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真真,怎麼了。你不舒服嗎?”

“之前我向陛下說明有妻子,其實是權宜之計,你別生氣。我李木此生唯一的妻子只有你,永不分開。”

本是個十分感人肺腑的話語,許夜內心卻毫無波瀾。

在墳墓吞噬完所有的鬼魂後,他隱隱感覺自己力量強大,可以隨時擺脫身上的桎梏。

但腦子裡又有一個聲音告訴他,必須等下去,還有任務沒有完成……

夜半,將軍府終於到了。

許夜飄出車廂,她被安排在一間極盡奢華的房間內,侍女們魚貫而入,捧上一件件大紅嫁衣。

李木:“真真,我們以後永遠在一起。”

許夜思考,她現在是鬼魂的狀態,就算道士做法,永遠陪在李木身邊也就算了,成親又是個什麼鬼?

而且看侍女送進來的東西,也不像是鬼魂能穿的。

許夜一隻手撫摸嫁衣,結果直接穿過去了,她想到一種可能:“李木,你不會是想陪我一起殉情吧。”

直播間觀眾汗顏:“許夜大佬還是那個許夜啊,連失去記憶後,也這麼直接。”

沒想到李木的眼眸一下子亮了,表情變得激動:“你想嗎?真真想和我永遠在一起嗎?”

“你這次回來的路上對我比以前冷淡許多,我一直以為你不愛我了,原來你是把愛意藏在了心裡。”

彈幕:“哪來的戀愛腦?讓你殉情就是愛你。”

“好酸臭啊,我不行了。”

“這樣的八塊腹肌戀愛腦,求上天多給我安排幾個~”

……

許夜眯起眼睛,既然不是李木殉情,那必然是她復活,隨意復活鬼魂,勢必要付出代價的。

許夜:“你不會做了什麼不地道事吧?”

李木眼神躲閃:“當然沒有。”

“你先休息,我到子時再過來接你。”

李木出去了,房間內再次安靜下來,許夜對桌上的首飾什麼不感興趣,朝外邊飄去。

她直接穿透房門,來到李府的院子內。

幾個丫鬟打扮的女子正在掛燈籠,

其中一人悄咪咪嘀咕:“我剛剛路過新房,看見老爺好像在裡面和人說話。你說新房我們剛剛也去了,裡面壓根沒有人,老爺到底在和誰說話啊?”

另一個踩在凳子上,雙手正在朝門角上掛燈籠。聽完後腿部瑟瑟發抖:“別說了,這大半夜辦婚禮的人家,我還頭一次見呢。小時候我娘說過,只有陰婚才這麼辦……”

許夜繼續往外飄,穿過幽靜的小路,裝扮喜慶的華堂,來到一個院子門口。

“好熟悉的味道……”

院子外掛了很多符紙,裡面黑漆漆的一片。

許夜隨手一揭,符紙全部輕飄飄拿開,裡面的場景讓直播間觀眾集體看傻了。

月色下,一頭驢在院子中央拉石磨。

只不過石磨上的東西,不是什麼豆鼓糧食,而是一個活生生的少女。

少女下半身全部捲進去,透過不斷的研磨,攪成細膩的粉末。出口處有個塞子,可以過濾。

石磨上貼滿符紙,許夜就看見,少女肉體攪碎的同時,靈魂也在承受著同樣的折磨,透明身體一半在機器裡,露出來的上半身痛苦尖叫。

忽然,她抬起頭,看見了許夜:

“徐姐姐,救我!”

許夜:……

喲,還是個熟人。

她不解的問:“二丫,你在那玩什麼呢?”

雖然她還沒親自體會過,但許夜感受到,被石磨壓住,必是個美妙的過程。

二丫嚎叫:

“啊啊啊,殺了我吧,我再也不想承受這種痛苦了~”

見她不動:

“看在我們同村的份上,你可憐可憐我,我……我想立馬魂飛魄散!”

“好吧……”

就從沒見過提這種要求的,

見對方都這麼懇求了,許夜覺著自己不答應也不太好,他飄上前,預備動手。

二丫眼眸裡閃過驚喜。

許夜伸手捏住對方,就差一點捏爆……

忽然,她的頭痛病犯了,

再次睜眼,面前是古色古香的房間,地面上的黃花梨如意櫃,窗邊放著價值不菲的汝窯白瓷瓶。

李木滿臉幸福的從床上坐起,他身高六尺,眉目剛毅堅挺,可能因為常年滯留在戰場,臉上不自覺多了一絲肅殺之氣。

許夜也起床了,坐在鏡前化妝。

先描眉,再塗上一層細細的浮粉,到了最後一步,李木走過來,雙手搭在許夜肩膀,從桌面上拿起一個形狀扁平的圓盒。

“娘子,為夫親自給你上妝。”

他說這話時聲音清脆悅耳,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的討好,似要把畢生的溫柔全部傾注給妻子。

這樣的男人,註定是魅力無懈,連觀眾都看的忍不住吞口水。

鐵盒蓋子開啟,是一盒鮮豔的口脂。

李木食指沾取一些,朝妻子唇上抹去,卻被許夜一個側身躲開了。

他不解:“怎麼,你平日不是最喜歡這個顏色?”

許夜平靠在黃花梨木椅上,頭上的金釵叮噹作響,變成徐千真的她與原先眉眼有著三分相似,此刻略帶懷念的說:“我想起一個人,她叫二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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