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楠現在來找薛庭筠毫無心理負擔。

既不怕薛庭筠奪了正夫之位,又不怕薛庭筠不救王麗媛。

這免費的勞力,有什麼道理不用呢!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薛庭筠蹙了蹙眉頭問。

卻沒有他以為的擔心至極。

“有人栽贓我妻主,將丞相最寵愛的侍子,丟到妻主的新房去了。門子敵不過丞相府的兵丁,被人闖進去的時候。的確在妻主的新房找到了那個侍子,可是妻主是正人君女,哪裡會幹這種事?”

“所以妻主是被冤枉的!你快去找人跟丞相說合一下,救救我妻主呀!”

秦楠越說越激動,站起身來就要去拽薛庭筠。

結果身強體健的薛庭筠速度很快,直接躲開了秦楠的拉扯。

反倒是晃得秦楠手打在桌邊上,疼得眼淚都從眼底冒出來了。

“我已經嫁人了!與王麗媛的前塵種種,都已與我無關!”

“我今天請你進來,是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寶墨,送客。”

書童上前就要請秦楠離開。

可是沒請到救兵的秦楠,怎麼可能心甘情願離去呢!

“薛庭筠,你真的這麼絕情嗎?”

“情?”

薛庭筠緩緩從椅子上站起身,盯著秦楠憤恨的眼睛,一字一字清晰的回答道:

“王麗媛若真與我有情,又怎會正夫沒進門就娶了側夫。還故意要讓側夫懷孕,大張旗鼓給你的女兒辦週歲宴?”

“是你親口告訴我,王麗媛和你從來都不是誤會。你已經向我證明了,她愛你的決心。”

“既然她這麼愛你,現在她出了事,你自然要一馬當先去救人。這才能順理成章爬上正夫的位置,那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嘛!”

說完轉身就走了,根本不給秦楠繼續糾纏的機會。

秦楠出身雖然沒有薛庭筠高,但也不是那種潑夫的型別。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薛庭筠真的走了,不甘心之餘也不會大吵大鬧,只能另外想辦法去了。

入夜,張玉坐在房間裡發呆。

白少辭抱臂站在門口,看了她許久許久,終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你還坐在這裡幹什麼?人到手了,第二晚就沒興趣陪了?”

張玉挑眉看他一眼,反問:

“你覺得我現在去,他就能讓我進去?”

第一晚是強迫,第二晚就能自願?

想屁吃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要是不願意跟你,幹嘛還和你回府?”

白日裡見到薛庭筠,他只是不太開心,也沒有什麼抗拒反應啊!

“他只是無從選擇,不是愛上我了。”

張玉丟給他一個大白眼,便不再搭理他了。

她不是在煩惱已經到家的男人,而是在琢磨如今這一局裡,自己能不能佔到什麼便宜。

至於昨天晚上利用完的美男,徹底被她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彩虹領著小廝端著夜宵進門,擺滿整整一張桌子。

張玉這才收了心思,招呼白少辭一起來吃飯。

白少辭還是清水白菜,吃的那叫一個清淡。

他很快就吃完了,還是目光灼灼的望著張玉。

看得她拿著筷子都差點戳到鼻子裡去。

實在受不了他拿視線鞭打自己,不得不放下筷子,道:

“想說什麼就說,我又沒捂你嘴。”

“你還是去看看小忌酒吧!他把你趕出來,對你也沒有傷害。可是如果你不去,後宅裡的奴才都會覺得他剛進門就不得寵,未來的日子可怎麼過?”

白少辭心有愧疚,不得不為薛庭筠爭取。

張玉看他一眼,笑了:

“哎呦!這三個多月的後宅沒白住啊!連主僕之間的關係都學明白了?”

“那你什麼時候能學會男女之事?來找我啊!我隨時奉陪的!”

白少辭咬牙瞪著她:

“新人剛進門還沒變舊人,你就迫不及待惦記別的男人了?張玉,你這女人根本沒有心。”

“呵呵……你才知道啊!這不是你每次見到我,都要說的話?”

張玉冷笑,拿起筷子繼續吃飯。

可是飯後,她還是在白少辭拿著軟劍的‘友好敦促’下,前往了薛庭筠的院子。

並且毫無意外的吃了閉門羹。

“公子身體不適,還請少娘改日再來。”

寶墨站在門口杵著,瞪著張玉的眼神,分明難掩惱怒。

這就是經常打暈他的女人,他現在終於知道是誰,總是讓他挨罰了。

“巧了!本少娘最擅長的就是治病。”

說完就要往裡闖。

寶墨上前一步攔著她。

“張大人,你別忘了,我家公子是有品階在身的。如此冒犯上司,你過分了吧?”

“我過分?這裡是我家,薛庭筠是我後宅的男人。我要睡他,天經地義,這事兒告到女帝面前,那也是我有理。你痛快給我閃開!”

張玉是真的被這膽大包天的書童給惹生氣了。

本來她也只是打算進去,說幾句話後離開,不至於讓白少辭擔心的事情發生。

可是這惡奴說什麼?

拿品級壓她?

他從前對上秦楠的小廝,怎麼沒見有這般厲害?

分明就是給慣的。

寶墨仍舊仗著薛庭筠的小忌酒身份不從。

張玉揮揮手,彩虹就帶著幾個小廝將他擒住。

冒犯少娘,罪該何等。

這不開眼的寶墨很快就能知道了。

張玉推開門板進屋,一把就攔腰抱住,聞聲要出來給寶墨求情的薛庭筠的細腰。

“外面天寒地凍,你這身子骨得進屋服侍。”

“妻主,你饒了寶墨吧!他以後不敢了。”

薛庭筠本是要掙扎,想起如今張玉的身份,便老實下來不動了。

任由張玉將他推倒在被子上。

“他敢不敢的,本少娘並不當回事。畢竟一個奴才,打死都聽不到什麼響聲。我只是希望他明白,這裡是張府,我張玉是這裡的天。容不得誰狗仗人勢,反駁我一個字。”

亦如現在她的動作。

明知道他不願意,明知道他不開心。

可是她都不給他機會說一個不字。

這小男人的命都是她救的,憑什麼跟她講條件?

她開心,可以哄他開心。

他惹得她不開心,那就要承受她的怒火。

薛庭筠又哭了,只是身體卻也由不得自己,只能隨著妻主的懲罰沉淪。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歲歲逢君

江花如藍

霄爺,你家小朋友馬甲捂不住了

張張不是小張啊

穿越系統修煉第一人

花莫愁

你如明月照耀我

憶錦月

都有異能,就我修仙?

張言成

原神:寫輪眼文化革命史

天島的沙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