眼帶怒氣道:“是我失手了。估計她是知道我對她動手的事情了。所以才恨我。”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陸忠軒生氣地說。

傅瑤臉色更難看了。

“先說怎麼辦吧,現在不是指責誰的時候。”二人身邊,那個股東陸忠手上夾著煙吞雲吐霧地說。

傅瑤深吸一口氣才面色稍緩,斜睨著身邊的兩個男人道:“我們一起合作,搞垮她,怎麼樣?”

陸忠軒蹙眉問:“怎麼搞?上次你說發黑貼,還不是對她沒什麼用?”

傅瑤搖搖頭:“不,並不是沒用,只是火燒得不夠旺。而且,她之前幾乎沒有什麼名氣,所以燒不起來。”

陸忠看著她,她也看向陸忠道:“陸總,咱們可是說好了,一起對付傅瑤,把她搞垮,我才能有機會繼承家業。”

陸忠看著她不說話。

傅瑤繼續說:“您放心,到時候傅氏一半的股份都會給你,我們只要錢.....”

陸忠笑了笑,把煙熄滅,吐了口煙道:“那就繼續吹,藉著這次的節目話題,給她多加幾把火!”

說完,他又轉頭看向陸忠軒道:“小軒,你也是,淡定一點,回頭找她好好聊聊,說不定你還有機會.....”

陸忠軒抿了抿唇道:“我想參加這個節目。”

陸忠想了一下說:“好,我幫你想辦法。”

最終,在天上落下來幾滴大雨滴的時候,所有人安全回到了小屋。

薄祁宸把傅慄放到了她的小木屋門口,又看了一眼不遠處翻騰的浪花,低聲說:“這裡不安全,你把東西收拾一下,一會兒我會讓節目組所有人都轉移到後面的酒店。”

傅慄這時有心想說小木屋沒事,後來又擔心會出現什麼偏差,點了點頭。

她的東西本來就沒有從行李箱拿出來多少,塞進去很簡單。

幾分鐘之後,她和樊虞一起走出木屋。

因為薄祁宸揹著傅慄一直在隊伍的後列,此刻其他人早已經離開木屋了。

讓傅慄驚訝的是,薄祁宸竟然還留在原地等她,見她出來,直接拉了她的箱子就走。

樊虞有心想說還有我的,後來看見傅慄那彆彆扭扭的勁兒又閉了嘴。

她這個好閨蜜一直犯傻,好不容易聰明瞭一回,可不能拖她後腿呀!

到了酒店,傅慄直接跟著薄祁宸上了五樓。

她正驚訝於薄祁宸竟然已經給她開好了房間時,聽見薄祁宸說:“這是節目組給每個參賽嘉賓準備好的。.....我就在隔壁。”

傅慄擠出一絲笑,實際上感覺很不好笑。

她感覺自己再一次的自我感覺良好被生生泯滅在了萌芽當中。

她就知道,薄祁宸是絕對不會主動給自己做出開房間這樣的事情的。剛剛背自己或許也是看不過眼.....

畢竟他小時候在自己家裡住過,跟自己有過一段少年情誼.....

想到這裡,傅慄心裡莫名的有些涼,甚至都沒看薄祁宸一眼,就直接進入房間裡了。

十五分鐘後,窗外傳來巨大的雨滴砸在窗戶上的聲音,並且越下越大。

傅慄從浴室裡出來,換上家居服擦著頭走到了窗戶前,看著外面密不透風的雨簾,以及下面地面上已經自成一體的溝流,暗歎一聲好險。

如果他們再晚回來一會兒,只怕要被這雨水沖走也不一定。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

她走到床邊,拿起手機,接通,電話那頭第一時間傳來陳雪略顯怒氣的聲音:“栗子,出事了。”栗子這個名字是陳雪隨著樊虞叫的,但是傅慄覺得很親切並沒有反對。

但是下半句讓傅慄感覺很不親切。

她定了定神問:“什麼事?”

陳雪那頭聲音似乎還有些焦躁,停頓了一下說:“我到你門外了,開一下門。”

傅慄急忙放下擦頭髮的毛巾去開了門。

門外站著陳雪和陸琪兩個人,陸琪還在哭。

“怎麼了?”傅慄皺眉。

陳雪說:“兩個事兒,你和陸琪的,你先聽哪個?”

傅慄揉了揉眉心,指向陸琪說:“先說琪琪的。”

陳雪點頭,拿出手機,翻開最新一張照片說:“褚可可的一條鑽石項鍊丟了,說是陸琪拿的。”

傅慄聽了瞬間挑起眉:“我特?”

陳雪這頭並沒有讓她繼續懷疑,點頭說:“你沒聽錯,就是那個毒可可,她又出么蛾子了,剛剛你們爬山的時候我去和蘇靈聊天去了,陸琪一個人在小木屋裡給你打掃衛生,然後被羅娜叫過去幫褚可可也打掃了一下。但是剛剛,褚可可回來說,她的鑽石項鍊丟了。懷疑是陸琪拿了。”

傅慄聽得胸口一陣悶痛,咬牙看下陸琪問:“所以你為什麼要給她打掃衛生?”

陸琪哭得眼睛都紅了,此刻估計都掉不出眼淚來了,抽噎道:“我,我是被逼的.....羅娜特別霸道,我聽慣了....她說褚可可的助理還在醫院裡沒回來....就讓我幫一下忙....誰知道....”

傅慄聽了胸口更痛,咬牙道:“她們是故意的。打嘴仗打不過,所以搞出這種事來曲線救國。”

陳雪眉心更加蹙緊,看起來嘴唇都被氣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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