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想要!”

“嘭!”

隨著張玉肯定的回答,嬌軟的顧霎毓就被她向前壓在桌面上。

毫不憐香惜玉的動作,是真的急色反應。

也幸好桌面是空心的,不算太厚實,顧霎毓才沒被她直接摔暈過去。

可還是疼得顧霎毓皺了皺濃眉,雙手撐在她肩膀,拒絕她吻下來的紅唇。

“張少娘滿臉正氣,可不像個會強人鎖男的暴徒。您若真喜歡這香粉,不如我送你一盒。回家給你正夫塗一塗,也是可以增加妻夫情趣的呢!”

翻譯過來就是,你要想睡,回家睡你男人去。

我還沒拍賣消焰,你這是強……

“家裡的男人要是夠好,你們花樓裡的小倌就都要去亂葬崗了。”

張玉拿他的話懟他,滿臉都是薄情寡義的嘲諷。

顧霎毓咯咯嬌笑,拒絕的手就又圈住她的脖頸。

“張少娘說得好對,我竟然沒話反駁了。”

比手臂更過分的是,他那兩條誘人的長腿。

藉著躺在桌面上的便利,全部都抬起來纏在張玉的身上。

衣衫都還在,他卻是有辦法利用柔軟的腰肢,懸空進行挑-逗。

張玉就站著沒動,沒出幾分鐘,就軟的撐不住,咕咚一聲趴到他胸膛上了。

“嘖!張少孃家裡的夫侍都是娶來做擺設的嗎?張少娘這純情勁兒,奴家可連衣衫都沒脫,你就……”

顧霎毓嘲諷的很,千嬌百媚的俊顏都是嫌棄。

“就你這勾魂勁兒,棺材裡刨出來的千年女屍都經不住。你還怪我敏感?”

張玉的確有些氣惱,臉一轉就咬在他的胸口。

這狠戾的勁兒,就是恨不得咬下他的肉來。

顧霎毓疼得哼了哼,伸手想要推開張玉,卻敵不過她的力氣。

最後不得不開口求饒道:

“張少娘放過我吧!這身子要是留了齒痕,我可沒辦法跟鴇爹交代的。”

“一天接多少客?”

張玉也沒為難他,抱著他坐起身。

總算腦子清醒多了。

“十幾個吧!我總要體現價值,不能讓鴇爹後悔為我葬母的。”

“嗯,知恩圖報,倒是個有良心的。”

張玉回答的漫不經心。

又隨便聊了兩句,就推開顧霎毓站起身。

理了理衣襟,連句再會都沒說就走了。

“嘖!真是個薄情的女人。爽完連句情話都不說,就這樣走了啊!”

顧霎毓站在她背後,不滿意的翻白眼。

“玉姐,你把這渾身長金毛的花魁上了?”

胖子驚得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去。

倒不是驚訝張玉不行的神速,而是擔心自己掌管的賬目。

這得多少錢啊!

“那他還能站著送客?”

張玉斜眼看了她一下,就大步離開會芳樓。

霍粉則是站在原地來回看看。

不是!

說好的來查線索呢!

玉姐從來都不是為了男色,會耽誤正經事的人啊!

“把彩虹喊來。”

張玉一直忙到半夜才回府,洗漱完畢坐到床邊吩咐丫鬟。

“奴拜見少娘。”

彩虹走路的姿勢很奇怪,顯然是昨夜被欺負的狠了,到現在還沒恢復過來。

跪地低著頭,張玉也看不清他的臉和被高領遮住的脖頸。

但是想也知道,根本就不能看了。

“你知道花樓裡最頂級的香粉是什麼嗎?”

好在張玉叫他來也不是為了欺負,這會兒挪開視線不看他。

運功平息一下體內的煩躁,腦子還算是清醒的。

“奴只知道花樓的香粉都有催-情功效,其他的不知。”

彩虹思考一下,搖頭如實作答。

張玉帶彩虹離開的花樓,在萬興府那種不算大的府城,都不是頂級的。

否則也不至於二兩銀子的價格,就能買下一條小倌的命。

下等的花樓,即便在香粉裡做手腳,那也不會是鳳京第一花樓可比的。

彩虹的答案,張玉也預料到了。

“回去休息吧。”

彩虹應是,顫巍巍的站起身,還沒等走就捂住嘴陣陣乾嘔。

張玉霍然站起身,兩步衝到他的面前,用力捏住他佈滿草莓痕跡的脆弱脖頸。

“懷了誰的孩子?”

這現象,她最近看的太多了。

根本不需要找明久熙證實,她就知道彩虹背叛了她。

她昨夜才睡了他,哪能這麼快有早孕反應?

“少娘,奴不是懷孕了。奴不敢背叛您啊!”

彩虹被她捏的幾乎說不了話,卻是委屈的哭了起來。

那滾燙的淚珠一顆顆砸在張玉的手背上,可最讓他心寒的是,張玉此刻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的冰冷眼神。

他才剛剛得寵,感受到她的需要。

事情怎麼就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他死也不甘心。

他不能帶著汙名下地獄去見閻王奶奶。

“少娘,奴是花樓出來的殘敗之身,入花樓的時候鴇爹就給奴喝了絕子湯。奴這輩子都不可能懷孕的,還請少娘下次恩寵完,不要讓管家逼著奴吃避孕丸。奴這殘敗身子,承受不住那樣傷寒的藥物。”

花樓其實也分三六九等。

上等的花樓,小倌幾乎都是從小培養,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堪比養在深宅大院的貴男。

價格昂貴,有的賺,陪客自然就少。

像彩虹流落的下等花樓,那便是要日日夜夜承恩,才能賺到銀子。

鴇爹才能滿意,才能給小倌活路。

所以這些小倌從入花樓開始,就被迫喝了傷身子的藥。

已確保小倌隨時隨地都能接客,不會懷孕才能獲取最大利益。

不死,不休。

張玉吃驚的收回手,一把抱住因藥物導致連站立都不穩的彩虹。

“你怎麼不早說?”

她既不知道彩虹的情況,更不清楚管家會給他吃藥。

當真是爽完了,給些東西就想把他打發。

現在想來,她真是個混賬。

“只要是少娘給的,就算是穿腸毒藥,奴都甘心情願服下。只是……只是奴的身子已經殘敗,卻不能揹負汙名讓少娘嫌棄。”

彩虹靠在她懷裡,止不住的哭泣。

他是真的怕。

如今對他來說,比死更難忍的是,張玉的誤會。

“是我錯了,下次我會查清楚。別哭了啊!”

張玉後悔不已,溫聲哄著他。

他的淚水卻越來越多,張玉勸說也緩解不了,只能低頭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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