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陛下。”

當即,只見王公公立即跑去,向大殿內的宮女索取了一杯清水,大口大口地飲用,總算是緩解了口中的辣味。

江景辰解釋說道:“公公一定是不太喜歡辣味,這裡面還有一些微甜和五香的味道,陛下若是懼辣的話,可以品嚐其他口吻。”

“沒事,朕可不懼怕。”

當即,李天元就拿起來品嚐,因為看到剛才王公公的窘樣後,李天元顯得特別小心翼翼。不過一個辣味鴨脖入口吃完後,辣勁上頭頓時讓李天元覺得無比爽歪歪,但礙於群臣之門,李天元強忍辣意,慢慢拿起旁邊的飯菜就著入口。

等辣味緩緩下去後,李天元忍不住衝著江景辰伸出一個大拇指讚道:“不錯,沒想到這小小的食物,居然隱藏著多種美味,朕可是從未吃過這麼帶勁的東西。”

江景辰連忙拱手一拜說道:“若是陛下喜歡,等我回去後,在派人給陛下多準備一些。”

“哈哈,駙馬真是有心了。”

就在此時,仁多保忠身邊一名大將開口說道:“駙馬該不會,就憑藉你們炎朝這些聘禮,還有你的那些布匹和食物,就能化解我西夏當前的處境嗎?”

因為是西夏宮殿,江景辰並不認識對方,只是記得自己一來,對方就始終緊盯著自己,那目光雖然不像仁多保忠那樣充滿血海深仇,但也有著一種敵意。

江景辰拱手拜道:“敢問閣下如何稱呼?”

“吾乃西夏大將張普,負責鎮守柔狼山一帶。”

江景辰一聽,頓時恍然大悟道:“張普將軍?閣下莫不是就是負責鎮守西壽保泰司軍的領軍之將?”

“哼!”

張普知道對方話中意思,冷哼一聲沒有多言。

江景辰連忙拱手拜道:“哎呀,張普將軍是西夏諸多將領中,稍有負責鎮守我炎朝地域的大將,江景辰對將軍敬佩不已。傳聞西夏有將軍在柔狼山扼守,叫我炎朝大軍無法東進一步。”

江景辰直接一番吹噓誇讚,當場讓張普有些迷愣,不過當著全朝文武百官的面,特別是當著仁多保忠的面,江景辰這樣稱讚自己,讓張普心中非常受用。

不過兩人畢竟不是同一陣營,雖說張普很享受江景辰的誇讚,但在天子面前,還是表現得一臉淡定道:“鎮守柔狼山,抵禦你炎朝大軍揮進,那是本將軍的職責所在,你不用和本將軍套近乎。本將軍今日和你講的,是因為你的緣故,導致我西夏備受東遼侵犯,這件事你可有什麼說法。”

江景辰微微一笑道:“將軍莫要激動,其實這件事怪不得巨江某,相反將軍還有陛下,以及在場的諸位還應該感謝江某才是。”

江景辰話音一落,立即引得全場所有人議論紛紛,不少人紛紛指責江景辰說話狂妄自大。就連李天元也一臉好奇的望著江景辰,想要知道西夏為何要感謝他。

張普一聲冷哼道:“哼,你真是好大的口氣,居然想要我整個西夏都感謝你,我倒是想要聽聽為何要感謝你。你若是說不出來個緣由,那就莫怪本將軍對你不客氣。”

“將軍莫要衝動,且聽我慢慢說來。”

江景辰看了張普一眼,緩緩說道:“西夏本是我炎朝一體,後來獨自立國,相信將軍和在場的諸位對我炎朝和子民也都十分了解。而且西夏建立之後,也與東遼接觸過,不知道將軍對東遼可有了解?”

張普忍不住叫罵道:“哼,本將軍雖然不比大將軍,但好歹也是西夏諸將之一,與那東遼交手絕不比你炎朝要少,自然是會了解東遼那些狼心狗肺的傢伙。”

“看張普將軍稱呼那些東遼的人狼心狗肺,相信張將軍是見識過那些人的惡毒和虛偽。倘若西夏當初答應了東遼的聯姻計劃,將公主遠嫁東遼,你們是否會覺得公主會幸福呢?”

江景辰說完之後,看了一眼朝中眾人,之間所有人都面面相覷,便再次笑道:“雖說西夏脫離炎朝建國,但幾曾何時,我們還是一家人,所以說公主嫁入炎朝,那就是親上加親。憑藉我們炎朝的禮儀,自然是不會怠慢公主,我們能尊重公主,也就會尊重諸位,絕非像東遼那般無視約定。”

張普面無表情道:“可是,因為你的舉動,還是引來了東遼大軍,讓我西夏陷入困境。”

江景辰看了對方一眼,再次詢問道:“那在將軍的眼中,若是東遼和西夏聯姻,全力以赴進攻炎朝,在有一天將我炎朝全部吞噬之後,將軍以為西夏會就此安全嗎?”

“我——”

“其實東遼的企圖很明顯,東遼在與我炎朝交手對戰中可謂是不分勝負,甚至在我炎朝上下萬眾一心時,隨時都有重創東遼的可能性,這也是為什麼東遼會拉攏西夏的原因。就是想要利用你們西夏,來牽制我炎朝,等到東遼無後顧之憂時,必定會以餓狼之勢將西夏撕碎。”

張普不甘心的說道:“你說得輕巧,你們炎朝還不是和東遼有著同樣的想法,一樣想著要吞噬我西夏。至少我們若是答應東遼的話,不至於現在就陷入東遼的戰局。”

江景辰嘴角一揚道:“只是因為公主的關係,就導致東遼與西夏決裂,由此可見東遼本就是不守信用之人,這對你們來說不是好事嗎?至於與東遼的戰況,只要你們西夏願意全力以赴,與我炎朝一起聯手,定能齊心協力重創東遼大軍,擊碎他們的狼子野心。”

“雖說我西夏可與炎朝聯盟,但東遼又豈是軟弱之輩,就算我兩國聯盟,只怕是也難以將其擊退。”

“那是以前,如今我朝聖上派我出使西夏,就是促進兩國關係,在將來的某一天,兩國大軍齊處,定能攻克東遼野心。”

“就憑你?你不過是一個京北國子監的祭酒,就算是有武官之身,也只是鳳鳴府的將軍,毫無領兵之權,又如何與我西夏共進聲討東遼,莫不是故意戲謔我西夏。”

眼看現場氣氛陷入僵持,忽然屏風後的公主開口道:“張將軍誤會了,只因駙馬身份特殊。雖說駙馬沒有足夠的領兵能力,但其叔父乃是炎朝大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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