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些,羌國人還造不出大型的。

先進的投石車,也只是在馬車上豎立一根木棍,木棒上面裝一木鬥,發射的時候全靠人力拉彎木棍,然後在放一塊大約五斤左右的石頭。

這樣的投石車的投射距離當然不會太遠,有三四百步就不錯了。

這投石車當然不會對安北城牆牆體造成多大的損傷,但對裸露在三層的人員卻是巨大的威脅。

“床弩準備,瞄準敵人投石車。”

“放!”

“嗖嗖嗖——”

床弩射程更遠,但安北城牆就三架床弩,必須在羌國人的投石車一進射程就要開始攻擊,不然三架床弩對付不了上百輛簡易投石車。

床弩一次性就是七支弩箭,不管是羌國人或者是投石車,只要被床弩射中,絕對沒有好的結果。

三架床弩一次齊射就搞死了十幾名羌國士兵,毀掉三輛投石車。

“快,速度上弩箭,多去幾人幫忙。”

人多力量大,很快就把三架床弩上好弩箭,準備第二次發射。

“嗖嗖嗖——”

唐軍的床弩實在太厲害,而羌國人的投石車又沒有任何的防護。

被要被床弩射中,無不是車毀人亡的下場。

兆男在此時犯下了一個最致命的錯誤,命令自己的投石車退到唐軍床弩的射程之外。

兆男也是一名比較愛護士兵的羌國將領,安北城裡面的床弩讓自己這邊的投石車無法抵抗,上去只是白白送死。

羌國人沒有抓住這個利用數量優勢的機會。

如果羌國投石車一擁而上,對著安北城牆一通亂砸,安北城牆三層除了牆垛,可沒有別的防護。

而投石車又是拋物線攻擊,安北城牆牆垛對投擲的石頭防護作用不大。

但兆男自己放棄了這個天載難逢的良機,而且他自己還沒有意思到自己致命的錯誤。

羌國人推著三層雲梯,衝車,防箭車從四面八方湧來,很快就接近安北城牆。

因為距離的拉近,反而讓羌國軍隊的後面暴露在出來,從安北城牆三層就可以射擊羌國軍隊的尾部暴露人員,楊繼興豈能放過這機會。

“繼續放箭!”

此時唐軍的弩箭開始發威,那些暴露出來的羌國士兵像割麥子一樣被弩箭釘死在地上。

沒有辦法的羌國士兵連忙先前擠,安北城牆下面反而安全一些,這情況果真如楊繼興估計的一樣。

“火油準備。”

“放!”

安北城牆上面的簡易投石車也開始發射。

不過安北城牆上面投擲下來的可是粘性十足的火油,光是投石車肯定忙不過來,安北城牆上面的唐軍就直接抱著陶罐往安北城牆下面砸。

“啊!”

“火油該死的唐軍要放火,快跑啊!!”

!。

不知道那位羌國士兵大喊了一聲,這下安北城牆下面的羌國士兵完全亂了套,徹底陷入恐慌之中。

你推我攘,根本就跑不動,反而有無數的羌國士兵被踐踏而死。

“啊。”

“救命啊!!”

!。

楊繼興在砸了幾個火油陶罐後,就連忙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火箭,在安北城牆上的火盆點燃,然後快速跑道牆垛邊對著安北城牆三百米外的枯草射去。

秦洛早就交代過,要先從最外圍放火往裡面燒,這樣才能讓衝到安北城牆下面的羌國士兵無法逃脫。

“快把所有火油全部丟擲去,不要放走一個羌國雜種。”

馬定川聲嘶力竭地大聲指揮著,手中揮舞著一把雪亮的橫刀。

下面是沖天的大火和慘叫著的人群,有的羌國士兵為了更快地逃跑,居然拿起自己的武器就亂砍身邊的戰友。

這讓那些被大火炙燒的羌國人更加混亂不堪,陷入絕境中的羌國人開始殘酷的自相殘殺。

沖天的大火夾著滾滾而來的黑煙,當然還有一股烤肉的味道。

馬定川在牆垛邊射了幾箭,就劇烈地咳嗽起來,高溫炙烤著鎧甲,連手都不敢去摸。

“退下來,快準備溼毛巾捂住鼻子。”

秦洛趕緊命令道。

許多人沒有應對大火的經驗,也只能秦洛出言提醒。

很快,就有軍士紛紛去準備毛巾和水。

“殿下,是我疏忽了。”

馬定川此時來到秦洛的身邊,開始檢討自己的過失。

“你指揮得不錯,今後注意就可以了。”

“多謝殿下,現在火這麼大,我們還需要從弩箭射擊下面那些垂死掙扎的羌國人嗎?”

“不用射擊了,浪費咱們的弩箭,就讓這些羌國人變烤豬就行。”

城下,狀況慘烈。

羌國將軍兆男這次可是信心滿滿地來攻擊安北城牆,準備也很充分。

結果出現一幕讓他始料不及的境況,該死的唐軍居然在地上鋪了枯草,然後用火油攻擊,這沖天的大火基本上把自己五千軍隊全部給包裹了進去,這可是五千人!

沖天的大火把整個安北城牆映得通紅,滾滾的黑煙翻滾著飄向天空,淒厲的慘叫聲響徹天際。

兆男這次進攻的五千軍隊被大火完全包裹在裡面,自己士兵垂死掙扎發出的慘叫,讓兆男撕心裂肺的疼:

“快鳴金收兵,快去救火。”

兆男手裡還有五千人,心急如焚的兆男帶著人拼命地往安北城牆衝來。

可當他們還沒有靠近大火三十米,炙熱的高溫就讓前來救援的羌國士兵望而卻步。

這枯草加上火油在加上此時的乾燥的氣候,氣溫本來就很高,人離著大火三十米遠就會感覺到面板火辣辣的刺痛。

就連唐軍計程車兵,此時也不敢呆在安北城牆的二三層,全部龜縮到一層,然後用井水把自己的鎧甲全部浸溼。

安北城牆的第一層可是沒有任何射孔的,安北城牆的石牆也有一米厚,就連這樣,安北城牆內部的溫度也非常的高了。

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馬定川只能叫人拿泥土把一樓的通道給堵死,不讓炙熱的氣流湧到安北城牆的低層。

這樣做的好處就是底層的溫度不會繼續升高。

只會攻城的兆男此時只有嚎啕大哭的下場,五千大軍跑出的不足千人,其餘的全部葬身火海。

兆男氣血攻心,直接昏厥在戰場上。

主將昏厥,這仗沒有辦法打了,救火的任務也不了了之,剩餘的六千羌國士兵慌忙撤退回營。

再次兵敗的消失傳到了羌國大將阿哥厲之處,阿哥厲這次反而沒有暴跳如雷,反而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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