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稀客稀客,這不是五殿下嗎?”

身著青袍,面白無鬚的中年男子,笑眯眯的看著秦勘。

秦勘強壓下怒火,質問道:“為何不給本宮的逐州軍提供糧草?”

糧草官頓時喊冤道:

“五殿下,您這可就為難下官了,下官接到的命令可沒有說要給逐州軍提供糧草,只有太子殿下才能調撥糧草。”

“你——”

秦勘強忍怒氣。

“可否通融一下,先將糧草撥給我們一部分,畢竟我們逐州軍已經很長時間都沒有吃飽飯。”

糧草官繼續賣慘。

“唉,殿下,不是下官不想給你。軍令如山,既然沒有提到過要把這糧草撥給逐州軍,萬一撥給您一部分耽誤了燕雲十六州的戰事,那下官可該如何是好?”

秦勘不是傻子。

當然看出糧草官在很明顯的敷衍他。

“哼!”

秦灘做不出來繼續低聲下氣的舉動,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糧草官收起他那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另一邊。

秦洛也知曉了逐州城內的情況。

“哦?”

他冷笑道。

自己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只要秦勘手底下的人有異心了,那秦勘最終就會成為一個光桿司令。

喚來陸信,秦洛悄悄對他耳語幾句。

逐州城內。

副將不由感到有些怪異。

“誒。”

他的同僚走過來,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壓低聲音道。

“隨我過來一下。”

副將沒有多想,很快便隨著同僚走到了一處相對偏僻的房屋內。

“怎麼?神神秘秘的,找我有什麼事?”

同僚左看看,右看看,確定沒有人後才壓低聲音。

“我說現在這逐州城的局勢,你怎麼看?”

“還能怎麼看?那該死的太子把糧草都給帶走了,我們只能想辦法盡力節省一些糧草,壓一壓底下人的躁動之心。”

副將有些奇怪。

“沒什麼。”

同僚拍拍他的肩膀,不再多說什麼。

副將走在去秦勘府邸的路上,越想越奇怪。

他漫無目的的看著逐州城內的將士。

猛的發現了,他一直感到不對勁的地方。

平日裡的逐州城內,或多或少會聽見士兵們的抱怨。

但今日他竟然是連一聲抱怨也沒有聽到,整個逐州城內的將士們詭異的平靜。

副將身上驀的驚出了一身冷汗。

不對勁兒,太不對勁兒了。

他的同僚今天又神神秘秘的來找他,一臉意味深長,絕對有問題。

他隨意拽住了一個小兵。

“今天逐州城內發生了何事?”

那小兵眼神飄忽,不敢看他,顫聲道。

“沒,沒有啊,大人您是不是看錯了什麼?”

副將心中一沉。

他基本確定了心中的猜想,逐州城內一定出了些什麼問題。

並且這個問題事關重大,甚至可能涉及到逐州軍的叛變。

原本,糧草不足就導致逐州城內的八千將士一直都頗有怨言,軍心不穩。

他沉著臉,喚來了手下信得過的精銳。

“給我仔細查查,問問逐州城內到底發生了何事?”

半日之後。

副將得到了一些訊息,匆忙地趕向了秦勘處。

他甚至沒有留意到不遠處的將士。

在副將走後不久,將士也暗暗離開,去往副將的同僚處。

“看來我們要提前了。”

同僚挑眉道。

秦勘處。

副將焦急的對秦勘說出了自己所瞭解的事情。

“殿下,城中開始出現了流言,說秦洛隨時歡迎我們手下的將士來到他那裡,還說不僅糧食管夠,還保他們能夠發揮自己的才能去打勝仗。”

秦勘不以為意,正要開口。

副將手下的將士,連滾帶爬的衝了進來。

秦勘不悅的皺起眉頭,正要發怒,另一個手下副將卻是變了臉色。

果不其然,那副將開口便說道。

“殿下不好了,您派我們把守城門沒有守住,已經有將領帶著將近五千的將士衝出了城門。”

副將臉色不是很好。

同僚找他之後,他就有預感即使是城中的將領,有些可能也已經有了動搖之心。

只是沒想到城中被策反的將士竟然達到了五千之數。

秦勘更是臉色鐵青,氣的雙眸幾欲噴火。

“秦洛!老子與你勢不兩立!”

……

儒州城內。

晉帝派來的談判使團已經抵達了儒州城。

雲瀟瀟簡單的設宴為他們接風洗塵。來到儒州城的不是別人,正是楊御史與李尚書。

“哼。”

宴上,楊御史剛坐下來,抬眼一看,對面正是李尚書,不由冷哼了一聲。

對面李尚書的臉色也不好看。

他們兩個不久前還在晉國的朝廷上對罵一通。

此刻,自然也是誰也不服誰。

妘瀟瀟端坐在主位上,和顏悅色道。

“二位大人無需客氣,有什麼與本宮溝通便是。”

李尚書摸了摸鬍子。

“公主殿下不必如此款待我等,當前,當務之急還是儘快與唐軍進行談判。”

妘瀟瀟臉色略微有些僵硬,但很快便調整過來。

“李尚書所言有理,不知二位是有何安排?”

她心中暗暗罵道這李尚書真是不知好歹,不就是在內涵她妘瀟瀟鋪張浪費,看不清形勢嗎?

“哪裡,談判的主要負責人還是公主殿下您,我等只是給公主殿下您打個下手提些意見罷了。”

妘瀟瀟心裡翻了個白眼。

真是虛偽,說的跟這次談判完全是她來把握一樣,真正拍板的還不是楊楊御史和李尚書兩人。

“本宮看二位還是儘快休息,好明日面對唐軍。”

看著從他兩人身上榨不出更多資訊,妘瀟瀟也不羅嗦,很快便安排他們下榻休息。

第二日。

談判開始。

地點就在儒州外的兩軍對壘之處。

中間,唐軍劃出了一個專門的談判營帳。

為了表示和談誠意,兩邊都只帶了一百親兵。

談判的營帳內,秦洛大咧咧的坐在一側,身旁坐著獨孤世忠。

妘瀟瀟和楊御史李尚書坐在另一側。

“瀟瀟小妾,這麼久不見,你好像又變漂亮了,我們什麼時候能洞房?”

秦洛咧嘴笑著。

妘瀟瀟氣得銀牙緊咬,她知道這是秦洛在故意激怒她。

“太子不必說這些沒用的,倒不如先說正事。”

李尚書最先按捺不住,在一邊立刻道:“不知我們出何等條件,唐國才肯放過東方將軍和妘崢殿下。”

按理說,談判中最先提出要求的一方是處於弱勢的。

李尚書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但現在連自己效忠的物件都被擄去。

對於他來說,唐軍已經大大掌握了談判的主動權。

與其繼續試探,激怒他們,還不如早早就擺出一副這樣的態度,至少態度上不會落人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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