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5章 我的高光時刻!
以錢慧瑜的資歷,都只能身居經理一職,上面還有總監、公司副總、總經理等等。
這些人在行業內的地位,可想而知了。
今天下午,我要在他們面前展示自己的風采。
自信、學識、口才、風度等等。
有沒有壓力?
肯定有!
不過只要準備就緒,那也沒什麼,正常發揮就好了。
我對著PPT,把裡面的內容反覆閱讀,想象著講述的時候,每句話的語氣,以及我的眼神如何來配合……
本來中午還想睡個覺的,看來是不可能了。
充滿挑戰的事情,我從來都是不懼的,我只是有點噁心,那些給我使絆子的人……
下午兩點,我拿著相關資料,坐上了去往華興集團的車。
——我向公司申請了專車,不過流程卡在了行政部總監那裡,也就是沒有透過。
去他孃的!
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這肯定又是趙四海在搞鬼。
這麼大的事情,不鼓勵也就算了,還要處處掣肘。
趙四海簡直混蛋到家了。
我發誓,只要能聯絡到大老闆,我一定要一五一十地參趙四海一本。
陽光正好,街上行人穿梭。
榕城是沿海城市,一年四季都很溫暖,亞熱帶的季風從海面吹來,舒適怡人。
已經入秋,天氣很涼爽。
我打車來到華興集團辦公樓的樓下,抬頭看著這幢地標建築,心想:“在這裡面上班,才是真正的成功人士啊。”
就說錢慧瑜吧,月入少說也有六七萬,是我的好幾倍。
我沒有過多地停留,朝著一樓的大堂走去。
說明來意。
美麗的前臺小姐熱情地引領我到電梯口。
18樓。
我要去的地方,是18樓。
我看過一些影視劇,很有可能,此刻就已經有人在監控裡觀察我了。
說不定還會在我的必經之路放置一些細小的垃圾,考驗我這個人是不是很細心。
又或者某位位高權重的人,假裝清潔工,來試探一下我。
——好吧,這些惡俗的橋段,都沒有發生。
我直接來到18樓。
一出電梯,就看到了兩個人。
一男一女。
女的正是錢慧瑜。
我以前想象過錢慧瑜穿上職業裝是什麼樣子,此時看到了。
粉色的女式西裝,搭配著彩石胸針,黑色的半筒裙,絲襪再加高跟鞋,秀髮輕挽。
整個人顯得乾淨利落、幹練大方。
錢慧瑜正面帶微笑,見我出來,便迎了上來:“蘇總,路上辛苦了。”
“錢經理。”
我們握手。
錢慧瑜幫我引薦。
旁邊這位長相斯文、一身書卷氣的男子,便是華興集團市場部的總監丁華健。
丁華健的名頭,沒有錢慧瑜大。不過能位居錢慧瑜之上,總是有道理的。
這兩人相處得十分融洽,這讓我想起了黃信。
——看看人家這格局。同樣是上下級的關係,人家相處得多好,不像咱們總是喜歡內鬥。
這背後確實有制度的功勞,不能簡單地歸功於人性。
我們握手,簡單客套了幾句之後,便來到一間寬敞的會議室中。
這一路走過來,我對華興集團的財力,已經有了一定的瞭解。
氣派啊。
在此之前,我見過最好的辦公區域,當數嘉惠購物中心的總部。
人家好歹是房地產行業的,辦公樓氣派一點,也在情理之中。
華興集團跟嘉惠相比,還要豪華氣派。
就算只是一個普通的職員,也擁有很大的格子間辦公檯,與另外一個職員之間,少說也有三米遠的距離。
走廊的寬度,至少可以兩車並行。
這裡可是榕城的市中心。
說是寸土寸金,絲毫不算誇張。
這樣的辦公大樓,著實讓我羨慕嫉妒恨了。
有錢,真是壕啊。
要是能在這樣的地方上班,那該多好啊。
我們來到會議室。
我立刻就認出了戴維維——經常在網上看到她的影片。
也就是華興集團的行政總裁,即CEO。
另外還有三位大佬,分別是重要部門的總監,其中一位是公司的副總。
這……
說不緊張,那是騙人的。
我以前也是久經沙場。
可是以前碰到的都是小場面。
跟眼前這局面沒法比。
在場的這幾位,不但行業內大大有名,就是放到社會層面,那也是名人。
這無疑是我從業以來,最重要的時刻。
要是我能說服這幾位,夠我吹一輩子的了。
而且,我有信心。
因為我是有備而來。
此刻,我竟然想到:要是換作黃信,根本就不可能過關。首先黃信的形象就很差,在場這幾位,一看就是社會精英,成功人士,黃信算啥?酒囊飯袋嗎?
其次是黃信的學識欠佳,專科畢業的他,再也沒有進修過,想跟這幾位平等對話,坐而論道,還不夠資格。
放眼整個宏泰公司,也就只有我,才有這個資格。
這可不是吹的。
除了趙四海之外,另外那幾位高管,也就那樣了。他們掌控不了這樣的場面。
我大大方方地跟他們打招呼,握手。
有文員端著咖啡進來。
滿室生香。
“蘇總,準備好了嗎?開始嘍?”
錢慧瑜是這次會議的主持人。
簡單的開場白之後,錢慧瑜說道:“華興集團是一家本土企業,一直致力於科技創新,打造一流的國產品牌。華興集團挑選合作伙伴的時候,首選國內一些生機勃勃、充滿創造力的大中小企業……接下來我們把時間交給宏泰科技有限公司市場部總監蘇荒先生。”
因為都是大佬,所以沒有掌聲。
不過他們的臉上,都帶著欣喜。
那我就來了。
剛想開啟PPT。
戴維維說:“蘇總,插一句哈。從年初開始,華興集團所有的會議,都不播放PPT的。”
我……
有個性。
“這是我從國外帶回來的習慣,戴總採納了。貝索斯、喬布斯這些大牛,開會都不用PPT的。”
錢慧瑜微笑著說。
我懂了。
真要不用,為什麼不把投影儀拆了?
當然了,人家也不一定在誆我,偶爾用一下,也是有必要的。
何況人家說了,從年初才開始的,以前他們也是用過投影儀的。
戴維維這樣說,自然是為了增加我講述的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