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少年太純情了。

張玉狗啃了一會兒,他依舊沒有什麼動靜。

“嘖!忘了男人不好硬來了!你要是再醉下去,我都要成柳少娘第二了。”

第二個把男人弄到在身下睡著的。

這份屈辱,張玉怎能忍受?

既然嘴的動靜小,喚不行他。

那就只能上手了。

張玉伸手就直奔主題。

可是沒想到,剛才還醉得快要睡著的白少辭,在她碰到他的瞬間就睜開眼睛。

就那睜眼的速度,請參照香港的殭屍片。

張玉被他嚇得一激靈,還沒等明白過來,他到底是怎麼回事之時。

就被他翻身給壓住。

緊接著,他就對她進行了長達四十五分鐘的痛扁。

是真的打到張玉無法還手的地步。

“仙君!”

張玉迫不得已終於妥協,白少辭才咕咚一聲暈倒在她懷裡。

好傢伙!

這成仙的執念到底有多強,才會連酒後發瘋都管用?

可是張玉也沒時間管他,將他衣衫都穿好,好好的放回到被子裡。

趕快用異能修復這一身傷。

被個男人給打成這樣,她還有什麼臉見人?

白少辭的身體秘密等於,喝醉就能上,可是上了又沒功能,想有功能就會變異巨能打。

所以尼瑪的這個男人要怎麼才能上?

張玉陷入死迴圈的糾結中。

……

“妻主你騙人!哪有讓男人做護衛的?”

張玉帶著酒醒根本什麼都不知道白少辭回家,陳星韶氣鼓鼓的站出來反對。

白少辭還穿著那身紅嫁衣,不卑不亢的站在原地,任由陳星韶拽著張玉無理取鬧。

“他會武功,而且不是一般的好。保護你妻主,綽綽有餘。”

尤其是喝醉被摸了隱私之後。

陳星韶跺跺腳,知道從張玉這裡找不出毛病,只得轉身去對白少辭發難。

“男人會武功?怎麼可能有這麼奇怪的事情?我不信,我……”

最後的話根本未說完。

因為陳星韶直接上手,就摸到了白少辭的腹肌。

“天吶!怎麼會有個這麼像女人的男人?”

他震驚的捂嘴,可是傷人的話已經說出口了。

白少辭這才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倒不是生氣,而是肯定的回答他:

“其實只要你去刻苦鍛鍊,你也能有的。”

“……我才不要那麼沒有男人味!妻主,這男人自己不行,就想教歪我失寵!”

陳星韶滿臉委屈的跑過來,那是說啥都不想再靠近白少辭一分。

這男人有貓病!

鑑定完畢。

張玉:“……”

其實男人味這東西吧!

真的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像她,就偏愛這一口。

可惜目前吃不到而已。

過了陳星韶這條明路,白少辭就能住進張府了。

畢竟林天晴並不介意,她帶回了多少男人。

張玉故意將白少辭安排在自己院子裡住,美其名曰這就是暗衛時刻保護主子應該的住處。

還特意讓彩虹回來伺候。

這樣晚上有點什麼動靜,也好教教這清心寡慾的小道士。

一舉多得,全面發展嘛!

所以這一晚上張玉對彩虹說的最多的話就是:

“大點聲!”

翌日,白少辭沒什麼問題。

倒是陳星韶頂著黑眼圈來質問。

“妻主,你能不能考慮一下孕夫的心情?你讓彩虹這樣喊,要不要想想我的身體情況?”

“……祖宗我錯了,我換招!換招!”

張玉費勁唇舌總算把陳星韶哄好了。

難搞的小侍衛!

攻略再次失敗!!!

……

接下來的半個月,張玉很忙。

忙著搞事情升官,忙著過戶金淮生的生意。

她萬萬沒想到,金淮生的生意比小公子說得還要大。

這些資產加起來,能排進大陽王朝富豪榜前五。

可以說一夜間,她就從窮光蛋變成了千億富翁。

這種滋味……沒啥特別的。

因為,這就不是她的。

屬於的她部分,得在每個月上稅時,才能體現出來,才能真的劃到她錢莊的私人賬戶裡去。

所以張玉有個很清楚的認知,那就是她現在屬於打工仔。

見到金淮生的時候一定要笑臉相迎,哪怕不方便叫一聲老闆好,也得乖乖的叫一聲小叔好。

金淮生總會在這個時候摸摸她的頭頂,手垂落的時候,有意無意碰到她的耳朵。

惹得她小小的顫慄一下。

他才滿足的眯眼而笑,開始談正經事。

……

“什麼意思?從什麼時候起,連我見顧霎毓都要提前預約了?”

所以再去會芳樓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以後。

這瘋子鬧了脾氣,讓鴇爹攔住她不許上樓。

張玉眯了眯眼睛,一把推開鴇爹:

“不想陪,就讓他永遠別再出現在我房間裡。去叫十個小倌,本少娘又不是付不起銀子。”

“哎哎哎!好,奴家這就給少娘去喊人。”

鴇爹樂得鼻涕泡都快出來了。

張玉給顧霎毓消焰,也在顧霎毓這裡睡過一夜,那都沒給錢。

如今睡普通小倌要給錢,這種好買賣去哪兒找啊?

他還不得跑快點,立刻把銀子拿到手?

張玉坐在人字包廂裡生氣。

果然十個小倌沒等來,顧霎毓就一身紅衣走了進來。

“張少娘你還真是絕情的很!說不來就一個月不來看我,還不許我陪陪別人?”

“我可是朵嬌花,是個男人,在這花樓裡守不住寂寞,不是應該的?”

“你至於急不可待就找十個小倌過來,連等我一下都不行?”

他婀娜多姿的抱臂走過來,滿臉不情願的停在她面前。

張玉歪斜的靠在椅子上,手裡拿著酒杯搖晃,看他一眼就收回視線,涼薄的語氣不緊不慢的回答他:

“顧霎毓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是你的恩客,不是你的妻主。我何時給了你錯誤的資訊,說是夜夜都會來給你解寂寞的?”

這話一出口,顧霎毓千嬌百媚的俊顏就白了兩個色號。

可是張玉還沒說完。

“我叫個小倌來玩,是圖意個樂呵。你要是擺著這張臭臉,跟我說什麼絕情有情的。那你以後就更不必出現了!”

“我娶回家的都不鬧!你以為我會來花樓裡,受個小倌的臉色?出去!把我叫的人喊過來,你以後不必來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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