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辰淡淡地說道:“這是西夏皇帝請我幫忙的約定,我向他開出了兩個條件。一個是之前許諾的牛羊和穀物翻倍,其次就是所要戰馬三千匹。就在這兩天,西夏國師已經把所有東西備齊,經由西壽保泰軍司之地,運至我們炎朝鳳鳴府路邊境。”

一聽說牛羊穀物數量翻倍,眾人還是一愣,畢竟牛羊這些東西在西夏不算什麼,但對炎朝的百姓來說,那可是稀罕珍貴之物。一家一戶若是有一隻羊,那可以提高不少生活條件,至於牛更不用說了,沒有官府批准,單獨個人只怕是沒有資格養牛。

甚至一個村子,都不見得有幾頭牛。

而對大家來說,更為在意的,無非就是戰馬。之前一戰爭奪卓囉和城司,眾人得到戰馬一千,開始加強訓練,一千戰馬讓乙方軍士強化不少。

如今若是能在來三千戰馬,那又可以打造不少軍士。

石寧忍不住興奮道:“三千戰馬,真的已經送至?”

江景辰看著石寧興奮的樣子,連忙說道:“三千戰馬已經送走,我打算留下一千,在秦州足夠你們練兵使用。至於剩下的兩千匹,還是送至鎮北軍營中,畢竟鎮北營的弟兄和東遼大軍交戰緊張,若是能夠提高他們的戰力,那對我們來說無疑是一件好事。”

石寧先是一愣,隨即說道:“你說的沒錯,儘管這些戰馬能夠提高我們新兵訓練,但是眼下當務之急,還是要先緊著前方戰事為重。如果真能留下一千匹,再加上之前的一千匹,對我們來說已經是足夠了。就這兩千匹戰馬的組合,就足矣讓我們在整個秦州之地,能夠成為最強兵力。”

看著石寧自己鼓勵自己的樣子,江景辰微微一笑,拍了拍石寧的肩膀說道:“石兄先不用垂頭喪氣,我們現在還在西夏,只要我們見機行事,先幫助西夏皇帝拿下仁多保忠,然後暗中在西夏採購馬匹,也不是不可以。到時候我們一人帶領戰馬數匹回去。”

聽著江景辰的話,石寧先是一愣,隨即忍不住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連忙點頭道:“好,一切聽你的。”

話落,石寧再次露出一副擔心的神色道:“只不過這件事非同小可,那仁多保忠能稱之為西夏大將軍,又是西夏開國大將,其自身勇武不用多說,其出行在外肯定精銳護衛相伴左右,而且這裡又是西夏皇城,若是我們想要在這裡動手,只怕是不易啊,最好是能把仁多保忠騙出城外動手。”

狄英連忙附聲道:“對,把仁多保忠騙到城外,我們在城外埋伏,將他一舉殲滅。”

嶽修突然搖頭道:“只怕這個計劃行不通。”

石寧一愣,望向嶽修道:“嶽修,這有何不行,我們在城外還有狄英的百人弟兄,只要把仁多保忠騙出城外,我們來個夾擊,一定可以將仁多保忠宰殺了。”

突然,江景辰開口說道:“我也同意嶽修所說的,我們不適合在城外動手。”

石寧一臉驚訝地問道:“為何?我們城外有這麼多兄弟,而且出了城我們就可以隨意行事,也不用怕會被西夏的巡邏軍發現。你不同意在城外動手,難不成你想要在城裡動手嗎?”

江景辰看著石寧,淡定的說道:“對,就是要在城裡動手。”

石寧吃驚道:“啊,景辰兄弟你瘋了不成,這裡可是西夏,若是在這裡動手,只怕是我們所有人都要葬身於此。”

江景辰微微一笑:“不管我們找什麼藉口,把仁多保忠騙出城,以他大將軍的地位和警戒心,只怕是帶的人不會比我們少,到時候我們依舊難以行事。更何況,我們在西夏備受矚目,一舉一動都會備受關注。若是我們所有人出城,只怕是仁多保忠一旦出事,我們就難逃干係。”

石寧聽後,頓時絕江景辰所說極為有道理,忍不住好奇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江景辰開口說道:“我已經讓公主和西夏國師聯絡,摸清楚仁多保忠的行蹤。據說仁多保忠因為西夏皇帝讓張普執掌進攻東遼大權,內心對此非常不滿,近幾日每天都只會飲酒作樂,其中去得最多的,就是西夏的青樓煙花閣。”

石寧好奇問道:“你的意思是,等到仁多保忠酒醉之時,我們在動手?”

江景辰解釋說道:“仁多保忠雖然身為西夏大將軍,但是卻有點怕老婆。所以每次出來去青樓喝花酒,都不會帶太多人出來。國師張遠,已經給我們準備足夠的東遼軍士服飾還有兵器,只要仁多保忠去青樓喝酒,就是我們動手的好機會。”

嶽修考慮詳細,忍不住問道:“仁多保忠武藝高強,若是我們沒能在短時間內將其擊殺,讓其跑出去,又該如何?”

江景辰淡淡地說道:“一旦我們開始行動,國師就會把整個西夏皇城,全部都皇城他的人,方便我們動手行事。”

“既然是這樣,那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我們靜等你的安排。”

“好。”

就在江景辰和眾人商議時候,公主也跑去和國師張遠進行交談,傳達了江景辰的意思。

國師聽後內心稍稍送了一口氣,連忙按照江景辰的要求,準備了十套東遼服飾和兵器,另外又準備了十套西夏服飾。

其中十套東遼的服飾和兵器,全部都根據江景辰的建議,藏於煙花閣青樓之中。另外十套服飾,則送到銘海閣,讓江景辰等人換上。

江景辰、石寧、嶽修、狄英、薛星、燕紅豆、徐青,再有牛高升和張兵,以及一名神射手。

這十人一直在銘海閣,隨時等待著那邊的訊息。

“將軍今晚可是在家中用膳?”

西夏將軍府,仁多保忠在院子裡轉悠了一圈,換了一身衣服,剛走出房間,就迎面遇到一名女子。女子望著仁多保忠,忍不住開口問道。

仁多保忠看了對方一眼後,面無表情,留下一股冰冷的口吻道:“今晚受陛下旨意,要陪同西夏駙馬一同酒席,就不在家中用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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