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地下酒窖出去,許夜來到吧檯前。

空氣中正在播放一首十分勁爆的dj,聽的叫人蠢蠢欲動,恨不得一口氣打三天電鑽。

“老規矩,你需要喝一杯酒才能走。”酒保已經不裝了,直截了當的開口。

而由於許夜來的太晚,代表其它情緒的曲調已經過去,只剩最後的一種“快樂”。

“好,給我來杯藍色夏威夷。”

酒保愣住了:“你確定要這杯?”

他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許夜還能忍住,喝其它顏色的酒。

“好,你等會兒可別後悔。”酒保一邊調酒一邊告誡:“我們酒吧不提倡浪費的。”

那杯藍色夏威夷很快調好,倒三角形狀的低腳玻璃杯,裡面是如同星空一樣美麗的藍色液體。

很漂亮,卻是那樣的不合時宜。

酒保冷笑的看著許夜,他知道這杯酒的威力,倒不是有多麼難喝。

而是在這樣的音樂背景下,口感猶如頂著零上四十度的大太陽底下吃麻辣火鍋,北極冰川下吃雪糕。

許夜張嘴,抿了一小口,表情僵住了。

酒保哈哈大笑:“喝不下了吧,實在不行你回答我個問題,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許夜端起酒杯,迫不及待的大口喝完,臉上露出迷醉的表情。

“再來一杯!太好喝了。”

“呵,有種,看你嘴硬到什麼時候。”酒保撇撇嘴,又調出一杯。他才不信,有人能覺得這玩意好喝,許夜多半是在死撐著。

就這樣,酒保調酒,許夜喝酒,酒保再調酒,許夜再喝。一直到酒吧馬上打烊的時候,酒保拉住他的衣服不放,“別走,再來一杯,我還有個更烈的口味沒給你嘗試……”

許夜:“別鬧,到時間了,明天再說。”

說到打烊這件事,酒保清醒過來,放開了許夜的衣襬,戀戀不捨對他揮手:“那你明天一定要來啊。”

許夜出了酒吧,回家的路上,忽然噁心了起來。

剛剛喝的太猛,胃裡承受不住,想吐。

雖然他感受不到痛覺,但這種生理反應,還是會有的。

想了想,許夜掏出菜刀,扎進肚子裡,取出一塊完整的胃,隨便扔到地上,開開心心的回家了。

這晚,除了許夜,活下來的天選者裡,都沒敢在媽媽回家的情況下,外出去酒吧。

……

中午,許夜睜開眼睛,因為喝多了酒,他今天起的比平時晚一些。

映入眼簾是空蕩蕩的房間,以及白色天花板。

穿著拖鞋下床,房門開啟的瞬間,客廳內傳出鬧哄哄的聲音。

只見沙發上,除了媽媽之外,還多出三個不速之客。

一個年紀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婦女看見許夜出來,立刻捏著嗓子開口:“喲,是小夜啊,這麼晚才起來。不像我們家阿良,每天早上六點準時起床學習。”

女人的身邊跟著兩個孩子,大的和許夜年紀差不多,留了個寸頭,端坐在沙發上,也就是女人嘴裡說的阿良。

小的只有七八歲,蹲在地上玩奧特曼。

另一邊,媽媽也坐在沙發上,臉色陰沉的看著許夜,顯然,對於家裡來客人,許夜還晚起給她丟臉這件事,非常不滿意。

許夜誇張的開口:“你好努力呀,我真羨慕你。”

阿良高傲的瞥了他一眼。

許夜:“你這麼努力,學習一定很好吧,上次考了第幾名?”

阿良:“那當然,期末我可是在全年級排名第三。”

許夜張大嘴巴,吃驚的看著他:“什麼,你考了第三?”

阿良以為許夜被這個名次驚住了,臉上不由浮現出嘲諷的表情。

許夜激動的握住他的手:“那咱倆考的一樣啊。”

阿良臉上僵硬。

許夜:“你說我中午十二點起床,考了第三名,你比我早起六個小時,怎麼也考了個第三……”

他臉上的吃驚太明顯,差點就說阿良腦子是不是不太好使了。學的比別人時間長,考的成績卻一樣。

中年婦女在旁邊明顯氣的不輕,而媽媽臉上則是由剛剛的鬱悶,重新浮現出了笑容。

……

與此同時,其它國家天選者直播間,也面臨類似的情況。

陳躍最擅長應付這樣的場景,小嘴一張叭叭的,懟的在場幾人說不出話來。

媽媽在一旁神清氣爽的看著這一幕。

很神奇,事情放在她自己身上,氣的暈過去。但看到別人遭罪時,她還有心情喝飲料。

“我去個洗手間。”

解決了客廳的事情,陳躍趕緊說,一進洗手間,立馬把門關上,撓了撓屁股。

好癢,受不了。

陳躍掏出規則紙條:

【你是一名高中生,今年剛滿十八歲,從昨天起,你正式開始放寒假。

十八歲,多麼叛逆的年紀,剛剛成年的你,一天不喝酒渾身難受。】

昨天晚上媽媽在家,導致他一直沒敢出門,也就沒喝上酒。

他現在算是體會到了什麼叫渾身難受,也不疼,就是癢。

而且是不指定部位的癢。

陳躍剛撓完屁股,臉開始癢,然後是脊背,自己抓不到,靠在瓷磚上磨蹭。

……

剛果國,卡拉沒忍住,在客廳內對著幾人的面,當場撓起了屁股。

客人們哈哈大笑嘲諷他沒教養。

媽媽的臉色陰沉無比。

……

冰熊國,伊萬蹲下身,對著小朋友開口:“哥哥陪你玩撓癢癢的遊戲啊。”

小詭異不知輕重,抓的伊萬渾身是傷,客人深表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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