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羋 月就起床離開了重明宮。

即便今天是羋月的生日,羋月依然堅持參加早朝,堅持早朝,這是羋月雷打不動的習慣。

羋月剛剛離開房間,林楚就伸手拍了拍床板。

“你現在可以出來了。”

林楚語落,女人就從床底下爬了出來。

再看林楚,女人情不自禁的說了一句,“你真是頭畜生。”

“喂,不管怎麼說,我也幫了你的大忙。你不謝謝我,也就罷了,罵我有點過分了吧。”

“我不是罵你,我是在誇你厲害,你昨晚真是一頭畜生,太能磨了。”

女人說完話,悄悄邁步走到了窗戶邊。

將窗戶開啟一條縫隙,女人對著外面仔細觀察了片刻,就回過頭來衝著林楚說道:“你能不能想辦法把外面的守衛支開?”

“可以!但我為什麼要幫你?”

“喂,好人做到底行不行?”

林楚輕輕擺了擺手,“要讓我做好人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多少得給我一些好處。比如先把你的面紗揭開,讓我看一看你的真面目。”

聽到林楚的話,女人頓時就發出了一聲冷哼,隨手拔出了匕首。

“你最好不要太過分,你可不要忘了,你的命,現在依然掌控在我的手中。”

“行,我不看你的樣子,那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這總可以吧。”

這一次女人猶豫了片刻,眼珠子又轉了轉,說道:“我告訴你,我叫什麼名字,你就出門幫我引開侍衛?”

“不錯,我都被人威脅了,總得讓我知道,是誰威脅了我吧。”

女人又低頭想了想,最終對著林楚說道:“我的名字叫阿珂!”

“阿珂?”

林楚眉頭微微一揚。

眼前這個女人若是沒有說假話,那她就應該就是遊戲裡面的荊門阿珂。

荊門原本是活躍於玄雍的殺手組織。

在荊門最鼎盛的時期,荊門甚至可以威脅到朝堂。

後來荊門慢慢沒落。

到了這一代,只剩下了兄妹二人。

按照原故事背景設定,阿珂的兄長為了阻止玄雍擴張,前往玄雍皇宮刺殺嬴政失敗,逃出玄雍之後,受到奸人陷害被殺。

阿珂為兄長報仇,殺死仇人之後,遇到了高漸離。

再然後,阿珂為了完成兄長的遺願,為了重振荊門,接過了兄長的使命,繼續刺殺嬴政。

如今看來,阿珂已經接過了他的兄長的使命。

“我聽羋月叫你林楚?你不是玄雍人?”

“不錯,我的名字叫林楚,我也的確不是玄雍人。我來自於河洛。”

“河洛人,你怎麼勾搭上了羋月?你的本事挺厲害啊!”

“喂,你的好奇心是不是太重了?”

林楚白了阿珂一眼,說道:“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是打算繼續找機會刺殺羋月?”

聞聽林楚的話,阿珂忍不住輕嘆了一口氣。

“我也不瞞你,這一次是我距離成功最近的一次,因為我成功的混進了羋月的寢宮。但即便如此,我還是失敗了。”

“所以,我接下來會暫時停止刺殺。我需要去學習、沉澱一番。”

說到這裡,阿珂跟著反應了過來。

“我和你說這些好像沒什麼用,畢竟我們兩個以後大機率不會再見面了。”

林楚看了阿珂一眼,說道:“我現在出去幫你引開外面的守衛,能不能從玄雍皇宮當中逃出去,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玄雍驛站。

嬴政在白起的陪同下,身穿便裝,遠遠的看到了程咬金一行人。

“陛下,那幾個人就是林楚的朋友。其中有三個人的身份我已經查清楚了。”

白起伸手朝著程咬金等人指了指,接著說道:“那個長得憨頭憨腦的人名叫程咬金。”

“程咬金?”

嬴政眉頭微微一挑,“河洛鴻臚寺卿程咬金?”

“不錯,就是他。此人的大機率有星耀階的實力,在河洛很有名氣。”

待到嬴政輕輕點了點頭,白起又接著說道:“那個穿著紅色衣服,腦袋有點大的女人名叫雲纓。雲纓是河洛吏部尚書的女兒,是程咬金的學生。”

“那個長得極醜的女人,名叫鍾無豔。”

說到這裡,白起停頓了片刻,才接著說道:“眾人裡面,最有意思的就是這個鍾無豔,根據我們的瞭解,鍾無豔是南荒人。而且是活動於南荒,臭名昭著的女盜賊。”

“女盜賊?”

“不錯!坑蒙拐騙搶,什麼行業來錢快,鍾無豔就幹什麼。這個女人,幾乎沒有原則可言。我有點想不明白,鍾無豔為什麼會和程咬金等人在一起。”

嬴政伸手摸了摸白皙的下巴,接著問道:“林楚呢?關於林楚的下落打探出來沒有。”

這一次白起猶豫了一下,才對著嬴政小聲說道:“陛下,我們之前大機率弄錯了,林楚應該不是太后的私生子。”

“根據我打探得到的訊息,林楚是河洛人,而且他在河洛還有一些名氣。”

“你確定林楚不是私生子?”

待到白起重重的點了點頭,嬴政終於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林楚不是羋月的私生子,那麼林楚就威脅不到嬴政在玄雍的地位。

“林楚是河洛長安人,深得武則天的信任,他不久之前到長城擔任了長城監軍。幫助長城化解過一場危機!”

聽到白起的這一句話,嬴政不由眉頭一揚。

長城守衛軍三十萬人。

長城監軍相當於長城守衛軍中的二把手,不得不說,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職務。

“朕的祖母與林楚是怎麼認識?”

“陛下,你可還記得太后曾經去過一趟河洛。如果屬下沒有猜錯,太后是去河洛的時候,認識了林楚。”

“至於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林楚憑什麼征服了太后,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嬴政的目光變幻了一下,最終冷哼了一聲說道:“祖母處處留情,最後甚至不惜把河洛人引進了玄雍城,她不顧玄雍的利益,朕也要找機會放任一番。”

說到這裡,嬴政的視線落在了伽羅的身上。

“那個女人朕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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