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這麼一喊,周圍的軍士呼啦一下,便將秦洛,妘瀟瀟還有他們架著的薛吉圍在當中。

數十把長槍短刀全都明晃晃的指著他們,如果那將領一聲令下,這些傢伙會頃刻間刺穿他們的身體。

“怎麼會這樣,大公子怎麼這麼就被……”

那將領很是暴怒的低聲喝斥道:“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連個人都保護不周,如果大公子有個三長兩短,你們……你們……你們都去死吧。”

說完,那將領一把將那位低階軍官推到一旁,然後急匆匆的走到被圍的秦洛和妘瀟瀟跟前。

只見秦洛和妘瀟瀟一人架著薛吉一隻胳膊,秦洛單手託著薛吉的下巴,向著眾人展示。

妘瀟瀟的一隻手卻扣住薛吉的咽喉,隨時可以將其性命奪取。

而薛吉卻一臉驚懼,一雙眼睛裡充滿了恐懼和哀求的神情,但整個人卻如同一具木偶一樣任妘瀟瀟和秦洛擺佈。

“趕緊讓路,否則我弄死他。”

秦洛根本沒有多餘的廢話。

那將領臉色鐵青,但是太守的公子,他不可能不管不顧。

如果薛吉死了,他也要陪葬。

他雙眼透著一股寒光,冷冷的盯著秦洛和妘瀟瀟,好像只用這樣的目光便能將兩人殺死在這裡一樣。

但是,他卻不敢有任何的輕舉妄動。

從表面上看,那將領似乎沒有被秦洛的言語給亂了陣腳,但額頭上可以清楚的看到一層細密的汗珠。

而且他整張臉也顯得蒼白異常,顯然是對秦洛這一手有所顧忌的。

“你們是逃不掉的,放了薛公子。”

秦洛直接用匕首刺破了薛吉脖子上的面板,頓時,一點點血液流了出來。

薛吉吃痛嚎叫起來。

“我不想再重複一次,趕緊讓開。”

秦洛冰冷地道。

那個將領慌了。

頓時道:“快,快讓開。”

他們投鼠忌器,自然只能讓秦洛和妘瀟瀟走出去。

架著薛吉出去之後,秦洛和妘瀟瀟又取了馬屁,直接挾持著薛吉往西跑。

“快,快追上去。”

那將領趕緊下令。

秦洛見達到目的,趕緊一腳把薛吉踢飛。

那些軍士見到薛吉倒在路邊,也是慌忙去施救。

“放箭!”

那將領臉色鐵青,命令放箭。

“嗖嗖——”

箭矢射出,不過大部分還是沒能追上秦洛和妘瀟瀟。

這讓那個將領氣壞了,他一邊組織人手救薛吉,一邊命令其餘人趕緊去追。

不過他們都是沒騎馬出來,而也因為如此,秦洛和妘瀟瀟也跑的沒影了。

秦洛和妘瀟瀟騎馬繼續往西,一路出了郊外。

按照現在的情形,他們得想辦法迂迴,然後回到晉國或者唐國。

但是秦洛認為只有一路往西才是最安全的。

對此,妘瀟瀟也認同。

不過,妘瀟瀟被流矢劃傷了小腿,此時左腿腳踝上面一點正在冒血。

找了一處野外的平坦地方,妘瀟瀟下了馬,一瘸一拐地準備清洗傷口。

“哎呀,瀟瀟小妾,你受傷了,老公給你看看。”

秦洛趕緊過去道。

“不用你幫忙。”

妘瀟瀟咬牙,不讓秦洛這個色胚接近自己。

秦洛道:“別鬧,你這受傷可不能忽視,萬一破傷風,你小命就沒了。”

“破傷風是什麼?”

“說了你也不懂,就是是破傷風梭菌經由面板或黏膜傷口侵入人體,在缺氧環境下生長繁殖,產生毒素而引起肌痙攣的一種特異性感染……”

秦洛說了一堆讓妘瀟瀟根本不懂的名字,讓妘瀟瀟愣住了。

她明明聽不懂,卻覺得很厲害的樣子。

而且,她有一種預感,秦洛似乎不是在胡說,而是有理有據的。

趁著妘瀟瀟愣神的功夫,秦洛正在幫她處理傷口。

“得去找點能消毒殺菌的東西才行。”

秦洛處理傷口自然非常在行,於是他帶著妘瀟瀟到一處村子找人要了大蒜,弄出了大蒜殺菌溶液。

這樣處理完,基本不會有感染的風險。

望著秦洛為自己處理傷口,妘瀟瀟竟然有些失神。

“你……竟然還懂醫術?”

妘瀟瀟有些難以置信。

秦洛淡然道:“這有什麼奇怪的?我懂的可多了,你以後為我生了孩子,你就知道我懂得更多。”

妘瀟瀟冷笑道:“說不到兩句就只會佔便宜,我收回剛才的話。”

調戲妘瀟瀟可是非常有意思的事情,秦洛當然不會放過這些機會。

不過,接下來的時間,秦洛和妘瀟瀟還得繼續趕路。

找了這邊的村民,就意味著追兵可能會找上門,所以他們很快就繼續上路。

當晚,他們沒有住客棧,而是在一戶大戶人家的馬棚偷偷藏身。

妘瀟瀟基本沒有受過這種委屈,馬棚裡的異味讓她難以忍受。

但是她也清楚這是在逃命,所以她很努力想讓自己睡著。

不過睡著睡著,她發現自己的前胸好像被什麼東西捏了一下,整個身子不由得為之一震。

睜眼一看,秦洛的一隻手正在自己的聖女峰捏來捏去。

於是妘瀟瀟二話不說,羞怒地朝著秦洛那隻鹹豬手就是一巴掌。

只聽“啪”的一聲,秦洛一下子便將手從妘瀟瀟身上縮了回去。

接著妘瀟瀟便轉過頭來,一臉怒意的對著秦洛低聲呵斥道:

“你這無恥之徒!”

秦洛被妘瀟瀟這一巴掌打得疼痛難當,但只是嬉笑了一下。

“手感真好。”

“你這色胚!”

妘瀟瀟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他。

“你別誤會,其實我是為了緩解緊張。”

秦洛狡辯道。

“我緊張的時候就喜歡捏圓的東西,什麼饅頭、包子、橘子、蘋果等等,每逢我緊張的時候便不由自主的找圓的東西捏。”

“你這死淫賊,你以為我會信嗎?”

妘瀟瀟氣得七竅生煙,做人怎麼可以這麼無恥?

“我說的是真的,你那長得那麼老大,又那麼老圓的,簡直就是圓球中的極品。”

“它使我的緊張思緒不由自主的將它捕捉到,不受控制的抓住它,捏它。”

“嗯,尤其是那極富彈性的手感,讓我這緊張的情緒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

“瀟瀟小妾,在這緊張的時刻,為了讓你老公我的思緒放鬆放鬆,就讓老公捏一捏吧。”

“滾,你個死淫賊。”

聽了秦洛的話,妘瀟瀟簡直是惱羞成怒。

她也顧不上那麼多,對著秦洛便低聲喝道,隨後便抬起一腳,朝著秦洛的屁股就是一腳。

幸虧妘瀟瀟的腳受傷,要不然非把秦洛蹬出草堆不可。

看著自己一腳沒把秦洛踢出去,妘瀟瀟便想踢第二腳。

就在這時,秦洛也顧不上疼痛無比的屁股。

他笑呵呵地對著妘瀟瀟低聲喝道:“我要是被踢出去了,那咱倆不就暴露了嗎?有什麼事,等咱們出去解決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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