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黑衣男子,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自信的一擊,居然會被眼前的這個窮書生空手接住。

微愣之餘,黑衣男子用力抽動,試圖將自己的刀兵奪回,奈何一番掙扎無果,刀兵始終夾在嶽修的手中一動不動。

眼看搶奪刀兵無果,黑衣男子不禁怒道:“臭小子給我鬆手。”

嶽修微微一笑,雙手往後一拉,連同黑衣人一起在內拉至自己身前,不等黑衣人驚訝,嶽修右腳已經跨上前一步,矮身墊步右肘重重地擊在黑衣男子的腹部。

“咚!”

在一記沉悶的聲響過後,黑衣男子腹部吃痛,痛得咬牙咧嘴,身上的力氣慢慢消失,再也沒有能力握緊手中的刀兵,直接一頭歪倒在地。

“牛掰!”

望著兩人的戰況結果,所有人都震驚了,江景辰更是瞪大眼睛張著嘴巴驚道。

瞬間,全場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我想這場比賽應該已經結束了,承讓了。”

只見嶽修走過去,衝著黑衣男子微微一拱手,將手中奪過來的刀兵歸還給對方。

在眾目睽睽之下,饒是黑衣男子心中再有不甘,也不好意思在玩什麼鬼把戲,被嶽修攙扶起來好,垂喪著臉接過嶽修手中的刀兵,衝著嶽修拱手一拜:“閣下好功夫,在下佩服。”

嶽修同樣拱手拜道:“你也不錯,就憑藉你那刀招,若是戰場禦敵,定能威懾敵軍,立下曠世戰功。”

聽著嶽修的話,黑衣男子嘴角一抽,眼神中閃爍一股痛苦之色,一時不知該說什麼是好,衝著嶽修拱手一拜,轉身離去。

看著黑衣男子離開,孔列頓時驚慌,連忙在後面追趕道:“你,你要去哪裡?你給我站住,你若是走了,誰來保護我?”

然而,孔列跑得太快,一不留神腳下一滑,直接摔了個四仰八叉,頓時一臉吃痛,樣子十分狼狽。

“哈哈哈——”

周圍的秦州學子見狀,頓時捧腹大笑,孔列氣得顧不上拍去身上的塵土,爬起來就朝著外面奔去。

“沒想到堂堂新科探花,居然落得這副模樣,真是笑死人了。”

“什麼新科探花才藝雙絕,跟我們學正大人比起來,提鞋都不配。”

“就是,還是我們學正厲害。”

聽著周圍人的誇讚吹捧,江景辰頓時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衝著周圍擺手說道:“你們都給我安分點,有些話不該說的別亂說。咱們知州大人可是在這裡,聽到你們這樣的話,大人心裡又高興,又為你們擔心,你說要是傳出去的話,這要不要治你們的罪。”

“哈哈——”

江景辰的一番話瞬間把現場的氣氛攪動起來,又好好地誇讚了一下愛民如子,為秦州學子們考慮的知州李霖。

其次,江景辰故意引出李霖來,就是想要透露一個資訊,這次的以詩會友已經結束,包括後面的作畫和比武都已經結束了。江景辰雖為當事人,但李霖畢竟是秦州知州,也是這次活動的見證人,自然是應該由李霖出來總結講話。

在眾人的掌聲中,李霖微笑著走出來。

在掃了一眼現場道:“諸位學子今天辛苦了,很高興能看到這樣的一幕,今天多虧了江學正和這位小友,為我們秦州爭回了臉面,也為我們秦州諸多學子討來了榮譽。我希望諸位,能夠藉助這個機會,奮發勤學,早日考取功名,為我秦州和整個炎朝效力。”

“好!”

簡短的講話結束,李霖再次說道:“好了,時候不早了,你們在這裡繼續吧,本知州還有其他事情忙碌,就先行離開了。對了,不要忘記剛才你們的江大人說過,今日全場由他買單,你們就趁著這個機會好好吃飽喝足樂呵一下,來日定要好好努力讀書。”

聽著李霖的話,江景辰一陣苦笑,眾多學子齊聲大笑,然後一同朝著李霖拜去:“恭送知州和諸位大人。”

在送別李霖等人離開後,所有學子頓時好像解除枷鎖,一起朝著江景辰圍來,紛紛討教剛才的詩文。還有一些學子,對江景辰剛才所做畫像感興趣。

江景辰簡單地向眾學子講述了一些內容後,然後找了個藉口,帶著燕紅豆、耿虎和嶽修來到樓上某個包房。

“哎呦,江大人今天真是風光得很,在臺上一連數首精彩的詩文,簡直讓我們瀟湘苑的姑娘們喜歡得不得了。以後江大人一定要常來,這件上等客房,我一定會給江大人常備的。”

眾人剛入席,瀟湘苑的新掌櫃顧清芬就親自端著酒水點心果盤進來,把東西放在桌上後,就將一隻手搭在江景辰的肩膀上,旁若無人的魅惑道。

說話之時,顧清芬的眼神始終盯著一旁的燕紅豆,大有一種挑釁之意。

面對顧清芬的眼神,燕紅豆麵色淡定,絲毫不受任何影響。

“來,作為瀟湘苑的東家,我來敬江大人一杯。”眼看燕紅豆不為所動,顧清芬連忙拿起桌上的水壺斟滿一杯茶水,雙手端起為江景辰奉上。

只是水杯剛拿起,顧清芬突然一聲“哎呦”整個人傾斜,手中的水杯也順勢朝著一旁飛去,正潑向鄰座的燕紅豆手中的畫卷。

燕紅豆微皺一下眉頭,單腳在地上一點,頓時身輕如燕懷抱著手中書卷,避開被顧清芬手中水杯潑灑的局面。

看到燕紅豆安全避開,顧清芬恨得牙癢癢,不過臉上瞬間換上一副笑意:“哎呦,燕姑娘,你看我這笨手笨腳的,差點將茶水潑在您的身上,我這就給你擦拭一下。”

燕紅豆直接將畫卷背在身後,單手隔開顧清芬:“不必了,我沒事。”

江景辰也看得出燕紅豆的不悅,連忙衝著顧清芬說道:“東家,我們接下來要商談一些事,還請東家迴避一下。”

顧清芬臉上一陣尷尬,只得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那我就先離開了,若是有什麼需要的話,諸位只管喊人便是。”

待顧清芬退出房門,江景辰便對耿虎關心道:“耿兄,剛才的比賽讓你受傷了,你無大礙吧。”

耿虎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讓景辰兄弟你擔心了,那點小傷根本就算不上什麼。不過,我是真的很佩服,這位書生兄弟武藝,真是好功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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