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他的聲音大笑著,隨後對著他身邊的那名中年男子道:“明叔,你去攔住時慕言,把他給帶回來,別讓他一不小心被人給打死了。”

“當然了,也不要讓人給搶了!”

年輕男子的面色冷笑著,看著對面的舒羽婧等人。

而在這時,另一邊的舒羽婧等人的面色,猛的就是一變。

“洪邢,你真的要搶我的任務嗎?”

舒羽婧的聲音冷冷。

而洪邢的聲音,則是哈哈的大笑著。

“哈哈,怎麼能夠這麼說呢?畢竟,是你自己任務不力,我來替你完成而已!”

“舒羽婧,你耽誤了太多時間了,又害得時慕言差點身陷險境,你不配完成這個任務。”

“這個任務,應該交由我來完成!”

“至於搶奪……難道我不是在幫你嗎?”

“你沒有保護好時慕言,而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把時慕言給救了出來。”

“我才是真正的任務完成者!”他道。

“原來是這樣的。”

舒羽婧的面色淡淡,眉眼微垂的道:“難怪你特意把我給引到這裡來。”

“一方面是為了威懾,一方面,也是為了能夠方便對時慕言出手吧?”

難怪特意把她給引到那麼遠的地方來,

且,一進入到夏國之後,就迫不及待的放出了氣息。

原來是這樣的。

而洪邢的面色淡笑著道:“就算是這樣的又怎麼樣?”

“舒羽婧,這一局,我贏了!”

“明叔,去吧,把人給帶回來。”

“哦,人就不用帶回來了,直接帶去中州吧!”

“想來這次的任務完成者,應該是我了!”

洪邢的面色哈哈大笑著,看向了舒羽婧。

而那名明叔,已經是輕嘆了一聲,徑直飛掠了起來。

他其實是不贊成得罪舒羽婧等人的。

但是少爺他們一定要完成這次任務,他也沒有辦法。

“唰!”

明叔的身形,瞬間就消失在了眾人的面前。

“唰!”

隨著明叔的消失,舒羽婧的面色,也是微微的一動。

但是還沒等她有所動作,洪邢等人,已經把他們給包圍了起來。

“舒羽婧,聽說你最近心羽劍法見長,不如讓我見識一下!”

他的話說到這裡,隨後對著舒羽婧背後的路明遠道:“封鎖好這裡。”

“舒羽婧他們來了多少人,你應該是有數的。”

“別讓他們跑了一個離開!”

而在他的聲音響起的時候,另一邊的舒羽婧,眸光微眯的看向路清遠道:“你也站在了他們的那邊?”

說站在好像不適合。

對方一開始,就不是真心想要跟在他們這邊的。

而在舒羽婧的聲音響起的時候,路清遠的聲音淡淡的笑著,道:“舒小姐這話就說笑了。”

“你們都是為了任務而來。”

“而我,只是為了能夠幫助你們完成任務罷了。”

也就是說,他幫助誰,誰就是任務的贏家,談何背叛?

難道他幫助洪邢他們完成任務也不行?

對方可也是衝著任務來的。

而舒羽婧,不是在他們的話中,“被丟”了時慕言的任務嗎?

——————

而在舒羽婧和洪邢等人的身形對峙的時候,另一邊的時慕言,也已經快解決了倫薩等人。

後者等人的身形,不斷的被那些機械人們轟擊著,不斷的往後退著。

倫薩等人的身上,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傷。

他們的身體是強悍,但是時慕言的那些機械人,是不死不滅的存在。

更不知道疼痛。

且他們的攻擊極為刁鑽,因為不是人,沒有人的思路和限制,他們攻擊起來,都是哪裡攻擊狠,哪裡順手怎麼攻擊的。

倫薩等人,根本就防不勝防。

“砰砰砰!”

倫薩等人的身形,全部都被轟出了外牆之中。

而在這時,時慕言身邊的那兩名機械人猛的踏前了一步。

“轟!”

它們的身上,陡然光芒大放,雙眼之中,劇烈的閃爍著光芒。

“敵襲,敵襲!”

“敵人高於攻擊程式,啟動防禦系統!”

“啟動自毀系統。”

瞬間,轟的一下,時慕言的面前,就彷彿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盾牌,一下就把他給包裹在了其中。

與此同時,另外的一個機械人,轟的一下向前一步,就猛的轟中了一個空氣中的,淡淡的影子。

而在它的身形陡然炸開的時候,瞬間,“轟隆隆!”

眾多包圍著倫薩等人的那些機械人們,也是陡然朝著這邊飛了過來。

“轟隆隆!”

它們的身形,全部都在半空中爆炸了。

以那架機械人的身影為圓心,全部都炸開了!

而之前離開去搜尋倖存者的三名機械人,也在這個時候,迴歸到了時慕言的身邊。

“嘀嘀嘀,危險訊號最大級!”

“主人快逃!”

它們帶著時慕言,就要離開這裡。

然而,一隻手,一下就擎住了它們要離開的路。

沒錯,是擒住了。

只見那隻手橫貫在它們的面前,將它們面前的道路,全部都給封了。

而整個基地之中,也是陡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氣牆一般的東西。

“言少爺。”

出現的中年男子,朝著時慕言慢慢的,躬身點了點頭道:“我們來接您回中州之中。”

“還請你不要掙扎。”

“你們?”

時慕言的眸光低垂著,掃過他身邊的那些場景,“那些人,在擋著舒羽婧他們嗎?”

時慕言的面色淡淡。

而中年男子的面色微笑著道:“沒錯,言少爺既然猜中了。”

“那就不要讓我們為難了。”

“為了接你回去,中州中煞費苦心。”

“言少爺,外界已經對我們的存在,有所察覺了。”

“還請你不要再任性。”

“這段時間,也已經玩夠了。”

“是玩嗎?”時慕言的面色淡淡,看向他道:“我這段時間的舉動,在你們的心目中,就是玩?”

“我記得我告訴過你們,不想要接受治療了。”

“這不是您能夠決定的事。”

那名中年男子的面色恭敬,卻不容置喙的道。

說話之中,無論是語氣還是話中的意思,都讓人非常的不舒服。

“這應該由諸位中州中的大人們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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