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來了。”

不知什麼時候,突然有人高喊,瀟湘苑上下所有人立即圍了上去,所有人都想一睹當今探花的尊榮。

顧清芬連忙迎上來喜道:“哎呦,這是就是當今探花啊,可真是長得一表人才啊,你看我這瀟湘苑的姑娘們,看了之後一個個芳心大動的。閣下趕快樓上請,知州等諸位大人,已經恭候多時了。”

“有勞東家引路了。”

孔列一副清高的樣子點頭說道,身後王貴生也連忙緊跟其後屁顛屁顛地。

來到二樓首席之位,孔列衝著三人拱手一拜道:“新科探花孔列見過李知州、徐同知和沈通判等諸位大人。”

眾人見狀,也紛紛起身回禮:“孔探花親臨我秦州,真是失敬失敬啊。”

眾人入座,便是一陣寒酸,看著重要人物都已經入席。而且周圍隔間也都坐滿一些秦州富豪之家,至於有錢人的讀書者都已經入列,只有那些寒門學子全部被擋在外面。這些學子一心向學,圍在外面忍受著冬寒卻不願意離去,只為了能見上新科探花,以及提到探花新詞。

“諸位大人還有孔探花,現場幾乎全部入席了,不如我們就開始吧?”

看到坐席差不多,瀟湘苑的東家顧清芬連忙請示道。

孔列掃了一眼說道:“東家,今日可是秦州所有有名學子皆以前來?”

顧清芬愣了一下說道:“是啊,我們秦州屬於大州,所有人在聽聞了孔探花來臨,幾乎全城學子十有八九都趕來了,都是為了一睹你孔探花的風采啊。”

孔列笑道:“那就好,本探花也想見識一下秦州學子的風采,只要一會不會失望便好。”

顧清芬聽不出話外之音,看向一旁的李霖,只見李霖默默不語點了點頭。

得到兩人的應許,顧清芬頓時歡喜,走上前道:“諸位安靜一下,今天是我們秦州首屆詩詞大會,也是當今新科探花光臨我們秦州以詩會友的大好日子,現在正式開始。”

現場頓時掌聲雷動,所有人都難掩興奮之情。

隨著掌聲落下,便有人站出來好奇問道:“孔探花,今日的以詩會友將如何個會發?可否稟明之。”

那人話音一落,所有人都將目光聚集在二樓的首席位置上,只見孔列稍作遲疑後,站起來走上前一步說道:“孔某能當新科探花,多虧聖上恩寵,之前聽聞秦州學子諸多、品學兼優,所以就特意前來秦州想要以詩會友。我們的比法很簡單,只要在場的諸位,能夠對得上我的詩詞,就算是勝出。可以上下聯相對,也可以以詩對詩。”

孔列說完,故意側目望向李霖道:“不知知州大人對孔列的這個建議可有異議?”

李霖深吸一口氣道:“來者是客,我秦州素來好客,當以客人為上。既然孔探花提出這個建議,那就按照這個法子進行,但凡是在場的秦州學子,能夠對上孔探花的詩句,那州府就有賞,以此鼓勵秦州學子。”

聽完李霖和孔列的意思,現場所有學子都忍不住拍手叫好。

今日不光目睹探花風采,還能聽聞炎朝新科第一才子的詩詞,若是對上兩句還能得到賞銀,這簡直是一舉多得的大好事情。

“既然孔探花是客,那就由孔探花先出題吧。”有人提議道。

眾人再次將目光聚集在孔列身上,只見孔列一手搖扇,一手輕點道:“前些日子我乘船而來,快要行至秦州之地,突然天空變色,這第一首詩,就以這天色永珍為題。”

“萬里無雲色,凝聚天雷轟。”

說著,孔列脫口一首上聯而出,頓時全場愣住。

吟詩之人,習慣於風景、佳人、遠遊、戰事為題,也少有用花草樹木和田園之物為詞,但鮮有以天地永珍之色為詞。這一曲開頭,瞬間碾壓眾人才學,也讓孔列自身抬到一定高度。

看著全場無人應答,孔列不禁滿是得意,這一幕看著一旁的李霖是咬牙微怒,卻又無法應對。

李霖忍不住看了一眼身後的徐乾,示意徐乾也可作答,但徐乾搖了搖頭,顯得十分尷尬。

等待少許,孔列笑道:“難不成本探花這第一首詩詞,秦州的學子都無法答出嗎?”

雖然孔列話語平靜,但言語中難免未有一些請看秦州之意。

忽然,臺下有一人站出來道:“我來對一個。”

聽聞有人站出來,李霖陰沉的臉色瞬間一喜,連忙將目光聚集向出頭之人。

只聽:蜻蜓雨點飛,霜降白日寒。

此詩一出,現場所有學子都開始相互比對起來。

孔列聽後笑了笑道:“你這下聯雖然念著也順口,但是對比我這上聯似乎有些弱了些。”

聽完孔列的話,那名學子頓時有些尷尬,連忙當眾朝著孔列拱手一拜:“多謝孔探花賜教,是我唐突了。”

“呵呵——”孔列心中得意。

“不唐突。”

突然李霖一聲高喊,打斷現場道:“樓下這位學子叫什麼名字,一會上來領賞。本官剛才說了,今日是以詩會友,也是讓我秦州學習趁機學習的好機會,只要諸位能夠認真對詞,就算是一份努力勤學,自當得到嘉獎。”

“小的多謝大人。”

儘管這場孔列勝出,但李霖的一番話,給予現場所有學子鼓舞,瞬間將氣氛和臉面拉回秦州知州府衙身上。

孔列聽後微微一笑不再多言,繼續道:“那我就出第二題,冰雪梅花綻,只為寒冬開。”

雖說孔列這次將詩詞轉回到花上,看起來好像降低難度,但是孔列吟出的上聯,文字極其困難,讓這下聯難以應對。一時之間,現場眾人再次鴉雀無聲,不少學子紛紛相對,卻不知如何應答。

這一幕自然是逃不過李霖的法眼,也明白孔列打的什麼主意。

等待許久,沒見有人站出來,孔列忍不住輕輕笑道:“李知州,這真是不好意思了,我也沒想到秦州的學子學術有限,我這才出到第二題,就已經答不出來了。看來,這秦州的學正平日裡受教程度略低啊。”

一直沒有吭聲的通判沈瑞,突然開口說道:“只怕這件事要是傳出去的話,外人還以為是我們秦州推舉錯了人,讓朝廷選了一個沒有真才實學的學正,那秦州的臉面可沒處安放啊。”

學正江景辰?李霖心中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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