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事情呢?”

“想不起來——”

霍夫曼雙手抱頭,身體不斷抖動,他發狂般捶打自己頭顱。

“啊——”

他剛剛看到了國旗的顏色,作為一名昨天才入伍的軍人,眼前彷彿又出現了宣誓時的場景,他和同班戰友們在國旗下發誓:“為了每個人的幸福生活!犧牲我們個人!是值得的!”

這句話,霍夫曼唸了出來。

他的眼睛暫時恢復一絲清明,朝著教學樓外面跑去:

“對,去噴泉。”

沒走幾步,眼前又是一片血紅,霍夫曼腳步變得虛浮,身體也開始顛顛撞撞,頻繁碰撞周圍的物品。

霍夫曼咬緊牙關,告訴自己不要放棄,還有人等著自己。

此時,螢幕前的啤酒國子民,早已看的的熱淚盈眶。

“無論霍夫曼能否通關,都將會是我們的英雄。”

他的精神感人,他的信念永存,這就是,軍人!

最終,霍夫曼憑藉自己最後一絲執念,來到了噴泉前,一頭紮了進去。

效果立竿見影,大概幾秒鐘的時間,霍夫曼就恢復了正常。

他從噴泉裡出來,扶著池邊的石頭大口喘氣。

水中倒映出男人驚魂未定的面容,那張臉很年輕,帶著一絲稚氣未脫,有種毛頭小子的感覺。

霍夫曼疑惑的看了幾眼:“奇怪,泉水,似乎變黑了點?”

“是我的錯覺嗎?”

……

白頭鷹帝國,弗雷德作為一個被特殊部門精心培養出來的殺手,身體強壯,再加上他的天賦“力大無窮”。

導致弗雷德幾乎是所有學生裡面,第一個擠進食堂的人。他的面前放了很多種菜,可供選擇。

弗雷德:“給我來份鼠頭。”

食堂阿姨狡辯:“你看錯了,那是麻辣鴨脖。”

弗雷德沒說話,沉默的端著鼠頭回到了座位上。

黑漆漆的小腦袋,經過油鍋那麼一炸,變得有些乾巴巴了,還能看到小眼睛。弗雷德一口一個,捏著往嘴裡送,時不時發出滋滋聲。

吃的津津有味。

看的周圍已經詭異化的同學,憑藉本能,全都躲遠遠的。

“什麼情況,弗雷德這是被汙染了?”

“看樣子不像,他思維正常,還保持著理智。”

“那為什麼要吃鼠頭,難不成和酸菜比起來,鼠頭只是外表長的醜了點,其實是更為安全的食物。”

“想屁吃,怎麼可能。你哪次在規則怪談見過能吃的肉了?”

“咦,好惡心。明明是鼠頭,弗雷德這傢伙,真給吃出了鴨脖的感覺。要不是時機不會,估計得配瓶啤酒了。”

同樣的疑惑,在龍國怪談局裡,大家也在探討,不過爭論了半天沒個所以然。

陳躍:“咱就說,有沒有一種可能。”

“如果一個人本來就是純黑色的,這時候,來了一盆黑漆漆,但與純黑相比,又不是特別黑的髒水潑到他身上,那麼這個人將不受到影響。”

“你的意思是,弗雷德芯子黢黑,比詭異還黑?”

“這這這,怎麼可能,如果是真的,還算是個正常人嗎?”

陳躍:“我也只是猜測,以前在某涯論壇裡看到有人說過,沒得到證實。”

林國標:“你的猜測不無可能,具情報員收集到的訊息來看,這個叫弗雷德的傢伙,其實並不在白頭鷹國籍上。前二十年的他,幾乎沒在外界露過面。”

擁有這種特質的人只有兩鍾可能:“間諜,或者從事見不得光的工作。”

……

白頭鷹帝國,總統府。

幾位資本家圍繞在桌前,擔憂的看著螢幕:“還是發條訊息提一下吧,這麼吃遲早把自己也變成詭異。”

“不用。”

白燈大手一揮,篤定的說。

嘿,這可是他私下培養的秘密武器,專門用來刺殺與自己不對付的政客。他隱晦的瞥了眼桌上其中幾個人,眼神在上面流連了一瞬……

那個人頓時感覺到一股陰冷的寒氣,挺直脊背:“怎麼回事,有人要害我……”

白燈收回眼神:“弗雷德從小接受深度催眠,不會被輕易汙染的。”

……

怪談世界,

從食堂出來,許夜又在學校內逛了一圈。

和早上行色匆匆不同的是,這次他逛的十分仔細。

一個黑漆漆的大鐵門,上面有把深色的鎖,讓所有學生們隔絕了外界的世界。

大門旁邊有個透明玻璃的亭子,兩個身穿保安制服的人待在裡面,泡枸杞喝。

許夜走過去敲了敲玻璃:“我可以出去嗎?”

保安大爺放下手中的保溫杯:“學校規定,非節假日期間不準出校園。”

“哦,好吧。”許夜就是隨口一問,能這麼容易出去,就不應該叫規則怪談了。

他抬腳往校園裡面的方向走。

“哎,等等。”

許夜轉身。

大爺眼皮子一撩:“同學,你怎麼不上道呢?”

“上道?”許夜不明所以,上什麼道,鐵軌道?

哎喲喂,許夜突然想起,他還沒在鐵軌上趴過,享受一下粉身碎骨的滋味。希望下一個怪談是在列車上。

另一個年輕點的保安摸了摸自己耳根子上方,伸出兩隻手指併攏,做出“夾東西”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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