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方賢沒有猶豫,家裡就她一個獨女,當然要寵著啊。

可惜現在的方家對付傅慎南,就是以卵擊石,根本撼動不了他半分,他替閨女惆悵。

傅慎南走出方家,見到他原本英俊的臉此時鼻青臉腫,他的助理嚴冬低著腦袋,儘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負責傅慎南安全的保鏢們,大氣都不敢出,生怕傅慎南開口就炒他們魷魚。

傅慎南在飛行器上坐下,看著鏡子裡的黑眼圈,額頭一個大包,嘴角滲著血,氣的差點一口氣上不來。

她真是好狠的心。

嚴冬縮著脖子,感受著傅慎南周身戾氣肆虐,恨不得連他們帶飛行器都一起攪碎了。

嚴冬知道,現在這種情況最好不要說話,但是他不得不開口,“傅總,我們去哪?”

傅慎南扭頭冷冷的看著他,眼眸之中好似盤踞著一隻野獸,恨不得撕碎他。

他的聲音像刀子,咬牙切齒,“回家……”

嚴冬不禁打個寒顫,他顫著聲音開口,“夫人好像在家。”

傅慎南聲音結冰,“怎麼,她在家,我就不能回了嗎?”

“能,能。”嚴冬趕緊在飛行器中輸入目的地,飛行器自動啟航,朝傅宅而去。

他嚇的連語音都沒敢用,手指頭點螢幕都小心翼翼,生怕發出聲音惹傅慎南不耐煩。

傅總是個很可怕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從傅家眾多後代中殺出來,成為繼承人。

他理智,果斷,在商業上的嗅覺很準,許多人提起他就膽寒。

可兇猛的獅子被藤蔓絆住了腳,他動了情。

到了傅宅,嚴冬找個理由就溜了,接下來的場面可不是他能承受的。

宅子裡的傭人見傅慎南鼻青臉腫的回來,紛紛嚇了一大跳,又不敢多問。

只有管家走上前去,“傅總,需要請醫生嗎?”

“不用!”

管家小心提醒,“夫人在家,她今天看起來心情不太好。”

管家用詞很委婉,夫人哪是心情不好啊,臉色黑的能打雷。

傅慎南徑直走進門,無視坐在沙發中臉黑的商苒,徑直上樓。

“站住!”

隱忍怒氣的聲音在客廳中炸開。

如果說方芷是小白花,商苒就是帶刺的玫瑰,她強勢不容侵犯,受到威脅就用刺扎人。

她起身,身上剪裁得體,頗有職場女強人的衣裙垂落,一張烈焰紅唇緊抿,死死盯住停下腳步的傅慎南,“你去哪兒了?”

傅慎南不想和她掰扯,抬腳欲走。

“我問你去哪了?”商苒一字一字的咬出來,字字錘在傅慎南的心口。

傅慎南轉頭,毫無感情的看著她,“何須你管?”

商苒冷笑,“去見她了對不對,你現在是不是忘記自己的身份,你是有家室的人,還去纏著別人做什麼?這幾年你做的事情還不夠可笑嗎?

傅慎南,她不愛你了,你還要湊上去讓人打,賤不賤啊?”

傅慎南臉色陰沉如水,走到商苒身邊,一把將人按進沙發裡,“我的事情你少管,你別忘了你是怎麼進這個家門的,這裡沒有你說話的資格。”

男人臉色冰冷,商苒在片刻慌神之後,突然笑起來,“傅慎南,這些話,你當初是不是也跟方芷說過?”

傅慎南站起身,俯視著她,“我們的婚姻不過是一場交易,別把自己太當回事兒。”

說完轉身上樓。

直到男人的身影消失在樓梯上,商苒一身的刺軟下來,無力的窩在沙發中。

她盯著天花板發呆,這兩年的婚姻將她折磨的不人不鬼。

她在愛情裡發瘋,折騰,受盡折磨,到頭來,這只是她一人的獨角戲。

這場三人關係中,所有人都以為她是贏家,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才是輸的最慘的那個。

商苒的出身不低,不比傅慎南差到哪裡去。

當年他們在商學院相識,做朋友,做好友,一起學習翫鬧。

她以為傅慎南是喜歡她的,即便他從未出說口過,她就是那麼以為的。

她長得漂亮,家世又好,誰會不喜歡她呢?

直到傅慎南娶了方芷,那是一個與她完全不同的姑娘,商苒這才意識到,一直以來都是她自作多情。

傅慎南結婚,忙著競爭繼承人,兩人漸漸失去了聯絡。

直到後來,在一個頂級酒會上面,兩人再次相見。

商苒站在一個兩鬢有白髮的中年人身邊,她親暱的挽著對方的手臂,有說有笑,偶爾還向對方撒嬌。

傅慎南看到那一幕,他憤怒的扯過她,將她拉到天台,劈頭蓋臉的罵,“商苒,你怎麼現在墮落成這個樣子了?”

商苒覺得好笑,撩著頭髮問,“我墮落成哪種樣子了?傍大款,找老男人?這就是你眼中的我?”

“不是嗎?”傅慎南含怒,“那位是阿斯伽聯合國的商業巨頭,他的身價著實令你著迷是嗎?”

商苒看著他憤怒的樣子很受用,故意問,“你已經結婚了,我找什麼樣的男人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管得著嗎?你夫人呢?今天沒一起來嗎?”

傅慎南恨鐵不成鋼,“我們曾經是好友,我不想看到你墮落。”

商苒撇嘴,“不想我墮落你娶我啊,我以為我們會走到一起的,可你轉頭娶了別人,那個女人真的有那麼好嗎?比我好?”

傅慎南沉默良久,天台的風吹過他的髮絲,他神情之中有些許疲憊,“我與她不過是商業聯姻,沒有感情。”

商苒聳肩,“也是,你這樣的出身,商業聯姻身不由己,為了利益,感情算什麼?所以,我們之間經歷的那些,終究抵不過那個女人身上的價值對嗎?”

傅慎南嘆息,“商苒,我一直以為我們是極好的朋友,我不想看你墮落。”

商苒莫名的心情不錯,“我的事情你少管。”

接下來的一晚上,她的手都沒離開那個老男人的手臂,兩人愈發親暱,傅慎南看的愈發煩躁。

最後他忍無可忍,走上前去,給那個中年男人敬酒,寒顫片刻後問他。“這是你的女伴嗎?如此年輕,可有婚配?”

這話問的著實冒犯。

在這個圈子裡,男人身邊的女人都是陪襯,除了重大商業活動,很少有人帶妻子出來的。

眾人心照不宣,互相恭維,習以為常。

中年男人明顯愣住,詢問般的看向商苒。

商苒終是沒能憋住笑,“外公,這是我以前在商學院認識的朋友,他就開個玩笑。”

傅慎南隱怒的表情凍結,化為錯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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