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在床上吩咐我去監視的人,也就不用稟報了唄!”

白少辭轉身就走。

張玉明眸又驚又喜的一亮,趕快伸手抓住他的袖子。

被他嫌棄的扯走,她賠笑追問:

“快說,快說。有什麼發現?”

白少辭生怕她又拉拉扯扯,趕快回答道:

“沒發現小忌酒有什麼賣國的不正常行為!我甚至連他洗澡都有監視到的。”

張玉捂著鼻子幻想那畫面,滿臉慈(變)祥(態)的笑意急切的問道:

“那他洗澡時,你看到什麼了?”

“張玉,你確定薛庭筠真的是有裡通賣國的行為嗎?”

白少辭對她這笑容太熟悉了。

當場後退兩步以策安全。

總覺得薛庭筠不像是賣國賊,反倒是像自己的二號呢!

都被不正常的女人給盯上了。

“你跟了我這麼久,我何時騙過你?”

張玉趕快收斂一下,無比認真的擰眉,故作正經的質問他。

白少辭想了想,關於公事,還真就沒有。

至於私事……她就沒有一句正經話,他分不清真假。

那薛庭筠這件事應該屬於……公事。

白少辭決定相信她,於是仔細回答道:

“按照你的吩咐,我一直緊密監視他,連上茅房我都跟著了。”

“真的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也沒見他給誰寫過書信。”

“除了國子監就是回太傅府,日常也沒有什麼朋友交往。”

張玉趕忙點點頭,猜也知道小忌酒的生活有多匱乏嘍。

“他早晨寅時二刻起床讀書,上值,講課,批改作業。下值回府吃飯,看書,酉時三刻睡覺。”

“講點有意思的。”

比如說洗澡的畫面。

張玉立刻打斷他的長篇大論。

白少辭被她嗆得無語,只得回答道:

“若說有意思的,那就是昨天晚上,我看到他洗澡的畫面。”

“哎呦喂!詳細說說。”

張玉搓手。

“讓下人打水,他自己脫衣服,泡,搓,用精油,穿衣服。”

“夠詳細不?”

白少辭已經不知道用什麼形容詞來形容,此刻張玉滿臉的猥瑣笑容了。

“我問你不一樣的地方。”

誰讓你說流水賬了?

張玉真是快被他氣死了。

“他的初焰和別人不一樣。”

“他的初焰下面多了一條黑色的東西,距離遠看不清是什麼,我也沒好意思多看。”

“不過遠一點看著,就像是爬牆薔薇花那般。黑色奇怪的東西盤在腰間,初焰就像上面盛開的花朵。”

初焰是這個時代每個男人,與生俱來的貞潔象徵。

所有人都是一樣的。

當時白少辭還特意多看了一眼,確定自己真的沒有看錯。

“還有這種事?”

張玉捏著下巴,和白少辭一起兩臉懵逼。

“天生異象,必定不同凡響。這是師傅當年最常說的話!”

“這個小忌酒即便不是敵國奸細,也一定不是個普通人。”

白少辭等不來她的回答,只能說出自己的分析。

“被我張玉看上,他就算是玉皇大帝,都得給我下凡來。”

她霸氣的留下話,轉身就走了。

白少辭懵逼了好一會兒,才有些反應過來了。

他是不是……做了什麼萬萬不應該做的事情?

……

回到戲臺前坐下,張玉就忍不住伸手握住,金淮生放在椅背上的軟手。

嘖!

真好摸啊!

怎麼稀罕都不夠。

金淮生斜眸看了她一眼,任由她當眾調戲。

他現在不是正夫,有些架子也不必再端了。

妻主喜歡他,寵愛他,他沒有躲閃的道理。

就在張玉越來越上頭,心猿意馬的時候,小包子蹬蹬蹬的跑來了。

張玉趕快放開金淮生的手,可不能讓小孩子學壞了。

“妻……姐姐!”

在張玉的挑眉警告中,歡兒硬生生把她的位份都從老大下降到七了。

“乖!”

張玉心滿意足的插過他的腋窩,將小包子舉到面前來。

此時的歡兒屁股後面應該長條小狗的尾巴。

那樣才能搖來晃去證明,他看到妻主姐姐的喜悅。

“找姐姐幹嘛?”

小包子自帶狗耳朵特效似的,對她笑得萌萌噠,兩隻胖乎乎的小手在身前逗逗飛。

可愛到犯規了。

“姐姐你能香香我一下嗎?”

對於這要求,張玉必須……

“吧唧!”

在他額頭上重重親了一口。

張玉哈哈笑:

“這有啥不行的啊!”

小包子美到飛起,雙手捧著自己胖嘟嘟的臉蛋,笑得眼睛都眯成月牙狀。

“呀!姐姐的香香種在腦門上了,哪兒會下雨?我要讓香香澆水,長大,開出一朵漂亮的大紅花來!”

張玉就笑得更開心了,追問他:

“為啥是一朵大紅花呀?”

“因為紅花最鮮豔,走到哪裡都能讓人看到,姐姐給了我一個大大的香香!”

小包子邏輯清晰,給出滿分答案。

逗得在座所有人都笑起來,為他這童言童語而歡樂。

可是有人歡喜就有人發愁。

“唉!同樣都是小孩子,張大人的弟弟能這般無憂無慮的玩鬧。十六皇子卻……”

說話的是太醫院的御醫。

可能也是覺得此話有些掃興,只說了一半就沒說完。

旁邊的刑部官員,還奇怪的問她:

“十六皇子怎麼了?”

那不是傳說中,女帝最寵愛的妃子所生,一直最疼愛的兒子嗎?

“兩個多月前已經夭折了!”

御醫擺擺手,也是滿臉的惋惜。

刑部官員輕嘆一聲。

哪怕她只是個刑部的小官,也聽說過十六皇子的事情。

他出生就體弱多病,一直養在深宮之中,就算是大的節令都不能出門。

三年前,他親爹去世,被女帝厚葬。

他便受了刺激,聽說病的更重。

“聽說三個月前,十六殿下身體大好,已經可以出宮去皇陵給上妃掃墓了嗎?”

“可能就是那時染病,聽說還沒回宮就已經崩了。”

御醫搖頭,滿臉憐惜:

“陛下大受打擊,直接命人開了墓室,安排十六殿下葬入上妃墓室的耳室。也算是讓他們父子團聚,永遠在一起了。”

刑部官員愣了愣,好奇的問:

“那大人你見過十六皇子嗎?長得好看嗎?”

“我官位不夠,未曾有幸見過十六殿下。不過聽聞,十六殿下因為常年患病,實際年齡比看著要大兩三歲呢!當真還是個小娃娃!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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