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只當他是在誇獎自己,哈哈大笑著就走了。

樓下包廂依舊是一派歡聲笑語,曾功陪著賓客在吃飯,笑得春風得意。

“怎麼這麼快就下來了?金華伺候的不好?”

張玉看著曾功驚訝的臉,嘖了一聲:

“毫無戰鬥力,這會兒已經暈了。還不如下來吃吃喝喝,啥也不是!”

“哈哈哈!那怎麼怪人家?分明是張大人的戰鬥力太好!要不,本官再給你安排幾個?”

“不必了。掃興!”

張玉落座,顯然是沒了剛才的好心情。

曾功見她的確沒了興致,就立刻讓人上好酒,打算換個方法感謝張玉。

酒局後半夜散了,張玉從花樓出來上馬車,已經搖搖晃晃的了。

白少辭從屋頂上飛下來,坐到車轅上。

“進來。”

結果張玉冷聲低斥一句。

白少辭抿了抿薄唇,還是挑開車簾走進去。

“張玉……”

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張玉拽著按在地毯上。

“本少娘差點讓人殺了,你還在外面躲清靜?嘖!有你這樣做護衛的嗎?”

白少辭底氣不足的撇開視線,顯然也是後來聽到屋內發生的事情。

可是他很快就反應過來,轉頭對上張玉惱怒的視線,反駁道:

“是你自己不檢點,不認識的男人也要睡。遇到危險,幹我什麼事?”

“主子就不是人了?主子就沒有七情六慾,就不會犯錯了?我若能時時警惕,那還要護衛幹什麼?”

張玉滿嘴的大道理,徹底將社會小白給唬住了。

“那、那我下次衝進去救你。可是你要記住,給我點時間反應。銀針那麼小的東西,我在屋頂上怎麼可能及時發現?”

他又沒有什麼偷窺的癖好。

“這辦法還是不好。不能及時發現危險!”

張玉搖頭。

白少辭氣得臉都白了。

“那你總不能讓我一個修煉之人,在你辦那種事的時候守在床前吧?”

她不要臉,他還是要的。

“我有個更好的解決辦法!”

張玉輕輕拍了拍他氣白到冷冰的俊顏,露出個狐狸偷到葡萄的笑容。

“以後有這種場合,你就陪我出席。沒了不安全的人近身,那就是你保護得當。怎麼樣?我這招聰明吧!”

防患於未然,把一切危險扼殺在萌芽狀態。

多完美啊!

“我才不要陪你坐在那烏煙瘴氣的酒桌上!又是葷腥又是好色。你們這些女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白少辭一把推開她,抗拒到了極點。

張玉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這天底下有好女人嗎?根本就沒有!”

“如果有,那也只是條件不夠,她沒有足夠的資本去花心。”

“本少娘才貌雙全,有錢有閒,你說我不花心,誰花心?”

張玉理所當然的抱臂回答。

就從來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麼問題。

就問那麼多環肥燕瘦的美男,通通都跑到你面前,愛你愛的死去活來。

這誰受得了,只取一瓢飲?

成年人的世界當然是,我都要啊!

“你這女人簡直是無藥可救!”

“這話不新鮮了,你說過好幾遍了。咱換個話題!”

張玉對他搖搖食指,只當這話是誇獎。

“我在房間裡的時候,有誰去過我的門口?”

不管屋內的情況,外面的,他應該是注意到了吧?

“一個走錯房間的龜奴,到你門口聽到聲音,分辨了一下不是讓她送水的客人,很快就離去了。”

她就知道,背後釣大魚的黑手,不可能親自出現。

“需要我將那個龜奴抓回來拷打嗎?”

“不必打草驚蛇。”

“可是那個小倌已經死了。”

這不就是已經驚蛇了嗎?

白少辭不理解。

張玉笑了:

“明久熙叫的那麼難聽,死個人有什麼奇怪的?”

“阿嚏!”

剛回到張府的明久熙使勁打個噴嚏。

“肯定有人在說我壞話。”

他揉了揉鼻子,特別肯定。

……

日子照常過,張玉就好像沒發現任何異常一般。

三天後,刑部和兵部有個聯歡宴,本是說好兩個部門。

地點在鳳京外的白玉山。

這兩個部門武將多,除了吃喝之外,還準備了不少遊戲。

馬球,蹴鞠,射箭,投壺等等。

但到出發的那天,突然說吏部也要來參加。

一大早,所有人就來到白玉山。

帶著自己嬌寵的夫侍作陪。

林天晴忙著買房子置產業,陳星韶懷孕不方便,彩虹的身份不夠。

顧靡倒是想來,可是張玉不想現在公開,便身體力行的哄了一晚上,這妖精才算清晨睡下消停了。

所以當張玉下馬,目光落在後面騎馬的白少辭身上時,其她所有官員都倒吸一口冷氣。

“嚯!這張大人的口味夠重的。居然會喜歡騎馬的男人?”

女尊國男子以嬌柔為美。

像白少辭這般英氣的,還真不是一般女人能欣賞的來的。

白少辭幸災樂禍的看著,非逼他作陪的張玉。

他不覺得難堪,可他覺得張玉一定會不舒服。

結果就見張玉笑得驕傲,不輕不重的回答:

“這世上美男太多,即便是豔驚鳳京的花魁,幾個月後又有幾個人能記得呢!”

“美從不在條條框框裡,反倒是各花入各眼。喜歡的人自然無比珍惜愛護!”

說完伸手,扶著根本就不需要,比她腰身更靈活的白少辭跳下馬來。

“花言巧語。”

美男不僅沒害羞感動,來個當眾以身相許。

反倒是在別人看不見的角落,直接丟給她一個白眼。

張玉帶著如此與眾不同的白少辭出席,那絕對是全場焦點。

走到哪裡,哪裡的人就看她。

今日三位尚書都在,宴會自然以她們為主。

張玉坐在中下的位置上,還是變成了眾人的焦點。

“不少夫郎已經上臺表演才藝,張大人是不是也該讓你這別具一格的夫侍,上臺展示一下啊!”

“哎呀!吳大人你就別難為張大人了。她這夫郎一看就是,從山旮旯裡來的。粗俗不堪!能會有什麼呢!上去了,反倒是給張大人丟臉,反倒是鬧得不好看了。”

最近跟張玉特別不對付的兩個女人,開始一唱一和給張玉上綱上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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